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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法师的符咒

原来胡玫在山下老婆子家做针线活儿,因为时候已是初夏,这老婆子屋里又太过窄小,她便拉着胡玫到门口的老槐树下去做。这老槐树下一大片荫凉,周遭又宽敞,便有许多女人聚了来,大家坐在一起,边说着话儿,边做些活儿,倒也不寂寞。胡玫坐在那里,很少与别的女人说话,只顾做自己的活儿。可是时候一长,这些女人们的眼神就直往胡玫身上瞟,瞟来瞟去,就觉得胡玫与一般的女子有些不同。虽说胡玫长得俊俏,但是她的脸色苍白,苍白的几乎连一点血色也看不出来。再看她的眼睛,那眼神也看不出年轻姑娘家的那种水灵劲儿,显得那样呆滞,又有些哀怨凄清,看着总让人有些害怕。也难怪,胡玫这时候虽然已经来到人们中间走动,只是她身上的阳气却还是微弱得很,阳气不足则身体的所有动作都要迟滞,特别是那眼神,缺少那股子灵动劲儿,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得出来。这些女人们看着看着,就觉着胡玫与一般常人太过不同,于是她们就更留意起了胡玫的一举一动来,很快她们又发现每天中午,胡玫都不吃饭,只是喝一点点微温的水,连一碗热一点的水都不敢喝。到后来这些女人们终于私下议论开了,说这姑娘莫不是阳活着吗?有人就去找了个缘由,拉了拉胡玫的手,这一拉又是吃了一惊,胡玫的手在这初夏时候里,竟是冰凉冰凉的。由此,这些女人们终于认定胡玫不是一般的人了。她们不再与胡玫挨着坐在一起,都与胡玫隔着一段距离,只剩下胡玫自己坐在一边。只是这些女人们也不害怕,每日仍来大槐树下做活儿。这老婆子自然也知道了,只因日日与胡玫在一起,说话拉呱相处久了,倒不怎样另眼看待;又仗着自己已经是七十多的人了,反正是死期将至,也不害怕,仍与往常一样。这一切变化其实胡玫也早已觉察到了,她觉得这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的。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只要给自己时间,她相信自己也就会和这些人们一样,成为真正的阳世之人。但是事情并不像胡玫想象的那样简单,有关胡玫的事儿,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开,最后几乎整个村庄的人都知道了。胡玫这个时候仍然觉得不能与老婆子一起过夜,每天傍晚时都要回去。胡玫回去的时候,村庄上有些好事胆大之人便偷偷跟在她身后不远处,想看看胡玫到底住在哪里。胡玫去的正是往山里去的方向,一路上没有村庄,翻过山去,才有人家。这些好事之人悄悄跟着胡玫来到小界山下,便不敢再随胡玫往山里走了。一连跟了几天以后,这些人便有些明白了。你想,一个年轻姑娘家如果要翻过山去,绝不会到傍晚的时候再走,这要在黑夜里走很长时候的夜路,这也绝不是一般的女子所敢为的,何况又每天晚上都是如此。这样的女子能是个正常的人吗?当这件事情在人们中间传开的时候,人们感到害怕了。特别是在晚间,一想起这事,更是觉道一股凉飕飕的寒意直窜上脊梁。从此,这老槐树下没有别的女人们再来了,只剩下老婆子与胡玫两个人在那里做着活儿。那些女人们经常三三两两的在远处偷窥着这里,悄悄说着胡玫的事儿,老婆子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胡玫也感到或许要发生什么事了。只是老婆子不赶她走,她也不好问什么。她只是等着,事情要发生的时候自然会发生的。

其实正如胡玫所料,这个小村庄的人们,已经不再把胡玫当做一个真正的人看了,这可是一个让人害怕的象鬼一样的人物。其实在这些人的眼里,胡玫这样的人不但如鬼一样,仔细想起来时几乎又比鬼还厉害了。这鬼,人是很难在大白天看见的,但胡玫就时时在她们中间走动着,时时和她们在一起,这岂不更让人害怕,更让人难以忍受吗?他们终于决定赶胡玫走了。至于怎样赶她走,也是不能让老婆子知道的,一切都是在很秘密地进行着。

这一天,胡玫照例又来到老婆子家里。一到老婆子的家门前,胡玫发现大门前横放着一根秫秸,上面包着一张草纸,草纸上隐约可见用红红的朱砂写着符咒之类的东西。胡玫不知道这是何物,还以为是谁在老婆子这里捣什么鬼呢,便一脚踢开,径直跨进门去。一会儿胡玫又与老婆子一起出来,坐在老槐树下做起针线活儿。这一切被在不远处张望的几个女人瞧了个一清二楚,她们叽咕了一阵,就急忙走开了。

这几个女人很快就来到了庄上的一个法师家里。一进门,一个女人便迫不及待地小声惊叫起来:“不好了!你那符咒哪里挡得住她,早被她一脚踢开了。她是想进便进,想出便出。这可怎么是好!”又一个女人接着道:“要不赶走她,谁知道以后会出什么事儿。白天在庄上,晚上住坟墓,莫不是个妖精吗?要是个鬼,哪有大白天这样子胆大的/?”这个女人这一下似乎是说中了要害,大家一听,都觉得很有道理。庄子里来了妖精,这可更是不得了了,这妖精是最喜欢吃孩子的,说不定哪一天夜里,就会有谁家的孩子被她吃掉。几个女人乱嚷壤着,让老法师快想办法。法师听了这些女人们的一阵嚷嚷,也是吃了一惊,心下想道,我那符咒被她一脚踢开,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看来这些她是全然不放在眼里的。不管她是鬼还是妖精,必是修炼了有些时日,自也是有些道业在身的,这可有些难办了,莫要再被她害了。只是我倒要去看看,这东西到底是有多大的道业,才好定夺。这法师想到此处,便对众人道:“都不要慌,待我去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何来龙去脉,我好去再想办法。”说完,法师便领着众人朝老婆子家走去。

此时胡玫正坐在那棵老槐树下做着针线活儿,忽然见跟前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心中便明白了八九分儿。这老法师其实已是在远处看了一会儿了,已经看出来胡玫既不是鬼,也不是妖精之类的东西。细细看去,也不象是僵尸游魂之类。对于法师而言,最不怕的是鬼。鬼只是凭一团阴气成形,近不得一点阳气,想害人极难。鬼又是由人而来,做人容易,做鬼也不难,这鬼其实再普通不过,人人到最后都得成鬼。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而这妖精就不同了,有形有体又有精神魂魄,最是难防,若是无些真正的本事,便不能制它,反而要被它给害了。何况很多成名的妖精,几乎又都有个厉害的主子,也都会有一两件厉害的法宝,所以法师历来是不愿与妖精纠缠的,最多只是做做样子,虚张一番声势糊弄世人而已。现在既然已经肯定眼前这女子不是妖精了,他便也不再害怕了,才径直来到胡玫跟前。但是他不愿意把事情跟众人说破,说破了也就没有他什么事了,自也显不出他什么本事来。此时他站在胡玫跟前,一双小眼睛盯住胡玫,好一会儿也没有说话。而胡玫就当是没有看见他一样,仍低头做她的针线活儿。这老法师想不到胡玫能这样沉着,又这样僵持了一阵,老法师终于憋不住了,开口问胡玫道:“你到底是哪里人氏?家住何方?是怎么想着到我们这里来的?”声音听起来洪亮而威严,与他平时说话时一点也不一样,胡玫听上去觉得很有些像是县太爷审犯人的味道,心中已有些不快了。但是又一想,人家问一问也是应该的,大概也是为一方安危着想了,便把早先对老婆子说的话又对这老法师说了一遍。这话听去也无什么破绽,但是老法师已经从这些女人们嘴里听了许多关于胡玫的事了,胡玫这些话他自然不会相信,他又问胡玫:“我是问你,到底家在哪里?”胡玫道:“就在不远。”法师道:“不远?那你每天太阳落山才走,又是往山里去的,而不翻过山去是没有人家的,这也叫不远吗?”胡玫一想,是了,往那里去,的确不能说不远的,倒是自己疏忽了。她又想,自己出庄的时候,肯定被人盯着了。但是事已至此,改口是不能的了,胡玫道:“翻过山去,就有人家,这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就住在山的那边。”法师冷笑道:“你家住在山的那边?你胆子也够大的了。你走出我们庄子,天就黑了。你知道翻过山去还有多远吗?这一路差不多够你走半夜的了!一个女孩儿家,敢走半夜的山路,谁会信啊!你不要再撒谎了,快把你的来处实说了吧。只要你快快离去,我也不会伤害你的。”胡玫道:“既然你不信我的话,那你自己去查好了。反正我的来处都对你说了,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胡玫说完,索性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也抬头盯着法师。胡玫凝神盯着他的时候,眼神不再是早先那般呆滞无神,却变得很有精神,这全是因胡玫心志刚强所至。这倒让法师吃了一惊。他此时已经知道,胡玫是绝不会说实话的,而且,这女子看上去也不像是好对付的,看来只有自己给点破了。只是点破了,又怕会不好收场。但是他又总是觉得,胡玫又不像是那种能够害得了自己的鬼怪妖精之类的东西。他坚信,只要不是这一类,便没有什么好怕的。至于胡玫的出处,法师也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他权衡了一会,最后终于决定同胡玫摊牌了。他问胡玫道:“说实话,你是不是住在荒郊野外的坟墓里面?”胡玫一听倒是吃了一惊,心想,这老东西倒也是有一点真本事的,这一会儿便看出了我的大概住处。我那住处,的确是与那坟墓差不多的。只是自己绝不能应他。便答道:“我怎么会住在那里呢?你可不要望风扑影的随便说。”法师道:“你不说也罢。只是我再问你,你不住在你的那个地方,来到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胡玫道:“我还能做什么?不过帮大娘做点针线活儿,挣碗饭吃,再者也有个落脚之处。”法师道:“看来你是不打算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去了!那么,你今天晚上敢在这里住下吗?”胡玫道:“我怎么不敢?”法师道:“那就好。既然你不听我良言相劝,我也没有办法,可要得罪了。到时候你且莫要怪我。”法师说完便悻悻离去了。胡玫想,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能回去的了。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是致死也不能应的。我且看你还要怎样。胡玫既打定了主意,便又拾起手头的活儿,安安静静地做起来。等到傍晚,胡玫对老婆子道:“大娘,我今晚就不走了,你看我住在哪里?”这几天下来,老婆子也知道了些胡玫的事儿。她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她总觉得胡玫这姑娘与自己很是亲近,她不信胡玫能对她怎么样的,大概这也是她同胡玫之间的缘份吧。此时听胡玫要住下来,便道:“闺女,你还是听我一句话,赶快走的好,莫再与这法师过不去。你不知道他在我们这庄上,也是个人物。像你这样的人,他说你是什么,全庄上的人就没有不信的。这些人自然也都听他的。早些年前,他就号令全庄上的人捉住了一个僵尸,用火给活活烧死了。我看那人就不是个僵尸,倒像是个好端端的人。烧的时候嚎哭振天的,好可怜啊!后来才听说,那是一个死而复活的人。你若是不走,只怕也会落得这样子。”胡玫一听倒是吃了一惊,但随即又想道:“我就是不与他过不去,走了,但走到哪里,都有这样的人物,自也很难再找到一个落脚之地。也罢,我倒要看看,他今晚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要防着他下毒手才行。”胡玫想到这里,遂打定了主意,对老婆子道:“大娘莫要怕。我走到哪里,都会有这样的人物等着我的。我这样走来走去,只怕最后就没有我的一点立足之地了。今晚我就住下,看看他要耍什么手段。亏得你老人家提醒我,我时时防着他就是了。”老婆子一听胡玫这样一说,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是。走到哪里也是一样。既是你不想走,就住下好了。他若是再要起那样歹心,只怕是天地难容了。谅他也得想想。今夜你就同我睡一个床吧。”胡玫到此时才知道这老婆子是极明事理的一个好人,想想自己能遇到这样的人,也要算是极幸运的了。只是自己身上冰凉,怕晚间吓着她不说,只怕又会······?想到这里胡玫便对老婆子道:“天也暖和了,我就随便铺个草苫子,在那上面睡就行了。”老婆子见胡玫如此说,也好像是知道胡玫的顾虑似的,也便不再勉强,就找了个麦秸做的苫子,又在上面铺了一领旧席子,再抱来一床薄被子,算是给胡玫做好了睡觉的地方。

到了很晚的时候,法师果然来了。此时夜已经深了,人们早已都睡着了。老婆子给他开开门。法师进得门来,对老婆子道:“你进屋去,也不要栓门。但是不管你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老婆子应声就又走进屋里,随手带上门,也对胡玫道:“你睡你的觉,不要管他。”胡玫正躺着,根本没有睡着,也就随便答应她一声。老婆子说完,就一头钻进被窝里去了。此时就见法师站在院子里,披头散发,手拿一把长剑,不时地舞动着,口中念念有词,开始作起法来。不一会儿,就见院子里来了一些鬼来。这些鬼,个个一付吓人的模样,有的缺胳膊,有的少腿,有的无头,都在那里转来转去,围着法师叫着:“大老爷哪边使用?大老爷那边使用?”法师却并不言语,只在那里披发仗剑,口中念念有词。胡玫在屋里听到动静,就悄悄起身,趴在门缝上往外望去,及至见法师拘了一些鬼来,却不使用,还是一个劲地作法念咒,心里也就明白了。原来这法师并不是要拘拿这些鬼,而是要拘拿胡玫的。胡玫又悄悄躺下,心里暗暗发笑,心想,你以为你那符咒就能令的动我吗?我倒要看看你到最后又去如何收场!胡玫此时已是知道这法师的本事也就不过如此而已,心下也便不以为然,只静静地躺在那里,不闻不问,也不惊怕,任凭法师在屋外一个劲地折腾。这样又过一会,胡玫忽然听到外面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觉得好熟悉。胡玫又仔细听听,却像是山上那女鬼的声音。胡玫心里又是一阵好笑,心想怎么连那边的女鬼都拘拿来了?胡玫又悄悄起来趴在门缝上望去,只见那女鬼正在转来转去,一付无所适从的样子。法师仍不停息,还是在那里作法念咒。只是苦了那女鬼,只混在一堆丑陋的臭男鬼里面,挤来挤去的,好不狼狈。到这时候,法师也看见连一个女鬼都给拘了来了,只是不见胡玫的影子,便知道自己的这一套法术对胡玫来说是不管用的。原来胡玫虽仍是靠魂魄驾驭身体,却也已经悄悄聚了些阳气在身,已不能算作是鬼了。更何况胡玫再回阳间,又是天意,法师这一套拘鬼的法术又怎能奈何得了胡玫?法师不知道这些,以为像胡玫这样的人,虽然能在阳间走动,却已经是阳气衰败至极,与鬼无异了,这套拘鬼的法术自然也能将她拘来,于是才有这一场折腾。但是折腾了半夜,也不见胡玫过来,最后他才知道自己失算了。此时法师想想,再这样折腾下去,也不过是一场徒劳,不如赶快收场的好。想到这里,法师便急忙又作法念咒,将这些鬼全都送走,然后自己也一声不吭地走了。胡玫一夜没睡,也不觉得困乏,但也不能起来,只得躺在那里装作睡觉的样子,直到天明,才同老婆子一起起来。老婆子一起来,便对胡玫道:“折腾了大半夜,真真吓死我了。闺女,可也吓着你了?真是没事找事。”胡玫也不言语,只是一笑了之。老婆子很快就做好了早饭,胡玫仍是不吃,就又做起了针线活儿。胡玫边做活儿边想道:“这老法师该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吧。今天晚上得回去看看那女人是怎么也被拘了来的。这法师的法力也够大的了,连那女鬼也不放过,又离得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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