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真的要像三弟说的那样做?”南宫墨靠在墙上,面色凝重的问着坐在沙发上的莫清缘。
“你觉得我会不会这么做?”莫清缘挑眉看着南宫墨笑着说道。
“木宣是无辜的。”南宫墨抿紧嘴唇,过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
“哈哈。”
虽然莫清缘在笑,可是那笑意并没到达眼角,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嘲讽。
莫清缘狠狠的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眼神是无比的阴冷。
“南宫,你是在说笑吧。”咬牙切齿的味道。
南宫墨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莫清缘的想做什么,谁也改变不了。
虽然莫清缘喜怒无常,难以伺候,可是南宫墨毕竟是和莫清缘一起长得的发小,他深知莫清缘的偏执,也深知莫清缘的无情。
南宫墨更知道莫清缘的一条行为准则,“挡我路者,死。”
所以南宫墨选择了不再阻止,选择沉默。
气氛仿佛是凝固了一般,过了很久。莫清缘用手扶额,淡淡的说道:“南宫,你可以出去了。”
其实有的时候,南宫墨不明白自己之于莫清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明明地位相等,但是却像个下属一样听从莫清缘的命令,半点都不敢反驳。
很久很久之后,有个人的话让他明白这种差距到底在哪里。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没有颜面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了。
南宫墨出去之后,很细心的将门轻轻的带上。
莫清缘用手遮挡着自己的眼睛,顿时陷入一片的黑暗。
其实自己应该就是属于黑暗的吧。莫清缘低声的问着自己,语气中有着些许的落寞与自弃。
黑暗,黑暗,黑暗!莫清缘嚯的站起身,发狠泄愤的将茶几踢倒。
玻璃制作的茶几和地面摩擦的刺耳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办公室之中。
莫清缘狠命的捶打着玻璃茶几,一拳一拳又一拳,不要命的捶打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
玻璃裂了花纹,拳头多了血渍。
莫清缘的眼睛仿佛是充血般的,没有疼痛的感觉。
“我就是属于黑暗的,那又怎么样!”莫清缘冷冷的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要将着句话深深的印在脑袋里,刻在心里。
这样是不是就没有负罪感了。
“靠,无辜,谁TMD的不是无辜,就她无辜?!”
莫清缘此时表情冷冷的,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诡异的笑着。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木宣,血的味道,也许你会喜欢的。”莫清缘伸着舌头舔着自己手上的血,笑着低沉的说道。
莫清缘的嗓音清清淡淡的,可是此时的低沉沙哑,让人觉得性感的同时却让人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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