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振邦驱车赶到家,回到房间,施茹益竟然呆坐着还没入睡。
他走过去搂着她,“好了,都算我的错,别生气了,嗯?”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转头瞪着他,“什么叫算是,本来就是你的错!”
施茹益又拿起枕头准备砸他,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你还有完没完?”左振邦的音量不小。
施茹益愣了愣,他没有那么大声跟她讲过话。
“我就没完了,你想怎么样?左振邦,你个一无是处拈花惹草卑鄙无耻的小人!”施茹益几乎是用吼的。
左振邦没想到她口条挺利索,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说,“显摆你会说成语吗?你说的这三条,我都不认。第一,我身上有许多优点,比如学历很高,又有良好的经济基础;第二,结婚前我是有过些女朋友,但是从来没有闹出过人命,婚后我更是对你一心一意,所以拈花惹草这条不成立;至于卑鄙无耻,我行事自有我的原则,说不上光明磊落,但也从不触犯法律和道德底线。你这三大罪状要从何说起?”
他的话说得自信满满、铿锵有力。但是施茹益不认同,至少他找人看着她,这条就不算君子所为。
“好,你要算我就跟你算清楚。蒋思思回来了,你和她一直有联系,为什么瞒着我?”施茹益也不拐弯抹角,一针见血地问。
左振邦松了口气,他以为她是在生哪门子气,原来是在吃醋。
“没错,她是回来了,但是不管我们的事,我们过我们的日子。她是找过我几次,但是我跟她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
施茹益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在想,要解释也不解释清楚。不过她知道,既然他不想说,她逼问也没用。
“好,我姑且相信你。那你让司机监视我做什么?我说那天你怎么还问约我的是男是女,你是不相信我,怕我给你戴绿帽子不成?你放心好了,我现在这样,能做什么啊?”施茹益越说越委屈。
左振邦当然不是怕施茹益做什么出轨的事,更不是不相信她。
他解释:“我是怕你一个人出门,有什么意外。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如果你有个万一,你要我怎么办?我叫司机跟着,一是方便你出入,二是随时随地保护你。不过我保证,绝对没有让他报告你的行踪给我。”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胡说八道!不可理喻!”施茹益指着左振邦抑扬顿挫地说,明明是借着保护之名,行监视之实。否则,怎么解释他知道她不是去什么画展,而是去逛街。
“你这话又从何说起啊?”左振邦的耐心快耗尽了,“我跟你发誓行不行?”
“谁要你发誓了!”施茹益从床上站起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告诉你,你信用破产,别人发誓我还能相信。你!还是自己留着等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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