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已这么深,深得让她从来都没有发现。
太温暖,会让胸口发烫的,太感动,会让人想流泪的。
她好想哭,他知不知道?
他似乎也被自己的告白感动了,声线沙哑:“那些什么该死的阶级关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交往,我们喜欢,我们愿意,我们开心,为什么还要去管他MA的?”
他爆粗口了。宁静好想笑,她考虑的那些不就是他MA的吗?
他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已从光线中到了阴影中,宁静心一跳,刚想要逃,他出手快将她往怀里一扯。
宁静慌了,身体被他手臂圈住,逃不了了。
点点光影之下的她,眼里亮光,灿如珍珠,令人心动。这张脸多年前他就想吻了,一直到毕业借着酒气才有勇气,而今天借着那根本就醉不了自己的半两酒,费话说了那么多,重要的事情却没有做。
他一定要做!即使醉了,梦里也会发笑的。
捧起她的脸,双唇放低,含着她花瓣似的两片唇。她挣扎,他吻得更厉害,蜜封住了她的唇,暖暖的舌头带着坚韧的力量缠住她,只许她前进,与他共舞,不许退缩。她被他搅得心潮澎湃,气喘着举白旗:“暂停……”
“现在我已经停不下来了,因为你太让我冲动了。”他同样喘着大气,胸膛里扑通扑通跳得很是响亮,灼热的呼吸杂着淡淡的酒气,可是闻起来很芬芳,很醉人。
两人滚倒在沾着露水的青草丛,她脸畔贴着草叶,露水滴在她嘴角,舌头舔了舔,好清甜。
他的吻从她耳边,蜿蜒而下,绵延到她颈边。他全身火热,肿胀的疼,疼得难受。他有点把持不住!
也许没有人比他更懂得,恋爱中的女人更需要最安全的保护。都说情到浓时,情不自禁。但那也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私欲,为自己的出格行为寻找一个理由而已。
人总得有些理由,才更冠冕堂皇地从事某种活动。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在伤害了人之后,还可以冠冕堂皇地说他没错。
对于宁静,许致远从来都舍不得要去伤害她,所以他悬崖勒马,没有铤而走险。他是真的心疼她,深爱她,真心实意的以结婚为目的地交往。爱一个人,就应该给她幸福,给她一生的爱护,而不是一夜露水夫妻,满足一己之欲。
可是。
因为太过于珍爱,他失去了很多次机会。
“你想干什么?”宁静仰望着他的黑眼睛。
他的笑容让人沉醉:“我想多亲亲你。”低头吮住她的唇,用热吻来释放所有的情感,吻着她的时候,身体阳刚的变化又让自己更难受。她在他身下扭动脑袋,说实在的,还不如把她吃掉算了,这真的是一种折磨。
“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她威胁他,扭头张嘴大声嚷嚷。
“救命啊,有人非礼啊……”
于是第二天,校园里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在新建的宿舍楼那边,有两个鬼在树下,尖叫声划破了天空,吓得人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