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多吃点。妈妈炖了好久呢。”郁沙一口一口的喂着郁康喝着她炖了一晚上的鸡汤。
“妈,你也喝。”郁康推着汤碗。
“妈妈留着呢,你多喝点。”郁沙擦着他嘴角处的汤汁,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
“妈,你不用去公司吗?”郁康小小的手顺着她黑长的发丝滑下,丝丝触感浮在掌心。
“没事,公司的事都让你温温阿姨处理了。”郁沙收拾着碗具,摸了摸他的前额。“妈妈好久都没康康了。”
郁康抓着她忙碌的手,埋头在她怀里;带着少有的娇气。“妈妈,今天就是康康的了。”
郁沙好笑的看着他,似乎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因为郁康从生下来就没有这般撒娇过,从来只有郁申的份。
“等你病好了,妈妈答应你带着你和申申去环游世界。好不好?”郁沙一直想给自己放个长假,她亏欠孩子们太多了。
“就我们三个人!”郁康一双眸紧盯着她,带着不容拒绝的认真与欺骗。郁沙被这样的眼神所触及心弦,她知道郁康的心智是不能看成正常小孩那般,因为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从他一岁学会说话,三岁便能出口成章,五岁就已经把小学的课程学完,这样的孩子正如杨教授所言那般,是个天才神童啊。
“好,就我们三人!”郁沙摸着他削短的发,帅气的小脸蛋已有了那人那俊美的轮廓。
“你究竟想怎么样?”郁沙怒视着眼前这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看起来整个人放荡不拘。
从医院出来,他便跟在她后面。直到两人把车停在公司大厦下的停车场,他才出现在她面前。玄蒙直直的看着她,一头如墨的黑发散在身后,紫色的蕾丝线将一束小发悬在耳侧,粉色的衬衣外是一件方格的蕾丝小礼服,微微敞开的领口,隐约透着里衣之内的黑色胸衣,倍加撩人。白皙的手腕上悬着白玉手镯;他记得那只玉镯是他很久以前送她的。
“还带着?”大手勾着她的手腕,目光柔柔的,似沾了蜜。
郁沙被这般一说,两腮顿时发烫。支支吾吾解释道:“拿不下来了。”的确她并没有说谎,玄蒙当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郁沙带了便再也脱不下来了。
玄蒙笑着,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很久没有看到她脸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四目相视。
“我想怎么样?我想了你七年,也念了你七年,你说该怎补偿我。”
没等郁沙回神,那久违的吻落下了。令人窒息的吻,像经历了一个世纪。当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郁沙却不懂情趣的睡了过去。这般可爱的模样,让玄蒙哭笑不得。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弥漫着一股情欲,宽大的双人床上,玄蒙正双目正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枕边的女人。一头乌黑的美丽秀发散落在她纤细的肩上,白色的被单包裹的细致肌肤更显白皙,羽扇般的睫毛在灯光的映照下形成一道弧形的阴影,那样的长而浓密。丝被之下若隐若现的春光更显妩媚,晕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将她女性的柔美展露无疑。玄蒙灼热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个令他七年之痒的女人。
难忍的欲望让他不禁欺负了睡熟的郁沙,那么窒息犹如初次,他知道这七年她始终是一个人,这七年她也和自己一般守着自己的心。郁沙的美是让所有见了她的男人都贪恋,只是她已经是他玄蒙的人了。
一手不断重复的描绘着她精致的无可挑剔的五官,光洁前额闪着皙柔光泽,挺俏玉质鼻尖漾着樱花粉,双颊雪肌玉石脂滑。在白皙的锁骨处落在一个个深深的吻,似乎要缓解布满在她那肩骨出深紫的吻痕。
郁沙梦呓着,蹙眉微睁着眼,直到看清眼前的人。“你....”
玄蒙用手支撑着脑袋,侧身望着她,依旧坏笑着。“睡得舒服吗?”
郁沙发现他光着身子,也见丝被下自己也是如此,不禁气急败坏道:“你这个混蛋!”伸手要想要甩他一个耳光,不料被他预先伸手给拦下,反扣押在头顶上,整个人也顺势压在她身上,带着疙瘩的笑。“又不是第一次看。”
“滚蛋!我要杀了你!”郁沙委屈的骂道,鼻子一酸眼圈顿时溢满泪水。从来万人之上的她岂会被人这般侮辱。全身的酸痛令她难以起身,实实的被他压在身下。
“你还是这般脾气。”玄蒙吻去她眼角的泪,他见不得她哭。那是他的软肋。
“放开我!”郁沙狠狠的瞪着他。她发誓一定要杀了他。
“我们还有时间。”玄蒙单手扣住她的双手,另只手在她身上忙碌着。郁沙挣扎着,嘴里的支吾全部被他的吻吞没。
“沙沙....”玄蒙似乎在克制着那急速的巅峰到来。郁沙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似乎一松手便再也抓不住,绯红的脸蛋弥漫着情欲,偏偏勾起玄蒙心中深深涟漪,漾的人心口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