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欧域-欧牙-卡拉巴赫边境
“到了哦,小朋友。”在卡拉巴赫的边境,从灰色的斗篷之下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
这声音似乎是要传予旁边的另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听的,于是那人简单地回应:“我们进去吧。”
“好的。”那一灰色的斗篷之下伸出了一只纤细而白皙的手,伸入黑色的斗篷之内,似乎是抓住了那人的手,突然,两人在太阳的光线之下就这样消失了。
——欧牙-卡拉巴赫-华胜盾府-首府
一位有着银色短发的人坐在这一房间中靠窗处的椅子上,椅子很简单,木制的,没有扶手,他看着眼前同样简单的木桌上摆放着的一张纸,纸下面压着的信封露出了一角,旁边放着一只羽毛笔与笔墨盒,光从窗中射入,全都射在他的背上,于是整个桌子都在黑暗中。
突然,他看向门口,“Who【谁】!?”伴随着这一充满气势的吼声,他将羽毛笔丢出,此时门正好被打开,羽毛笔就正正好好落在门前,笔尖插入了地面中,于是整个羽毛笔立在地上。
“别这样。”伴随着一阵笑声,羽毛笔的旁边落下了两个斗篷。一男一女两个人出现在这门缝处,男人向前一步笑着将双手举起,作出一副投降状,而女人则轻轻地关上门。
“夏禹!”那人看到来者的脸,开心地用十分标准的汉语*说,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
(汉语:对于大亚域说的语言的称呼。)
“你好,桥梓小姐。”夏禹向她敬了个礼。
“不过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桥梓·华胜盾用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放在胸前,按在胸上,“你来我这从来都不是‘只是’访问我而已,所以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你看过新闻了吗?”
“当然,”桥梓用一种早就看出夏禹目的的语气说,“那关于‘天下太平’的演说确实很像你,无论是从语气上,还是说法上,但是很显然——并不是你吧。”说着她笑了一声,十分的轻柔,但又有一种直叩心灵的重感。
“所以,你知道我是来——”“你是来——”“借兵的。”两人一起说出夏禹所想的事情。
夏禹笑着继续向下说:“如你所知,现在在王位上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突然,他又改口:“而是一位不知道怎么伪装成我的样子的人,但是我现在这样也动用不了自己的军队。”
“所以,”桥梓将桌上的那张纸折叠起来塞进口袋里,“你就来找我借兵了?”
“是的。”夏禹点点头。
“哦。”桥梓突然从另一边的口袋中拿出一把枪,荆珂迅速地将夏禹推倒,但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桥梓用枪对着窗户打了一枪,窗户碎裂的声音和警铃的声音一齐响起,一群警察服饰的人迅速地踢开门进来,“My Lord,are you all right【我的领主大人,您还好吧】?”其中一位看起来像是头子的人对着桥梓敬了个礼,其他人用枪指向了夏禹和荆珂的脑袋,没办法,两人只得举起双手。
“Put them in the cell【把他们关进牢房】.”桥梓的语气十分冷淡,一点都不像之前对着夏禹打招呼那般对朋友的热情,反倒是像在对待杀人犯。
“我……”荆珂本想说什么,但被夏禹用摇头阻止了——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华胜盾府-牢房
“我TM是真的无语,遇上这么个二五仔*?”荆珂愤愤不平地说,她身上的武器都被激光扫描搜出来了,所以她现在对于这牢房完全没办法。
(二五仔:背叛者。)
“桥梓这样做肯定有她的苦衷,相信我,”夏禹的语气很平淡,不像是被冤枉的犯人,反倒像是在喝下午茶的贵族,“她马上就会亲自过来……”“My Lord,this way【我的领主大人,这边】.”“你看,她来了吧。”夏禹笑了一声,似乎是想要安慰荆珂的恐惧,但后者并没有任何的恐惧,只是无语地看着夏禹。
“You go out,all【你们全都出去】.”随着这声音之后的嘈杂的脚步声,她现身在两人面前。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干嘛了吗?”夏禹仍然挂着一副笑容,不过这笑容已经从真正的笑容变成外交笑容了。
“之前的地方怕人多眼杂,现在好说了。”桥梓仍是面无表情,之前的笑容就像是装出来的,“我的朋友夏禹,如你所见,我所在的卡拉巴赫根本就不是什么安稳的地方,即使这里是欧牙的首都也依旧是危险的,欧牙与伯纳巴*那狗东西的战争还没有停歇,弗雷德利科*就疯狂地从我们这收取赋税,我们的经济已经濒临崩溃,你却要我出兵帮你。”
(伯纳巴:指纳普论·伯纳巴,法兰西第一帝国国王。)
(弗雷德利科:指乔志·威廉·弗雷德利科,欧牙国王。)
“你的意思是?”夏禹知道了她不出兵的缘由,但她将这一切都告诉他必有用意。
“你能在这种情况下从你的国家到这里,肯定也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吧。”桥梓的脸上突然就出现了笑容,这笑容十分诡异,夏禹一听到这话露出了欢喜的表情:只要他能做到,桥梓就会出兵。
“请你说吧。”夏禹笑着说。
“杀了弗雷德利科。”桥梓笑出了声。
“简单。”荆珂直接答应了下来。
“成交。”
——“局中有局,倒过于一局局。”
野心家——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