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你怎么生存下来的。”一个穿着军服的人质问着一个孩子。
而那个孩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环视四周,周围的环境很整洁——因为这就只是个几平米的小拷问室而已。
“听见我说的了吗!?”军官吼了一声,那个孩子明显被吓到了,他颤颤巍巍地说:“23号,生于285年······”还没等孩子说完,军官就打了那个孩子一巴掌,“老子他妈没问你这个问题!”
孩子哭了起来。
之后在门外的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一件令他们感到惊悚、不可思议且令他们终生难忘的事——那个军官的中指从后面绕过小拇指,大拇指把食指树直地搬到了手掌,而他的手掌也扳到了不可思议的角度。之后军官的脸上浮现了一股极其痛苦的表情——这不是军官自己想做的。
“啊!”军官叫了出来,跳着离开了椅子。而他的手也恢复了原状,“怪物!”军官对着孩子吼了一声,但在他吼完之后,他的喉咙在众人面前炸裂,从喉咙里爆出了一片鲜血,军官也随之倒地,喉咙仍在不断溢出鲜血,军官的眼睛死睁着,盯着那个孩子。
门外的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冲了进来,立马用手测了一下军官的脉搏,同时示意军人把孩子带走。片刻后,医生站了起来,把用力地把眼镜摘下来,用力扔到地上,“啪嗒”一声镜片碎了。医生从口袋里抽出一块白布,盖在军官脸上,之后跑了出去。
来视察的上级将军在镇定下来后,看着医生跑出去,问一个还没镇静下来的护士:“这是什么意思?”
护士被将军从惊慌中叫回来,颤颤巍巍地说:“我无能为力,他已经死了。”
将军一巴掌扇到了护士脸上,在护士刚捂住被打的地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军追了出去,在将军出去后,护士哭了起来,也准备跑出去。
晚了。
“咚”的一声,门上的天花板突然崩落下来,堵住了人们出去的路。
孩子哭得更大了。
拉住他的两个军人会后悔一辈子,但他们的一辈子已经完了。两个军人抓住孩子的手从他们的手臂上掉落下来,掉落下来的手和之前军官的手一摸一样,而手臂剩余的部分也被扭曲得不成样子,之后,他们的头也跟着扭曲,五官都分辨不出来,随即,头颅从他们的脖子上滚落下来。而周围的人也和这俩个军人一样——头颅被扭曲得不成样子后滚落下来,殷红渲染了整个地面,之后,整个军事基地都开始崩塌。
第二天,等有一个人来时,发现这里只有一片废墟,和血海。随即,这个人的脖子被刮出了一道痕,他的头颅也从脖子上掉下来。
在他身后,响起了一声男声,“医生,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当...然...”回应他的人声音颤抖着。
废墟中,一个浑身鲜血的孩子爬了出来,看着那两个男人缓缓离去。
数十年后······
“先生,您到了。”列车服务员摇醒了一位蓝色短发男子,下车吧。”
那个蓝发男子擦擦眼睛,站起来对他道谢后走下车,他的手里提着一个棕色手提箱。
“这么晚?”一位棕发女子看着蓝发男子走下列车。
蓝发男子挠挠后脑勺,“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抱歉来晚了。”
“走吧。”棕发女子转过身子。
蓝发男子环视了一遍四周,“虞美人没来?”
棕发女子瞟了他一眼,“刘沛公你那么喜欢她?”
刘沛公白了她一眼,“你们不是经常一起么,今天她没和你一起?”
“怎么可能?”她走回去踹了刘沛公一脚,“她不愿等你,早走了,我们都在等你,只可惜我项雨抽到了底签——来等你,运气简直爆炸。”
“可以啊你,”刘沛公笑了一下,“简直666。”
“滴滴滴。”项雨的SC突然响了起来,“看起来他们等得不耐烦了。”
刘沛公看了一眼项雨SC-P*上显示的来电名,“看来今天的同学会来了大人物啊。”
(*SC-P:SC上的微型电话系统。)
项雨笑了一下,点击了“接听”,说了一句“我们快到了。”就挂了SC-P。
过了一会,他们来到了“紫芳酒楼”······
刘沛公一脸嫌弃地看着这家饭店,“果然是来她的饭店?”
项雨撇撇嘴,小声说:“只有这不要钱——难不成你发了能请我们吃饭?”
刘沛公摸摸自己的腰包,咽了一口唾沫,“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
项雨白了一眼刘沛公,“你不也是个穷鬼?”
他们一走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纱祈大学”的校服的白色长发女人在门口迎接他们。
刘沛公笑了一下,“哟,紫芳,穿着不错。”
项雨也笑了一下,“紫芳,你这是要干嘛?”
而紫芳笑了起来,这笑声令人胆战心惊,“来人,做那个。”
说完走来两个2米高的肌肉大汉,把他们分别拉到了两间更衣室,并扔进了一套“纱祈大学”的校服。从两间更衣室里同时传出声音:“张紫芳,你认真的?”
张紫芳笑了一下,“当然,这可是同学会。”
两间更衣室中传来刘沛公和项雨的不满声,但过一会后两人穿着校服走了出来。
张紫芳看到他们这样,笑着带路,“对了,来了一位大人物哦。”
刘沛公和项雨对视了一下,笑了一下,“我们知道。”
23号包厢内······
刘沛公看到房间号时咋了一下舌头。
“Hello!”项雨看到包厢里的同学,笑着打招呼,但她看到他们的穿着后,笑着说:“你们也被逼着穿了?”
坐在角落的红发男人摆了一副无奈的表情,“你以为我想啊。”
“水仙你还没走啊?”项雨笑了一下,说。
“再说一遍,我叫韩兵仙。”说完韩兵仙瞟了项雨一眼,“而且我也没准备走。”
“坐吧。”坐在离他们最近位置的红色长发女人说。
项雨、张紫芳和刘沛公都坐下来,项雨抱住那个女人,“虞美人,我好想你!”说完还用脸蹭了蹭她的脸。
虞美人摸摸项雨的头,“不就10分钟嘛。”说完项雨看向刘沛公。
刘沛公看向她们,“都怪我,我来晚了。”
“没事。”张紫芳拍了一下刘沛公的背。
“快点吧,我还有事呢。”一个坐在虞美人旁边的碧色长发男子说。
“怪不得你刚打P给我呢!”项雨用一种刁钻的语气说,“夏禹你别当了王就不认识我们了。”
韩兵仙一把挽住旁边的夏禹,“嘻嘻,即使你是王,你还是我们的好兄弟,对吧?”
夏禹露出一股无奈的表情,“好吧,我把今晚日程推了,我们来一晚狂欢吧!”
张紫芳笑了起来,“我就知道!”
项雨端起杯子,站起来,“干!”
在他们吃饱喝足后,都在张紫芳的酒楼里住下,男生们一间,女生们一间。
半夜12点,所有人睡着后······
“夏禹。”夏禹听到有一声女声在叫他,知道是项雨,从床上爬起来,“项雨,别闹。”
但夏禹看到的是一位银色长发的女人,“紫芳?你干嘛呢?”
“别说话,我是刘羽禅,听我说,明天纱祈会有事,你伪装成纱祈警察去看看,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我走了。”
“刘羽禅这个名字,盗版的吧。”夏禹笑了一声。刘羽禅也笑了一声,化为一片白雾消失了。
夏禹立即穿上正服,打了一个电话后走出了酒楼。
同时,女生休息室突然被人敲了门。
张紫芳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发现一张纸条,她捡起来,上面写着:“刘沛公在我手上,想要他就来23号包厢。”
张紫芳看向睡在床上的项雨,咽了口唾沫,过去把项雨叫了起来。
过一会儿后,23号包厢内······
“来了?”刘沛公坐在一个椅子上,旁边坐着刘羽禅,“这是禅,她说有点事要说给我们听。”
项雨拉了一张闲置的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
张紫芳立马开口,“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会来?说不定我们放弃刘沛公了呢?”
刘沛公瞟了张紫芳一眼。
禅笑了一下,“我就是知道。”
项雨阻止了还想继续说话的张紫芳,“快说。”
“明天你们得去纱祈一趟,必须去。票我给刘沛公了。”说完禅就想出门,但被项雨拦了下来,“还想走?”禅笑了一下,化作一片白烟消逝。
“去他娘的,什么东西!?”项雨发现到手的猎物跑了,大骂到。
“去么?”张紫芳看向拿出三张列车票的刘沛公。
“我们就去赴一趟鸿门宴。”
“来人,准备飞机。”张紫芳喊到。
“不用,从绮乡到纱祈不远,我们坐列车。”刘沛公笑道。
第二天早上······
“项雨,醒醒,外面警车很多。”张紫芳叫醒了项雨。
此时列车广播响了:“纱祈站到了。请各位下车的乘客们带好行李,下一站,返回绮乡。”
项雨、张紫芳和刘沛公走下了列车,刘沛公环视四周,“纱祈。”
“我们来干嘛的?”项雨问。
张紫芳白了她一眼,“不知道。”
——“何不就此赴他个鸿门宴?!”
孤儿——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