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城花沉默不响,坐在地上抱着腿呜呜的哭起来。
九天兮桢儿不知道怎么做,想拍拍她的肩又似乎觉得不妥,把手停在半空中,到显得很尴尬。
良久,她才道清事情的原尾。
原来她和玉笙歌并不是亲兄妹,两年前年,在雪傲国以南的一个叫沧澜国的小国,那年,她十六岁……
“你确定看见那丫头朝着这个方向来了?”一名鹤发将军对着一名侍卫追问道。
“是的,将军,末将亲眼看见她往这边过来了。”黑甲侍卫抱拳,肯定的说道,“肯定是这儿。”
“启禀将军,前面有一个村子,估计那丫头就是跑在这里面了。”这时,另一个侍卫来报。
鹤发的将军一声冷哼,“谅她也躲不到哪儿去,记住,先去村子里放出风吓吓她,我们只抓人,千万不要伤了村里的百姓。”
“是。”
一个叫做“杏林村”的小村庄里,古树石桥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姑娘战战兢兢的探着头,脏兮兮的脸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着外面来来往往行走的村里人。
“哎,你们听说了吗?刚才有人传话,说我们村里跑进了一名朝廷侵犯,上面正派人来逮捕她。”一名穿着朴实的中年男人说道。
“可不是吗?听说还是一位姑娘,哎?,你们说,我们在杏林村生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有外人来啊。”另一个中年的妇女也疑惑的说道。
一个苍老又不失和蔼的声音远远的响起了,“岂止是大半辈子,老爷子我今年可是九十高龄啦!哈哈!”
只见那老人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着过来,眼里全是笑意。
“爹,你老人家怎么来了?”一名中年男子飞快的跑过去,搀扶着他。
一旁的小姑娘也甜甜的一笑,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爷爷。”
乐的那老爷子心花路放的,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剧烈的咳嗽起来。
听得那中年男人一着急,连忙给他捶着背,担忧道:“爹,你不在家好好呆着,怎么跑这儿来了?”
“是啊,赵老爷子,你看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跑出来做啥呢?”一旁的中年妇女责备道。
赵老爷子也只是微微一笑,“听说朝廷侵犯来咋们村了,这不也出来看看。”
“爷爷,看就看吧,也不让俺娘扶着你,你看你腿脚也不好,万一出什么事儿,怎么办?”一旁的小姑娘没好气的瞪着他。
怎料赵老头子一听不乐意了,老腰板挺的直直的,拄着拐杖的手不停的比划着,嘴里还不断骂骂捏捏,唾沫横飞,“什么叫出什么事儿啊,老头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小孩子家家的,一点都不会讲话。”说完还开始吹胡子瞪眼。十分的孩子气。
“是是是,爹,小丫头片子不会讲话,你老就不要跟她计较,”中年男人一见老头子生气了,赶紧陪笑道。
赵老头子这下舒服了,比划的手也停下来,“算了,谁让是我的孙女啦,你啊,当爹的也不好好管管……”又是噼里啪啦的一阵数落。
小姑娘听了也十分也十分憋屈,硬是不理他们了。
众人都是见怪不怪了,早就作群鸟散了。
一直躲在石桥后面衣衫褴褛的小姑娘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原来,沧澜国的沧澜帝昏庸无能,听信妖人谗言,十分信任这个大国师,增收税务,公开抢粮,一时之间,民不聊生。搞得国不成国,家不成家,整个沧澜国都由着大国师把持朝政。
然有一天,南海国大举进攻沧澜国,而沧澜国早就人心涣散,皇帝懦弱无能,而南海国一再咄咄相逼,已经割了十八座城池,却无法满足南海国的野心。
而大国师却说,是保护沧澜国的天神得不到好的祭祀,所以发怒,要求找一个阴时生人来祭天。
沧澜帝对着大国师始终坚信如一,便开始派人大肆搜找。
她本是一名商人的孩子,原本有着和常人一样快乐的生活,可是突然有一天,朝廷上突然来信,说她就是他们要找的阴时生人。
而所谓的阴时生人不仅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并且生辰八字,五行全部属阴。
他的父母带着她四处躲避,却还是躲不过朝廷的追捕,什么朝廷侵犯,那一切不过都是幌子,父母为了保她离开,都被朝廷的人给诛杀了。
她带着父母的遗言四处躲避,可是最终还是逃不过朝廷的眼睛,她看着这个村里的人嬉笑谈乐,就会想起父母临终前鲜血淋漓的场面。然而这一哭,却被碰巧路过的村里的人听见了。
“快看,是不是她。”一个农汉一眼就发现了她,大声喊到。
她现在只有拼命的跑,她答应过爹娘,一定会好好活下去。村里的人带着朝廷的人不停的追捕她,可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