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昏迷过后,也不算昏迷吧,因为,人是睡着的,但是却醒的,我也想直接昏过去啊,但就是昏不过去呀,老天爷啊!你饶了我吧!你就不能就这样让我光荣的彻底昏睡过去啊!如果不是我不能动,我真想大吼一句“你们还要不要我活了?!”
早上小樱来看我,我还比较欣慰,对于这未来的准媳妇儿还比较满意,只是未来,不是现在(但人家毕竟是不婚主义者嘛~),但是!井野,你凑热闹干甚?虽然你也是我的粉丝,但也不要太过了啊?就算是要来,也不要你们两一起啊?也太心有灵犀了吧T^T
下午,护士(医疗忍者,不要介意~)在我身上随便乱摸(检查而已),很恶心呢,虽是检查,想想就呓~
在下午点就是鸣人的专属特长——魔音穿脑,哦买噶!我现在只知道耳边全是碎碎念,头昏,头痛。说真的,我都不确定他以后能不能直接把纲手说回来,而不是打回来!!!
就这样,我在浑浑噩噩过了几天…生不如死的几天…
晚上,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
“孩子…你是时候回来了…”
“孩子…二十一年了…”
“该回来了…”
“孩子…”
我猛的一下做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好意思~没有大叫的习惯~),鸣人被我这一弄给吓了一跳,“佐助,你醒了?”我没有回话,只是看着他,而鸣人这个单细胞动物并没发现我的异常,絮絮叨叨的一直说个不停,而我只记住了一句话就是“佐助,你不知道,你都睡了半个月了……”素我没记得后面得了,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居然睡了半个月?我咋觉得我只睡了几天?还有那个声音神马意思?啥回去?回哪儿?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十一年,这不是我的实际年龄吗?啊!头痛!很痛!鸣人这家伙也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佐助,你怎么了?头痛吗?你先忍着,我去叫医生!”我捂着脑袋,没空搭理他,只听见“哎呀!”一声惨叫声,同时还有开门的声音,“佐助,好点了吗?”我冷眼看着面前面容慈祥的老爷爷,也就是三代不说话,三代笑容不减,心想刺激果然受得不小啊!三代正准备安慰我,我突然笑着对三代说“当然,身体是好了,多谢三代爷爷的关心。”
而我的笑很虚伪,尤其是身体,多谢和关心这三个词说的有点重,眼神看人看的要多温和就有多温和,三代看着我这样心里一禀,强烈的愧疚油然而生,“我……”三代想安慰,可是尼,我就是让他愧疚,就算让他咋滴咋滴,要不然宇智波的财富可就全没了,同时把同族的写轮眼的能量摄取过来(根据某“试验品”而重新改造的摄取之术),我可不会便宜团藏那个老家伙,“三代爷爷,难道你只是过来看我好不好吗?难道就没有其他事情了?或者是专程来看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