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政!”夏紫冬笑着喊住他。
“是你?好巧啊!”聂文政一脸惊喜的转过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又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嗯。”夏紫冬点了点头,坐下来,继续百无聊赖的磕着盆子里的瓜子儿。
看着他走到台子前跟那两个表演的姑娘讲了几句话,又匆忙的赶回来,亲切的坐在夏紫冬对面的位置上。
夏紫冬见他来了,心想终于有个伴儿聊聊天讲讲话了。于是她笑盈盈的坐直了身子,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呀?”
“最近比较忙,有点事情要办。”聂文政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这里本来是院长最得意的地方,现在她老了,行走不便,做事也不仔细,就叫我来打理打理。”
“这样啊……”夏紫冬点了点头,恍然大悟。
“对了,听闻你在擂台比武时受伤了,还挺严重,现在情况怎么样?”聂文政想起了这件事,微微蹙眉,担忧的望向夏紫冬,关切的问起。
“唔……这个,小伤而已啦!”夏紫冬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手腕上的伤痕,将两只端着青花瓷造型的茶杯的手放下去,攥紧了衣服,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太过担心。
看她没心没肺的笑着,觉得她有事隐瞒,聂文政便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拿起她的手,撩起长长的袖子,仔细的查看着她的伤势,蹙着眉头。
夏紫冬有些别扭的缩了一下身子,抽回她满是结痂的手臂,不自然的别过头去,抿着嘴唇。
“小伤而已,已经快恢复了。”夏紫冬低下头去,另一只手按着受伤的手臂,淡淡地说。
“……”聂文政叹了口气。气氛有些尴尬之时,他悄悄地坐回了位子上。
“紫冬,有伤要好好治疗,不要随便乱走动,这样容易牵涉的伤口,导致……”
“我知道,我都知道。”夏紫冬打断了他,笑着抬起头来,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文政,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们的确是朋友。但是,我最近状态有点不好,心情实在是欠佳,所以……我们,可以换一个话题吗?”
“……”
看聂文政只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夏紫冬的心不禁揪成了一团。她有些紧张地悄悄瞥了他一眼,连忙说道:“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
“……没关系。”聂文政紧皱着的眉头在听到她有些愧疚的话语之后,渐渐地舒展开来,“我明白了,我会按照你的意思的。你不必拘束,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吧。”
“嗯。”夏紫冬轻轻地点头,脸上的笑容洋溢开来,小嘴微张着,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
“我在擂台跟二姐姐比武的时候,不经意间伤着了她,而且还害他晕了过去。正难过至极之际,有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出手相救,我才能下得了台阶……”
“我进了云鸯之后,就一直受伤、受伤,总是一个人闷在房间里,顶多翻翻书本看看,也是无聊透顶。所以,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不听你的劝告出来逗留闲逛了吧?我也是有苦衷的好不好……”
“对了对了,今天我买了一串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又不腻,特别特别好吃!而且价格也不贵,只要5个红币!简直是物美价廉啊……”
看她一直说不听的小嘴,聂文政一边点着头,嘴角不禁攀上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