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王俊凯的目光扫了过来，清淡而又平静。
顾念看着王俊凯的脸，微微失神，大概过了几秒：“你瘦了。”
王俊凯掐灭香烟，眯着眼看着她：“我们……见过？”
王俊凯冰凉的嗓音传来，顾念就立马晃过了神：
“因为很像。”
王俊凯红唇抿的更紧，低声道：“谁？”
“像我丈夫……”面对这样的称呼，顾念还是有些陌生。
他的眸子，似乎氤氲着一层迷雾，还没等他问起，她便先回答了：
“他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比天上的星星还远。”
王俊凯望着眼前这个这个自不量力女人的唇，逐渐挽起一抹冷讽。
“…………”
两人无言，默了片刻。
顾念只是一抬眼，就看见他正看着自己，眼底深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总裁，不早了。”顾念抬眸看着他，眼眶微红，“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失陪。”
待顾念的背影都已经看不清了，却听见空中一道冰凉的男音：
“笨女人。”
而他，垂眸凝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