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说过了,我今天去酒吧只是为了给朋友庆祝生日,你不是已经查过我的身份了嘛,我可是一名优秀的运动员,怎么可能是什么杀人凶手呢!”
“我知道,你是一名拿过奥运冠军的射击选手嘛,的确很了不起,可这正好能够说明你有作案条件。毕竟四名死者都是一击毙命,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种百发百中的高水准射击,是出自一个受过专业射击训练的人之手。很抱歉,在场两百多位客人里,只有三位拥有持枪证,其中一位是位特警战士,他已经被他的上级领导特批保释了,而另外两位就是你和你的男友。不过你自己也应该清楚,论射击能力,你的男友绝对达不到凶手那种百步穿杨的实力。”
孟婵望着眼前一脸严肃的唐维民,心里各种国骂轮流招呼在他身上,上辈子没有我你早死了,想不到重生回来还被你当犯人审问!
“顾阳他的确没那个本事,不过他能证明凶案发生时,我们一直在跳舞啊,舞池里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还有监控!你们可以去查监控!”
“顾阳是你的男友,他的口供不能作数,另外,酒吧里的监控只作用于吧台和出入口,凶案现场是人流攒动的舞池,监控根本是名存实亡!我猜你是故意选择在那里下手的吧,监控死角,人流密集,你倒是艺高人胆大啊!”
孟婵气得不行,“你这根本就是抓不到凶手拿我抢功啊!我会射击就意味着我会枪击人吗?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些死者,我为什么要杀他们啊!我要见律师!”
忽然讯问室进来一位女警,这人孟婵前世也认识,一直暗恋唐维民未果的于莎莎。
“唐队,刚刚弹道分析结果已经出来了,证实枪手的身高至少要有185公分,这样一来,我觉得最有嫌疑的应该是那位被特批保释的……”
唐维民打断了她的话,“我跟你说过,永远也不要怀疑我们的战友!185公分怎么了,顾阳是不太可能,可是孟婵还是有条件的啊!”
“我只有168好不好!”
唐维民没有理会孟婵的抗议,他起身一把抱起了于莎莎,“你估计你现在的射击身高有没有185?”
于莎莎满面绯红,“差,差不多吧,唐队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是顾阳抱着孟婵作案?”
“我只能说,不能排除这种作案可能!当然在场客人中,重点盘查身高在185以上,有前科或者受过特殊军事化训练的人员!”
孟婵无语,“那我呢?你们该不会是要关我48小时吧!”
“你错了,你现在涉及的是一宗枪击致多人死亡的特大刑事案件,而刑事拘留,最多是可以拘留14天的,你现在有权保持缄默,但你所说的将被录音当做呈堂证供。如果你现在无话可说,就跟这位女警去传唤室等待你的亲属或者律师来保释你吧!”
虽然新时代的派出所里,早已没有刑讯逼供,泯灭人权的现象,甚至还能看电视吹冷气。但是没收全部电子通讯设备,隔绝外界交流的绝对孤独还是让人难以忍受。孟婵不知道自己就这么倒霉,好端端地被怀疑成了杀手,而那位凶手,她潜意识里觉得应该就是那位借用她枪室的叶倾,毕竟在射击习惯以及身高等方面,二者都有惊人的吻合。
“欢迎收看今天的“经济大发现”,我们今天要讨论的话题是,即将进入50年代,大家觉得我们的生活中那些发明是最有发展前景的,而哪些产品即将走向末路,失去经营的价值。”
“我先来说说啊,我个人觉得50年代,最有发展前景的应该是核能源的开发、利用,大家都知道现在进口车都使用了核能发动机,这种车不仅不用加油,而且动力稳定而且强劲,这必将是未来汽车、造船行业的发展趋势。”
“我认同前面那位老师的看法,我个人补充一句,我觉得未来药品行业也会有很大的发展前景,比如国外非常盛行的Patrick抗癌疫苗,自面世那年起,已经拯救了数百万计的癌症患者,并且对有家族遗传的癌症基因的健康人群,也有显著的预防效果。虽然我国目前为止对这种疫苗呈观望态势,但是许多人还是通过黑市注射了这种疫苗,我觉得这种疫苗在我国的合法化只是时间问题。”
孟婵在心里猛翻白眼,这种疫苗看似有奇效,其实是包含了一种沉睡的病毒,在特定辐射线作用下这种病毒就会苏醒,从而对宿主造成非常可怕的影响。人类总是这样,破坏环境然后获得新的病毒、疾病,然后发明治愈的药物,然后接着破坏环境,再产生新的病毒,再发明更强劲的药物,总有一天人类会被出来的病毒与制造的药物联合击倒!
“现在我们再来讨论下未来的黄昏行业,请问你觉得未来哪些产业会走向末路呢?”
“我觉得现在的自然受孕率这么低,我觉得未来***会失去市场,而试管宝宝和代孕妈妈的产业链会更加成熟。”
孟婵忽然想到肖茵前世生的那个孩子阿岑,如果那是卫泽和茵茵的孩子该多好!不会一生下来就带着原罪,所有人都会好好爱他!
“喂,男人婆!看到小哥我不用这么感动吧!眼泪都出来了啊!”
“怎么卫泽你也进来了?”
“谁知道啊,就因为我身高188,和目击者见过的嫌疑人身形相似,又报了一个特训班,就被当作嫌疑犯了呗!”
“你说有目击者,那为什么不放了我呢!”
“谁知道呢,你别怕,我的律师马上就到了,咱们就在这吹会空调看会儿电视,反正很快就能出去了,就是肖茵她们肯定都急得不行了!”
此刻的肖茵确实急得不行,看着身边琳琅的礼物,却完全没有打开的欲望。孟婵和卫泽情况不明,也不知道警察有没有为难他们。还有那个叫陈霜的男人,来得蹊跷,走得也蹊跷。她问过酒保,可却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来历,他就和那个高个枪手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吗?可手中这枚纽扣又清清楚楚地证明了这一切不是幻觉。
一个纽扣而已,也许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过了今晚,他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