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魄压抑的很久的心情,被删角这么一骂,也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早已看不惯我们的做法。跟着珊角一起数落我们。对我们也是一通的批评与教育。两个配合的挺好,你一言我一句的骂着,而我们却没有脸为自己反抗一下,毕竟她们说的是实话。说出了我们大家的心情。
做错事的孩子,有什么理由可以反驳老师对我们的教育呢。她们要不是爱我们,对我们好,她们何必发什么疯呢。好好的做一个看客就好了,活下来也好,我们死了也好,跟她们有什么香干?
花季是没有什么理由骂我们的,虽然花季也想跟着骂一骂我们,可是珊角被币堂无情的伤害之后,无形的与珊角多了一道鸿沟。自己怎么努力,也是过不去的。冰魄跟自己没有什么,可是总感觉差点什么,外面看的人没有什么,其实她们之间早已不再是原来的小女孩,只是单纯的在一起。也默默的听着自己的两个以前的姐妹,畅快淋漓的骂着。
说完了自己心中所有的苦闷,发泄完了自己所有不满的情绪。而我们也很好的配合她们,不跟她们一般见识,跟她们顶嘴,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有所缓和。不在那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关系似乎又进了一步。她们能这样骂我们,说明还是在乎我们的。心里有我们,感情就不会变。我是这样的想的,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和我一样的想法。
稻子应该不是,他是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只是因为有我在,自己也当了一回委屈的新娘,听着自己的婆婆教育自己的儿媳妇。心里再有什么不满,也只能葬在心里。悲剧的也只是儿子,晚上又不能睡一个好觉了。
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苦,也会有结束的时候。珊角没有刚刚那么的火大,也许是因为我们虚心的接受,也许是觉得说再多也没有什么意义。珊角说:好了,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出去了,以后就当做没有我这个人存在过,你们爱干嘛就干嘛,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冰魄不知道该怎么接珊角的话,突然一下卡壳了。明明想好了,要说什么话。被删角这么一说,自己要说的话,只能埋在心里,都到了喉咙口,硬是生生的咽回去。本来是要说以前的那些就一笔勾销,从现在起,我们要相亲相爱。现在冰魄只好说:走吧,还发什么呆。
我想跟冰魄解释一下,我并没有对花季有什么,可是冰魄没有给我机会。和珊角手挽手,潇洒的走了,留下我们,看着她们英姿飒爽的背影。突然一下就凌乱了,一股寂寞的感觉涌上自己的心头。稻子拍了我一下,说,走了。花季不知拿来那么大的心,竟然还笑的出来,看着花季的面容,我是怎么也开心不起来。难道我和冰魄就这样结束了,悄无声息的,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完了。我也无奈的对着花季一笑。走吧。花季像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兔子,而我呢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狼,忍受着痛苦,踏上了阶梯。
怀着沉重的心情不止我一个,还有莫离和币堂。这时心里的感觉应该都是一样的。都说同是天涯沦落人,而我们呢,同是天涯各自伤。
我们走了之后没有多久,田钿完成的自己的使命,告诉了巫山。说一切都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他们现在应该都去了极乐世界。我们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巫山并没有自己期待中的那种心情。还是有点不放心。说我们回去看看。
怎么你不信任我。
这不是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见到他们都死了,我们回去才有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不是说好,只要我们搞定了,我们就可以解脱了,再也不受任何人控制了。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又不是不了解。到时候他问起来,也没有什么理由不放我们走。我是爱你的,我也不想整天都活在恐惧中,早日脱离苦海,和你双宿双飞。
巫山和田钿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没有看到我提着冰魄的脑袋,心里没有着落。田钿更是惊讶,他们不是都被我骗进去了,怎么会这样。有点害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这叫人算不如天算,巫山说:这就是我们命,不管我们是不是成功了,我们都得死。忧郁的小眼神,看着面前的废墟,心里也不再害怕,早结束自己早轻松。巫山打算放弃了,现在爱找谁就找谁,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田钿哭了,伤心的哭了。难道我们就这样完了。
他来了,他来了。巫山说;我们是逃不过的。
这里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找到他们,并杀了他们,这样我们不就可以将功补过了。田钿试图说服巫山,为自己再做一次拯救。
巫山何尝不知道田钿心里想什么,可是这不是说杀了他们,我们就可以得永生,而是他并不允许,给我们的期限已经结束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这样等死。
巫山的眼神已经告诉了田钿,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人是会崩溃的。田钿还没有来得及崩溃,巫山也想自行了断,风衣人出现了。
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就想这样结束,是不是太过于轻松了。机器一般的声音,却让巫山田钿颤抖不已。
像一个奴隶,二话不说,跪在风衣的人的面前,等着他裁决自己的一切。
风衣人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对苦命的鸳鸯,只露出两眼,包的严严实实的。毫无感情的看着他们。
看在你们对我忠心耿耿的份上,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多谢您开恩。
多谢您开恩。
现在他们在命道里,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等我出现的时候,还有人活着,我会让你们有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你们,明白来到这个世上,不仅仅是一个错误那么简单。
明白。
明白。
抬起头来,风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久久的跪着,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才慢慢的站起来,目标直指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