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璟辰一个箭步离开了,他受不了诱惑了,冲凉水澡去了。
温暖阳突然卸了气一样,坍塌在床上。为什么心脏那么难受?心脏就像喘不过气来一样,难受的很。
她到底在干什么?许璟辰不喜欢她的事,她现在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是不是太可笑了?才会为一个把她当成替代品的人难受。
究竟不是真的喜欢她,怎么会考虑她的事,更何况是这样一个迟钝的人。
温暖阳觉得有只手在掏着她的心窝子,让她别再去面对许璟辰了,她也不想,可是想了怎么办?
面对张井然的时候,她足足熬了一个星期才劝着自己去接受他,那还是因为张井然是她从昏迷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可是面对着许璟辰却不需要这样的煎熬,好像很久之前她就已经遇见过他一样,已经习惯了有他在的世界。
怎么会不习惯?关注了七年的人,喜欢了七年的人。她每时每刻都以他为世界中心转着,就是人生再来一次,她估计也会义无反顾去爱的人。
明知道会这么惨,却依然执着的人。
她是不是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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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家老宅,丁夏冬和许安年都低沉着头,许安年把丁夏冬的第一次糟蹋了。按理说生米煮成熟饭,许安年该负责。
也不是许安年不愿意负责,而是丁夏冬,她不想嫁进许家。
她是爱许安年的,可是像她这种活该一辈子普普通通的女孩嫁进许家这种大世家总归会不习惯。
“夏夏,你可不可以不闹?”许安年有些承受不住了,这个女人就这么不把自己的第一次当回事?
可他似乎忘了,他从来没有把女人的第一次当回事,不管他以前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他都会做完就甩手走人。有些女人贪财,他顶多就给点散伙费,那俨然是把女人当小姐的意思。
丁夏冬有些苦涩,她喜欢的两个人都是这样的大世家。唯一不同的是,一个爱她,要了她的第一次就打算娶她对她负责。另一个却是到死都要报答那个误会了十三年的“恩人”。
“你是不是玩过别的女人?可我喜欢专情的男人。”她忍着涩意,咬着舌尖逼迫自己说出口。
许安年直接掀桌子,“专情?那个男人一面吊着你一面爱着我弟妹,他是真专情啊!!”
丁夏冬听着他直白的语言把童连秋讽刺了个透底,脸色不有苍白起来,手用力的掐进肉里才抑制住想上去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她大声的怼回去,“那你呢?你破过的处比他可是多的多,他好歹是个处男。”
玩女人这么老的梗一直被人讽刺,谈笑。他从来没生气过,因为说这些话的人一点都不重要,对他而言一点重要性都没有。但丁夏冬的话却格外刺耳,她说他玩女人,她说他不专情,她说……不想嫁给他。
“我没对任何人说过负责的话,我和别人做是她们乐意的,我只是当招了一群小姐而已。”许安年解释着,但是这个解释比不解释还要让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