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赛事
红队的十二人,已经在入口处排队站好,每个参赛的队员都穿着红色的服装,三皇子周净,左右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说:“本来以为礼包里面有什么特别的惊喜,没想到竟是这些参赛用的物品。”太子周璇似乎很开心,脸上难得的没有出现冰山一样的表情,周璇看着在风中飞着的条幅,眯着眼睛想:“今日就是我周璇扬眉吐气之时。”
听到台上邀请红队入场的通知后,周璇和周净待着他们的侍从进入了场地,看台上面的观众报以雷鸣般的掌声。红队入场之后,由身穿黄色衣服的陈明浩和卫金詹带领的黄队入场,之后是梁博文和霍少尉带领的贵族少年组成的蓝队,最后是宫人曹公公和小顺子带领的太监,阉人,组成的宫人组合绿队。
队员站到了各自的位子,台上“哗啦啦”落下了一个白色的幕布,布上面罗列着比赛的选手对决对象的名单。擂台中央出现了一位身穿红色衣服的窈窕淑女,手中举着牌子,上面写到一炷香的时间,掉下擂台者输。四队选手分别站在了四个擂台上,观众席上的人们沸腾了。
上官家对决公孙家,他们的亲友团全部站起身来,大声地呐喊,太子的侍从对决三皇子的侍从,宫里的护卫们也都为自己的同行,捏了把汗。台上的选手,对打着,屡出奇招,台下的观众尖叫着,声声刺耳,喜欢下注的赌徒,等待支持者的成绩,餐车旁的工作人员,也累的汗流狭背。
没有人关注在台上的阴暗角落里,盖着帽子,打着瞌睡的曽春秋,曽春秋没有报名参赛,更没有兴趣知道结果,所以她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补觉,话说,这几天,她没日没夜地为这个活动跑前跑后,如果不是她的过人的商业头脑和精明的敛钱手段,恐怕今天的活动就只是一个闹剧。
坐在戏班子里面吹拉弹唱的若寄,看到角落中的曽春秋蜷缩着身子,若寄站起身,为曽春秋搭了一件衣服。刚要回到自己表演合奏的座椅,猛然听到了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顺着声音回头,便看到了,坐在最前排,最最重要的贵兵席的椅子上,摇着手帕的慕容世家的大小姐,慕容语。
慕容语家当然也有人参赛,可惜刚才慕容公子的表现,并没有引起慕容语的注意,慕容语一直都在人群中寻找若寄的踪影,原以为若寄会代表缯国质子的侍卫们参赛,谁知,幕布上面没有若寄的名字,慕容语找来找去,才在合奏团里面,看到了若寄的身影。慕容语借机跑出了观众席,潜到了后台。
擂台上,选手们从日上三竿,打到了夕阳西斜,曹公公极为得意,因为他在宫人们,组成的绿队中,脱颖而出。成为武功最高的太监。曹公公在得瑟着。三皇子的侍卫也在得瑟着,大家小声地议论说:“太子的侍卫又如何,还不是输给了三皇子周净的侍从。”
于是曹公公自告奋勇地和那位胜出的侍卫比试,结果曹公公赢了,他不仅赢了周净的侍从,也赢了陈明浩的侍从,同时还赢了上官家的公子,惹的下注的人都将更大的注下到了曹公公的身上。梁博文看到曹公公得意洋洋的神情,自己觉得手痒了,于是一个跟头翻上了擂台。
台下的看客们都为梁博文喝彩,十位夫人更是激动的放声尖叫。梁博文霍然出手,曹公公努力接招,百招之后,梁博文一个飞腿,曹公公不敌,掉下了擂台。众人看得激动,大声喝彩,梁氏家人更是骄傲自己家有这样的人才。梁博文挽着袖子,擦了鼻子,对卫金詹招了招手。
卫金詹微微一笑,飞身跃上擂台,和梁博文动起手来,两人旗鼓相当,梁博文身如蛟龙,卫金詹形如猛虎,大家看着二人对决,手中都出了把汗,卫金詹自然是强了梁博文许多,百招之后,梁博文,停下出手,哈哈大笑道:“我输了,今日比武真是痛快。”
卫金詹双手行礼说:“承让。”靖王看到卫金詹便想起了春秋,于是在台上的合奏团里面寻找春秋的身影,发现春秋没在,靖王起身,走去后台,后台上若寄负手而立,看着身前盛装打扮的慕容语,慕容语微微含羞道:“若寄大哥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若寄恭敬地摇头,举手齐眉道:“是若寄眼拙,不知道您的身份。”
慕容语着急,急忙上前半步道:“若寄大哥,千万不要和我生分了才好,我,我。”慕容语正要表明心迹,却听到身后的人说:“若寄,你家主子在哪里?”若寄急忙回身,对靖王回答道:“在那边,若寄带您去看她。”说完就带着靖王走了,身后的慕容语看着若寄的背影,欲言又止,眼中含泪,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此时靖王已经走到了台上的角落,若寄看到春秋还在那里盖着衣服睡大觉,正要喊醒她,靖王却阻止了若寄,低声说:“这几日,她辛苦了,你下去吧。”若寄点头,回到了合奏团的座位。靖王安静地端详了春秋片刻,知道她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忽然嘴角含笑,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
擂台上的卫金詹还在和周净对打着,卫金詹不想和三皇子周净纠缠,痛快地认输,周净小人得志地窃笑,霍少尉却看不过去,飞身上前和周净打斗,才三两招,周净就被打下了擂台,霍少尉很是轻蔑地看了周净,进而瞪了一眼卫金詹,怪他故意放水,卫金詹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反而转身对陈明浩点头说:“到你出场了,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要有任何差错。”陈明浩笑道:“你放心,大哥的本事,你还没有把我么。”陈明浩露出迷人的微笑,漫不经心地上台,霍少尉冷着个脸,很认真地说:“全心全意地对打,不要让着我。”
陈明浩一甩自己的留海,自信地说:“我要让的人,自然不是你,你就放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