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让人清楚的体验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衰竭。张宇豪此时正经历着痛苦绝望的时刻,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张宇豪不明白为何刚来到这个世界就会死,如果说这只是历练所造成的一种假象,那太让人不可思意了,当然张宇豪并没有时间来考虑这是否是假象或真实。
哎?不对啊?我不是从山峰上摔下来了吗?怎么感觉到象是浸泡在水中?张宇豪心想,于是慢慢试着睁开眼睛。
渐渐的张宇豪的眼前朦胧起来,连碧绿的天空都难以分辨颜色,周围所有的景象都显得模糊不清。张宇豪本来就稍微有些近视,在现实中大约是双眼200多度+轻微的散光,可照目前估计的近视程度,完全可以达到五六百度,张宇豪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眼睛就象被套上了一层薄纱,分不清颜色,看不见事物。
俗根本就没有离开张宇豪,这种防护罩可以让外面的人观察宠的诞生改造,而宠则只能看到茫茫碧绿色的一片。俗借口走后一直都在外面守侯着这个宠的改造,他也不能确定张宇豪就一定是疤神,担心与期望交织在俗的脑海里,令他思绪万千,激动不已。
“是俗吗?”说话的正是张宇豪。
经历了死亡的体验,现在的张宇豪把什么都看的很淡,什么奸猾,狡诈,冷漠,绝望,连死都死过了,难道还怕这个世上的其他感受吗?所以此时他的语气也不象先前那样慌张无措,吭哧憋堵。
“哦原来是这样啊。”听到张宇豪冷漠沉稳的话,俗的额头溢出了汗水,虽然他知道张宇豪不能看到,但此时他的脸已经挂不住了,崇拜与尊敬灌满了他的整个思想。
“我这是怎么了?刚才你走后我到了一座山峰顶上,并且不是一座山峰,总共有十二座,每一座上面都有一名武士,他们互相搏斗,我只记得其中的五个人,他们中间有个特别难看的人叫我疤神,说要和我决斗,我不小心掉了下来,感觉自己已经被摔死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又重新躺在这里了。”张宇豪话中好无色彩的叙述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俗,这就是你所说的历练吗?”
“疤疤神你真是疤神。”俗听了张宇豪的叙述毛骨悚然,惊喜万分,竟忘记了回答问题。
“尊敬的疤神,请恕俗直言,其实俗并不知道历练的具体过程是什么样子,只能听宠自己道来,照您先前所说可能是您的前世记忆正在苏醒,您所见到的人或许是你的敌人,又或许是您的朋友吧。”俗说的是事实,他只是一名拥有追随者的无产阶级,权利没有女臣大,金钱没有皇室多,只因他在这个国家比较多识,才会站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来。
“哦,那你能告诉我,我所见到的人是我朋友还是我敌人呢?”
“对对不起,俗真的不知道。”
“对了,你怎么那么确定我就是疤神呢?”
“您左手臂的伤疤代表了您尊贵的地位与伟大的业绩,在我们门心国从来没有人拥有这么一条华丽而又夺目的伤疤,可以说整个都不会有人拥有您这么一道伤疤的。”俗自豪的夸捧着张宇豪那跟三哥手下搏斗时留下的伤疤,激动不已。
张宇豪心里憋不住乐,你说这道疤是跟人打架划伤的,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象是自己做了什么光荣伟绩似的,哎,真是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我张宇豪的这条难看伤疤能起这么大的作用呢?还能博得别人的尊敬,我靠。
“疤神是谁?”虽然心里那么想,但嘴上却不能说,此时的张宇豪还真怕俗象自己刚来这里那样能够探测他的思想呢。
“疤神是远古时代的战将,在神将海的中央有一座神将岛,那上面有十二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您刚才所说的很有可能就是灵峰,每一座灵峰都是神将门的战气灵力塑造的,它们象征者伟大与辉煌。”
“我问你疤神是谁你说这么多没用的做什么?老死头子。”张宇豪此时有些得寸进尺,看到俗对自己如此恭敬,先前决心要让俗好看的想法利马串了上来,正可谓是此时不拿对,更待何时?如果自己不是他所说的疤神,结果可就是说不定了,还不如趁现在先折磨他一番,到时候也不会后悔。
“哦,对不起,对不起,疤神就是手臂上有一道伤疤的战神,就象您的这块一样。”俗突然被张宇豪打断,心里好是憋屈,无奈他已认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疤神转世,哪怕有再多的委屈也要往自己肚子里咽。
“我靠,你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张宇豪越说越激,其不知心里多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