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2年。
在一处歌楼妓馆之中,一位年轻人,看上去二十多岁年纪。
这人左右各自抱着一位歌女,上下其手,引得二人娇喘微微。
年轻人肤色微黑,身材也说不上高大魁梧。眉宇之中却是有一丝英气,但是目光之中却是蕴含这数不清的不甘心。
年轻人嘟喃着嘴:“王劭,你真不是个什么东西,骗我曹操是什么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奸熊?……”
这人正是曹操,且说这曹操曹孟德,出生于公元155年,如今年方二八……
公元178年,因为得罪了朝中权贵,从洛阳北部尉,明升暗降成了现在的顿丘令。
这顿丘令可不好当,而且权力颇受限制,曹操虽然说满腹才学,却是无处施展,心中怒气积聚,这才是有了方才一幕。
曹操大醉特醉,也是不再想其他了,正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啊!
……
曹操终于是喝完了,勉强打了个饱嗝,推开旁边的两个歌姬,咸猪手终于是拿开了。
曹操缓步向外走去,事实证明他应该是走不快,实际情况应该是曹操喝高了。
曹操走到门房处,眨了眨眼:“你是什么怪物,居然是有三头六臂,实在是奇怪啊!”
门房哭笑不得:“曹大爷这可是喝高了,要不让我给曹大人找辆马车吧!”
曹操重重的摇了摇头:“吾等大好男儿,怎么能够如此,我能行,我曹操可没有喝醉……嗝!”
门房很无语啊!出了无语塔还能够怎么样,这曹操身份不简单,这小小的门房可惹不起啊!
门房看着曹操大步跨出门,赶紧陪笑道:“曹大人慢走啊!下次再来啊!”
曹操嘟喃着,眼睛迷迷糊糊,怎么说也是看不太清楚,面前的门槛这么就有三四条呢?该跨那一条好呢?对于此刻的曹操而言,这是一个问题。
好吧,男儿大丈夫,怎么能够犹犹豫豫,就应该决绝些,于是乎……曹操毅然决然抬起脚垮了过去。
“砰!哎呦!”
只听见一声巨响夹杂着一声巨大的尖叫声穿了过来。门房赶紧捂住耳朵,这不要太惨烈了。
曹操恼怒的摸着脑袋上的高大英俊的包包君,狠狠地在门槛上面踹了几脚,靠,这人家欺负我就算了,什么时候你这个小门槛也敢来欺负我曹孟德?
曹操脑袋勉强清醒一些,摇了摇头,充满了幽怨的缓缓的离开了,再是不是摸着脑袋上的包,哎呦!真的是好痛呢!
曹操虽然说表面上自甘堕落,然而内心依旧,自然是不会真的完全因为这些事情疯癫,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实在是恼怒。
这顿丘令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已经是在这里呆了五年了,马上五年了,实在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离开啊!
曹操一路上离开街市,出城而去,内心郁闷,自然是要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好地方发泄一番。
人啊!不能够太憋着啊!
曹操一路上踢着石头,狠狠地踢,导致现在曹操脚趾头很痛。
看着面前青山翠绿,曹操这才是露出来舒心的笑容。现在是春天,天气还是不错的。
这里便是曹操的秘密基地,每当曹操心中郁闷,不能够消解的时候,曹操就会一个人独自来到这里,这里的确是放松心情,休息的好地方。
曹操静静地躺在草地上,感受着来自于大自然的独特魅力,心情终于是放松下来,身体也是缓缓的放下了紧绷的状态。
曹操颇无所事事的抬头看着天空,天空晴朗明媚,一切都是那么美丽,这无污染的天空啊!
曹操心情悠然自得了,轻声说:“老天爷,现在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有种你掉一块石头砸死我啊……”
蓦然,曹操呆了呆,心中疑惑不定,那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上去非常厉害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火球,向着曹操直接飞了过来。
曹操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在下一刻,曹操立刻跳起来了,这运气,这可不是开玩笑啊!这是玩命啊!这可不敢试。
巨大的圆球,夹带着火焰燃烧的高温,蒸腾这附近的空气都是在一瞬间提高了温度数十度。
曹操开始流汗了,他开始跑起来,这火球似乎看上去并不止他所想像的那么大,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躲远一点才是。
那火球吞吐火蛇,炽热的高温,几乎是一瞬之间,那一处被接触到的地面,一瞬间被化为灰烬,树木也是在此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一处十丈见方的巨大坑洞,巨大的火焰还没有熄灭,炽热燃烧着,旁边土壤都已经是黑色了。
曹操脸色不太好,跑开了好远,看见那颗巨大的火星已经是掉落在地面之上,而且确定没有把他砸死的情况下,曹操终于是停下了脚步。
曹操呆了会,想来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危险了,站了起来,方才实在是跑累了,不管怎么说,等下回去都应该是大力补一补才是。
曹操向着那里靠近,对于突然掉落的陨石,还是颇感兴趣。
看着面前那巨大无比的洞口,曹操同学长大嘴巴,眼睛也是睁得大大的,仿佛是看见了什么难以想象的东西。
那十丈巨大的洞口,下面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圆球,少说有两人大小。此刻火焰还没有完全熄灭,燃烧着。
曹操摇了摇头,给自己打了打气,保持镇定没有趴下去,瞪大着眼睛,想要仔细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还在着火,自然不是好机会。
等了老半天,曹操同学心中烦躁,这家伙,等了好久,居然是还在燃烧,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曹操愤怒甩了一抔沙土下去……啥!火熄了。
曹操目瞪口呆,告非,这样也行?
好吧,事实如此,曹操赶紧沿着深坑旁边的痕迹,缓缓的向着深坑之中爬去。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曹操摸索到那圆球状,如今已经是黑乎乎的东西面前,仔细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