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因“钢管舞女”入驻博客导致的当机事件，已是傍晚时分。我想起弗兰克的约定，不由叹了口气，看来只好跟他一起吃晚餐了。
回到办公室，弗兰克的内线电话就追了过来，“晚上一起吃西餐？”
“西餐就免了吧，附近有个茶餐厅，既然要谈事情，去那里就可以了。”不知怎的，我不愿让他太过破费，既是一般同事，何必连就餐都搞得那么暧昧，西餐的氛围实在容易使人误会。
“也行。听你的。”
弗兰克挂完电话就来办公室找我，我正在收拾东西，由于今天事务繁多，带来的苹果都忘了吃，还摆在办公桌上。
“你特别爱吃苹果？”弗兰克问，“这几天经过你的办公室都看到桌上放着一只苹果。”
“恩，养颜嘛。”我随口答道。
“这个袖扣是——”早上带来的那枚蓝宝石镶钻袖扣随手放在桌上忘了收起，竟被弗兰克看见了，他有些疑惑。
“呵呵，前男友不小心落下的。”我有些发窘，但也不愿撒谎，只好直言。
“哦——”弗兰克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再追问。
我们离开办公室，前往茶餐厅。
茶餐厅生意很火，人声鼎沸，我们找了一个靠边的包厢坐下，门一关还算安静，挺适合谈事的。我点了干炒牛河、榄菜肉碎四季豆和一杯红豆奶茶，弗兰克点了一份烧鹅仔饭、老火例汤、避风塘茄子和一杯咖啡。
等上菜的空档，我们随意聊天。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天气啊，交通之类的话，弗兰克突然就把话题转到我的个人感情上来，“真巧啊，你的前男友的品味和我一样，也喜欢佩带蓝宝石镶钻袖扣？”看来，他憋了很久了，不问出来一定很难受。
“啊，是啊。”
“你们怎么分手的？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他怎么舍得放手？”
“我主张的分手。”
“Why？”
“真想知道为什么？”我怕把原因说出来吓到他，按一般正常人的思维，听到这个都会立马表现出卫道士的态度。
弗兰克特认真地点点头，表示很想知道。我看他脸上的神情颇为真诚，突然决定把原因告诉他。
“因为我是小三。”我平静地说，事隔这么久，我已能淡然地谈起以前。
“小三是什么？”我的话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我忽略了弗兰克是一个ABC，他根本不明白“小三”这个特定的词指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