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货币怎么样?货币是从商品中分离出来的固定地充当一般等价物的商品。”老师强调着,“货币是一般等价物,我们再来看看这里这道题的选项一,它说货币是……”
韩舒翻看着眼前这本富含人生观价值观社会主义民族观念的课本,继续承受着会议室老师的讲解。
据说是个了不起的老师,结果一周一次的大会议室课程用来讲起了试卷题目。
估计这老师也差不多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吧?毕竟这所学校除了自己之外个个都是人才,出过好几届全国状元,省内状元还没考就先被爱瑟尔预定掉的存在。
林煊很给老师面子的正趴着睡觉,而身为后排众多睡觉大佬中唯一一个不睡觉的韩舒显得极其极其的显眼。
同学们也差不多习惯了韩舒这种左拥右抱的存在了,即使现在的情况是三人同样以翻书的姿势围在两人桌旁好好学习。
要说为什么老师不管,理由也很简单,首先这破学校是不禁止恋爱的,其次现在已经高三了,最后就是大会议室位置本来就不够所有班级的人挤,有的双人桌干脆做了五六个七八个都有。
“新闻总是报道好的部分,用较轻的手段去处理实时的企业绯闻,这样的话根本就没办法去分辨新闻内容的真假了吧?”真名捧着书自言自语着。
“确实如此呢,为了创造平稳和谐的环境的理由,毕竟坏的事情总是比好的事情影响力大,所以真名得学会如何去抠字眼才行。”爱瑟尔从柜子中光明正大的拿出了一个薯片,然后光明正大的吃掉。
身后监察的老师看了看爱瑟尔,很自觉的将一只眼睛蒙上,选择不去看她。
“抠字眼?”真名疑问道。
“嗯。”爱瑟尔头也不抬,“虽说是避重就轻,但实际上说轻的只有含糊的言语和平淡的言辞而已,实际上如果真的是很严重的事情,稍微分析还是能轻易看出来的。”
真名点了点头,继续将视线投在了书上。
所以这是认真的学习文吗?这么思索着的韩舒,听到了下课铃的声音。
“嗯,下课吧。”老师以极其淡定的语气使用想当仓促的表达方式在下课铃响起的一瞬间解决了整道题目的解析过程,并拿起了自己的文件夹转身就走。
“下课了?”林煊在老师说话的下一秒就以非常清晰和精神的疑问问出了自己的想知道的事,并站起了身,向门口跑去。
八成是去找女朋友去了。
“去吃饭吧。”爱瑟尔合上了书,“这次是拜托一位七星级厨师做出的菜品,不知道味道会不会稍微好一些?”
平淡的说出了惊人的话语。
不过显然此时的韩舒被另一个事物吸引了视线,“嗯,还没完啊……”
爱瑟尔愣了愣,眨了眨眼,顺着韩舒的视线看去,“啊啦,克莱德喜欢黑色丝袜吗?”说着,低头看向了自己的白色棉袜,“这种程度已经没办法满足克莱德欲望了吗?”
“……”韩舒无语的稍微将爱瑟尔的头扶正,然后再次举起手指向了那里。
而这次爱瑟尔也终于看到了韩舒所想表达的东西——一个人,很熟悉的人,曾经寻找韩舒下棋,并随之绑架了沁汐的人,梦星辰。
“还活着吗?”真名难得的将视线离开了书本,“这样的话,不行呢,要杀掉吗?”
而梦星辰显然也很有目的性的看向了韩舒,微一笑,起身拿着书走了过来,“好久不见,克莱德。”
“你还没死吗?”韩舒很直白的问道,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梦星辰显然预料到了韩舒会有这样的反应,不在意的说着,“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如同西方贵族那样行了个礼,“你的最大祈愿应该是祈祷,就如同我曾说过那样。”说完,转身慢步离去。
真名微歪头,随之看向了韩舒。
“遇上麻烦了吗?”爱瑟尔看着离去的梦星辰,看向了韩舒,“是怎样的麻烦呢?”
“还不清楚。”韩舒微叹了口气,揉了揉头发,“还真是不让人清闲呢,这群家伙,明明主神大光球都炸了。”
“……”真名收回了视线,继续看着书,“那么,你会怎么做呢,knight?”
“去旅游吧。”韩舒并没有继续进行话题的意思,“去日本旅游吧。”
“上课怎么办?”爱瑟尔疑惑道,“请假吗?”
韩舒点了点头,看着人流涌动的会议室,“顺便去看看无名怎么样了。”
“哎——叫无名吗?”爱瑟尔拿出了一张照片,“这个孩子。”
连照片都拿到了?韩舒看向爱瑟尔手中的照片——以神社作为背景的女孩,穿着现代的时尚休闲服和短裙,挎着挎包,比出几百年以来生生不息的照相姿势‘V’的傻样,是无名没错。
“怎么找到的?”韩舒拿过了爱瑟尔手中的照片。
“线报指出,这个孩子在差不多一年前忽然从一个调皮喜欢恶作剧的熊孩子变得富有战斗力,且喜欢制作一些危险的杀伤性冷兵器的熊孩子。”爱瑟尔说道,“这个时间的改变,和我以及真名醒来的时间是一致的。”
但是我醒来却是六个月左右,比她们晚了六个月?“还能查到其他类似的人吗?”韩舒询问道。
“没问题,只是搜查面积太广阔,验证和收集资料会比较麻烦。”爱瑟尔肯定的点了点头,随之再次接过了韩舒手中的照片,“说起来,不是说要去我家光顾的吗?为什么忽然跑到会议室来了?”
嗯,是这样没错,从天台下来以后的韩舒带着两个女孩很耿直的来到了会议室好好学习,并没有如同之前说的那样去爱瑟尔家。
“我母亲对你可是很期待的。”爱瑟尔自顾自的说着,“所以克莱德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去才行。”
“噗嗤。”真名充斥着幸灾乐祸的笑声。
说什么期待……韩舒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叹了口气,“知道了知道了。”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真名,“对了,真名你呢,你的家人可是从来没听你提到过呢。”
“我吗?”真名怔了怔,她稍微回想了一下,随之道,“父亲母亲好像都已经死掉了,不过还有个残留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