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杨之水的声音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看到你抱着她，一边唱歌，一边大声笑——”
“噢？就这些吗？”
“这些还不够吗？”依菲愤怒了。
“当然不够。你忘了，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没有看到最精彩的。”
“你！”依菲哽住了。
“你有没有看到过，我紧紧地把一个女人搂在怀里，然后低下头，深情地吻她，然后，和她上床——”
“你……”依菲的头嗡的一声，脸一下子被涨得通红。
“要不要现在就让你看看，不，是让你亲自感受一下才对。”说着，杨之水已经凑了过来，一把拉过依菲狠狠地挤在怀里。
“不要！你，无耻……”依菲惊呼，可后边的话被杨之水咽到了肚子里。
狂野的唇，狠命的吮吸着依菲。
依菲拼命挣扎，挣扎——最终没有了一丝力气。软软得像是死去一般，靠在杨之水的怀里，任凭杨之水亲吻，泪水，却顺着面庞簌然落下。
杨之水终于吻到了泪水的滋味，慌忙用手擦掉依菲的泪水，又轻轻把依菲揽到怀里，轻声说：“傻丫头，傻丫头，不哭。我逗你的。丫头，我喜欢你，我爱你！”
“你胡说！”依菲抽噎着，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我不骗你！依菲，我爱你，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和别的女人乱来，从前没有，以后也决不会！我真的爱你，我不会让你伤心。”杨之水急切地说。
“你胡说，你胡说的。”依菲流着泪喊，“我算什么！你身边多少漂亮女人，你又怎么会不动心……”
“依菲，你听我说，”杨之水把依菲揽在怀里，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柔声说,“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说，因为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爱你，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这样的资格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有过两次婚姻的经历，一个失踪了的前妻，一个疯了的病妻，我还有什么资格对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去说爱，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自作多情，无聊透顶，可是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看不得你流泪，看不得你难过，看不得你受伤，离开你一会儿，心里就空落落的，只想把你揉碎了，装进心里，又怕伤害了你，只能把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却怕一个不留神，你飞走了……依菲，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但我确信，这就是爱，相信我，依菲，让我爱你！”
杨之水的眼睛一直这样脉脉地看着依菲的眼睛，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一个字都重重落在依菲的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