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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道是无晴却有晴

高一的第一个春天我是很期待的,那个春天我的生日是在KTV过的,我亲爱的女朋友们为我过了那次生日。与众不同的是,那一年没有梁城达却多了希言,还有我的男闺蜜——子木。高一才是我们不是孩子的样子也不用装成熟的样子的时候,我们都谈过恋爱,我们都痛过,我们都一样。

我还是没有告诉我的女朋友们其实我和希言和好一段时间了,这件事只有高涵知道,她是亲眼看见他送我去车站的,可是我一直没承认我和他是恋人关系,希言也说了他不在乎。他的样子除了更帅了也就是个子比以前更高了,手指还是那么纤长,样子还是那么高冷,手依旧是那么冰凉。

我们都在不同的时间里经历着不同的事儿,他比起以前多了几分成熟,更加惹人喜爱,不过眼睛里的懦弱依旧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而我早就不是以前那个穿裙子的赵凉如了,他对我说,阿凉,你能温柔点吗?我说,我还不够温柔?他就沉默了,我继续问他,我不够温柔?他发现我的语气怪怪的就赶紧说,温柔!温柔!希言就是天下最笨的笨蛋,其实我嘴角往上扬起是我真的开心吗?我眼睛里流露出的难过他真的看不出来吗?他问完我那句话,我最终还是沉默了,这个他也没有看出来?我眼里所有的光亮都是为他而点亮的是的,我所有的开心来源于他的笑容,他若没有刻着微笑的脸,我想我也不会刻着难过的脸充当快乐。然而他就是没看出来我真正的样子!其实我也不想故作轻松那么开心快乐,可是做真实的自己似乎与世界格格不入,世界是用虚线勾勒出来的,然而我却是实线拼凑起来的,既然只是拼凑索性变成虚线也不为过。我也发现谁没有一张交际的面具呢?只不过我也问自己,对于他还用这样伪装吗?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世界不欠任何人的,那么摆出一副难过的样子给谁看?自己站在阴影里太阳不晒别把别人也拉进来。既然决定了要变个样子就彻底一点,于是我想让每个人都看到正能量的我,就算我骨子里都是负能量。

我喜欢和希言肩并肩一起走路的时光,因为那时候我可以完全不用担心过往的车辆。他总会牵着我手或者挡在过往车的前面面朝着我给我一个浅浅的微笑,然后我也会给他一个红晕的微笑,时间就好像定格在了初二那一年。我夜里梦到的都是那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我那时候最难过的,莫过于当我遇上一个特别的人,却明白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或早或迟,我都不得不放弃,即使知道了却还是不顾一切,因为那叫真爱,那时候所谓的真爱只是字面意思,没有很深奥的其他成分在里面,后来知道那叫青春。

希言最真实的一面就是他从来不会把伤痛告诉别人,他宁愿被误会。他不会轻易说哪个人是哪个样子的?即使他清楚我交往的人其实没多少是可以陪我度过黑夜的,当然不包括我的女朋友们,他只是告诉我让我小心但是不会说让我小心什么。那时候我们都是同班同学,不管是悠悠,郑嘉欣还是汤唯清,我不管怎么问他他都不会说的就算我威胁他,不告诉我我们就分手,他立马说了句,别!但是他还是不会告诉我,我想那就是他的原则吧!其实后来知道他是不想让我知道太多,毕竟知道的太多反而快乐就减少了,当然了希言能为我做的换做别人也可以!

本来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懂事,就看谁更不懂事了,结果希言那滚蛋一直都不懂事!谁叫他明明跟我表的白,却说喜欢晨曦,我的天呐!我真的没想到,但是晨曦怎么能和他在一起呢?当然了晨曦也是有原则的。后来晨曦跟我说,我才不会当时把那件事告诉你,因为我知道他会后悔,也只有你比较适合他,我的确挺喜欢他的,但是我也挺喜欢别人的!她给我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被那王八蛋欺骗了那么久,其实男生友最好别让闺蜜知道,闺蜜喜欢了你们得分手闺蜜不喜欢你们也得分手。不过事情总有两面,晨曦就是那个为了我而不去亲近他的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看我们谁更有原则了!何况当时他们那么纯洁,曦知道那句话并非他所说,而是出自林洋之口,所以装出来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第一次我牵他的手是在十字路口,那时候才发现那双冰冷的手真的在哪里触碰过!可是我一直都未曾想起!我想一直装下去,即使我知道他愚人节那天说的话真的是真的,我明白,然而不得不一直装下去,可是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装的那样若无其事,跟他近了才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一点英雄主义,而且别的男生身上有的东西他特别欠缺,人家不喜欢一个人可以勇敢的说,我们分手吧,以后还是朋友!他就不敢说,打死他他也不会提出分手的,对于这样的男生,真的无药可救了!我觉得他应该生活在古代,正合那些妻妾的心意,她们可以为所欲为但是他还不敢休了她们。真不知道当初对于他为什么那么执念,而且还执念了那么久?但那时候我知道他就是我不喜欢别人的理由,也许真的喜欢一个人是感觉,不喜欢一个人是事实吧?

希言跟我就是剪不断理还乱型的。我们在一起都达成了一种默契,我说一句话他就知道我说这句话的原因,不管前因还是后果他都能够猜得出来而且那么准。我问他,你为什么能猜得出来的?他说,我懂你!然后我就说,呵呵。其实当时内心是特别激动的,时隔一年之久我的习惯他都没有忘记,而他我从来就不了解,不过也十分了解,最起码我知道他什么时候是口是心非的,知道哪些话是他这辈子都不敢说的,知道他的生日是几月几号的!

我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之后要珍惜,可是没人告诉我就算珍惜了也会失去!后来读了很多书,明白了很多道理,但是依旧不会解决自己的事情!高一夏天的生日聚会,我本来没有打算让他去,因为他去了该怎么介绍他呢?我把这个问题告诉了他,他说:“就说你是我女朋友!”

“这样真的好吗?”

“那你觉得呢?”

我没有说话,他竟然终于肯说我是他女朋友了,可是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感动,反而多了太多质疑,他问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我没有说话,其实我一直都相信他,不然又何必那么执念和他在一起呢?他也曾说,追她太简单了!我明明知道他说了那句话,我明明可以

让他知道,其实我并不好追,但是对于他我就只会是输,我记得我不好追是后来一个叫罗铭的男生告诉我的,我笑着没有说话。在有的人面前不是不想赢,只是不想让他输罢了!有的事没有发生不是不会发生了,而是没有到来的都在路上了!

那天我笨到连切蛋糕都不会,当然了在希言面前手都会抖的,脸上也泛起红晕。还好高中一同学帮了我,那天我和子木玩的特别嗨好像希言不存在一样,之后他就问,你是不是叫我过去气我的?我说,哪有!他又说,那你和岳子木怎么回事?又是一起吃蛋糕又是要和他坐在一起,当我是空气?那是第一次感觉他特别生气又特别认真的问我。我心里真的特别高兴,因为找到了初恋时的感觉,而且比那时候更热烈了。我说,你生气了?他说,嗯。我又说,那是吃醋了吧?他就沉默了,然后过了一会他说,怎么会。然后我笑了笑,继续和子木玩游戏了!他发了一条消息给我,赵凉如你个脑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当时假装没看见,反正那是太久当初的感觉我一定要好好温习一下,一年了那个孩子身边没少换对象,可是我却只换了一次,人家还说,那个……同学我们性格不合,到此结束吧!我当时气的没吐血,人家多好的一个人就那样给甩了,不过也是,那个男的没少让我折磨,最终人家看见我就躲,我真想拦住他问,老娘是不母老虎?你TM见我就躲?可是忍忍过去了毕竟人家是淑女!

希言看见我看了手机却不回他,于是他特别生气,那时候他们正在“蛋糕大战”,我当时“遍体鳞伤”不堪直视啊,我最没想到的是,希言吃了一大口蛋糕气势汹汹就向我走来,我当时真的被他们玩的都站不起来,他竟然把他口里的蛋糕强硬用嘴塞到了我的嘴里,我当时眼睛睁得那么大那么惊奇的看着他,完全没有准备,不是说了只是朋友吗?我好像忘记了,他在电话里说,你就是我女朋友我是你男朋友。我来不及想什么,就给了他一个巴掌,然后我就气冲冲走出门去,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那一幕,但是我想他当时很下不来台,我好像明白公共场合要给男生面子,可是我当时怎么就没忍住呢?

我出了洗手间之后,他就在外面等我,我看见他特别生气的样子,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他问我,你什么意思?我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他说,我给你说了几遍了人多的时候不要打我的脸你知道吗?我说,知道。

“那你什么意思?”

“我……我错了”

一阵沉默之后,我又说:

“那我给你跪下,求得你的原谅?”我故意蹲下,但是我从来没给男生跪过,我也不会真跪,但是这样真的好吗?他那时候拉着我的手,他就站着,我仰视着他,他只是气的鼻孔里出气,但是他还是拉起了我然后抱住我问我,好点了吗?我点点头,偷笑,觉得很快乐,但是快乐就是幸福吗?

他说,你知道吗?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闹翻天了你懂吗?我点点头。其实我也知道他当时真的是十分生气的,毕竟那么多陌生的人我却那么对他。而且我和子木一直都在玩,根本就没有顾及他的感受。我告诉他有种东西叫依赖,我依赖你,我对子木那样完全是因为子木是我的男闺蜜,可是希言不懂我为什么和他那样亲密,就算我解释了他还是会告诉我说,不懂!

高中在一起真的就只有短短不到三个月吧!具体时间忘了,反正时间很短,至于分手是我提出来了,他没有必要不答应我,我记得那天是最黑的一个晚上,是闭上眼就能想起郑嘉欣模样的晚上,要不是李悠扬我也不用那么努力的活着……只是我还是闲的没事的时候给他发条短信,我问他,三年后的夏天,你还在吗?大概知道没结果所以才要去问的,其实他最不敢说的一句话的名子叫承诺,他不会给任何人任何承诺,也许是我没资格吧?至于其他人我还真没了解过,随着时间我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容貌,甚至想起他来的感觉!王佼是他的好朋友,他们也常联系,我没有再向王佼打听他的消息,就连她要主动告诉我时我都拒绝了,是时候还他还自己一个宁静了,别忘了他的身份,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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