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望远镜后,确实看零方便多了,连身上的X点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加上零也经常洗好澡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找衣服,更是一饱眼福。只从买了望远镜,我突然发现拉上窗帘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只从听到阿哲说零以前有过女朋友的事情后,我似乎又恢复了信心,开始每天打扮的淑女一些,有事没事往零那边走动走动,增加露脸几率。
我突然发现自己蠢透了,在零失恋的3个月内,本来应该是我进攻的最佳时机,而我这蠢货居然白白放掉了!而阿哲厉害就厉害在零痛失女友,憎恨女友劈腿的时候,开始培养他对男人的抵触感,而后在一个恰当的时机,两人突破临界点,而结合到了一起!
从那天开始,我就经常坐在咖啡店里脑补阿哲说过的场景,心想着,咖啡店几乎就是零和店长的联系纽带,红线童子,那店长把这个交到我手里,而且还有……那钥匙,我始终想不出来,那钥匙会派上什么用场,一个正常的人,都不太可能拿着人家家里的钥匙冲进去人家里去吧……除非有啥突发,能有什么突发呢?
算了算了,想的头疼,我每天除了上班以外,就是思索着如何和零制造些牵绊,能和他说两句话什么的,可是真的好难,就是世人说的无缘无分吗?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老弟过来看望我了,说是正好一周没什么课,想过来找找工作,顺便蹭蹭玩的,我觉得找工作是假,蹭玩的是真,我就突然心生一计,让老弟配合一下。
“不行不行,你怎么可以这样把我卖了!”老弟一听我伟大的计划,马上就拒绝了!
“你就做个小小的牺牲,为你的老姐我的,终生幸福!就不行吗?!”我苦苦哀求……在我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之下,老弟终于屈服了。
虽然零已经很长时间并没有来咖啡店了,不过如果有客人主要要求在这里洽谈,他还是会来的,我求大师兄帮忙,将几个经常往来我客人,安排了洽谈店在咖啡店里。
而同一时间,我也叫老弟假装是和我洽谈的客人,在店里相约。
看到零和客人到场了,我特地让老弟和我坐在他视野随时可见的位置上,老弟一边和我聊,一边时不时的对我动手动脚。
我观察他的神情,变得有点生气,不过由于他的客户也是比较重要的客户,他并没有当场发作,只是时不时在往我这里看,时而瞪着老弟。
我看着他那边洽谈很顺利的结束了,他和客人握手道别,送别客人,而后回到位置收拾文件,我示意老弟赶紧进行约定部分。
老弟听我示意,马上起身,来搂我的肩膀,要拉我去住的地方的意思,时而说一些甜蜜的话,而我,则很不情愿的甩开他的手,我甩开,他又黏糊的搂过来。看零虽然表情已经非常愤怒了,但是他还是快速的收拾好行李,起身准备走出去。
喂,喂,喂,怎么可以这样,我有点心急,老弟也急了,赶紧凑过来,问我准备怎么办,我低声说,“假装要来亲我,快”,老弟,哈了一下,头本来就贴近着我呢,“怎么亲啊?”他又靠近问,“你个猪头,先亲脸啊,你白交女朋友啦!”我急了,气的直打他,又扯他的肩膀过来。我偷偷瞄到零已经走出去店铺数十步了,停了下来,转过身,我赶紧撇过脸去,拉弟弟的脸上来。
“哦哦哦,好的!”他赶紧往我身上扑过来,“哎哟,”他一下子靠的太近,下巴磕到我额头,听我喊疼,他赶紧俯身来摸我,问我没事吧,“没事。”我正委屈的准备放弃,弟弟帮我揉揉额头,“pong”的一声,弟弟的肩膀被一双大手拉过去,左边脸颊挨了一拳。
我一看,傻了,这出手太快也太重了吧,弟弟赶紧护住脸,说,“误会啊!”我正准备叫住,他又一拳打在肚子上,弟弟还没反应过来,被打飞了,甩出地板老远,零走过去,直接把人从地上拖出去。
“喂!”我看形式不对,赶紧叫零住手。“我是她弟弟,一场误会。”弟弟也解释说,零丝毫没停下手的意思,也不听他解释,弟弟爬起来,有点火大了,“我就说了,这一打起来可不好说了,要打是吧,我奉陪!”弟弟也撸起袖子,还击了零一拳,零要闪开,弟弟看准了一样,从左边又抡了过去,把零打翻在了地上。
我的老弟啊,你下手轻些!我知道你也是跆拳道教练,不过别和外行人较真啊。我去厨房里拿出了一块大案板,狠不下心来,不知道应该是砸弟弟呢,还是砸晕零。
“弟弟就可以这样毛手毛脚吗?知道什么是尊重吗?”零爬了起来,擦擦嘴上的血,。
“她是我老姐,我怎么不能毛手毛脚了!”弟弟也火大了,说话有点无厘头起来。而后两人就开打的不可开交了,所幸行人也不多,店门口他们的厮打,就好像就在上演武侠电影,一招过一招,谁都要制服对方的样子,出手快准狠,看的我们眼花缭乱,这高手过招,我们几个旁边的人都不敢贸然的前去。
“零,他真是我弟弟,你误会了。”我大声的吼道,这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我就是替你父母帮你教训下这个不知道规矩的小毛孩。”零说。
“谁是小毛孩了!”弟弟生气的说。
两人的嘴战也不拉下,意思就是没有误会,打的就是你。
我都急哭了,都是我这什么馊主意,这下怎么办才好。我一急,看弟弟下一拳又要打到零那里,零要躲开,我立马把菜板放在胸前,档上前去。
“你走开。”零拉开我,弟弟也说,“姐,闪开。”我把菜板丢给弟弟,“好了别打了,是我的错行吗?”零又一拳过去的时候,我立即档在刚刚给弟弟的菜板上,实实的打了一拳在我胸口上,虽然胸挡了不少冲击力,不过**也剧痛。
我捂着胸口蹲了下去,零的拳力真的太大了,“你,居然打我姐。”弟弟生气了,正要上去,“是我出的馊主意,你别打他了,是我让他那样做的。”我带着哭腔说道。零停下在半空的拳头,好像明白了一些,他解下领带,走进店里,坐了下来。
弟弟从身后扶起倒地的我,我看他的嘴角有血丝,衣服凌乱又沾了不少泥土,给他拍了拍,前面挨的那两拳还是很重的,我心疼的摸他的脸。“对不起……天明
“没事,小伤,两天就好,你要多出血给我补回来就行。”“好!”我亲了下他的脸,他开心抱着我笑了,扶着我一点点的走进去。
店员拿来两袋冰袋,我给弟弟一袋敷着,还一袋拿过去,零背对着我们坐在一侧的椅子上,看不见他的脸,应该也肿的不轻。
我走过去,把冰袋递给他,他反而问我“还疼不?”,我看他怎么先问起我拉了,顿声说:“疼--”他露出有点抱歉的表情,看了下我的胸口,想伸手去碰又不好意思碰。
我将手放在胸口说“这里,是心疼。”他听到这个词,突然阵了一下,好像停止了几秒心跳一样,眼睛愣愣的盯着我,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听懂了,还是听懂了?
我伸手把冰袋敷在他的脸上,确实很心疼,嘴角都被打破口了,估计几天都无法消了,这老弟下手真狠,不说了别打脸么,更不知道身上哪里伤了,我拉他,问他需要去医院看吗?
“不用,休息几天就好。真是你弟弟?你教的?为什么?”他像我求证,估计想不明白吧。
“我打赌你会出手。”我吱吱唔唔的说。
“那然后呢?”
“那你误会他了,不是就欠人家一个人情了吗?”我吱吱唔唔的继续说道。
“欠人情了,然后呢?”他还是不能理解。
“这样我弟弟就可以住你那了吧……”
“啥?”几乎同时,弟弟也转过头来,“我可没听说这个事啊!我随便睡哪里都行啊。”
“这前面和后面好像没什么逻辑关系……”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那你现在是打错人了对吧?”我左想又想,企图找点说辞出来,赶紧一点点的问。
“算是吧。”零耷拉下脑袋,点头。
“那就算欠我人情了吧。”我理所当然的点头。
“这个……嘛。”零思索了下,“那,算?”
“那我弟弟过来玩,没地方住,住你那,就当还这个人情,可以不?”
“你正常的借宿也没问题啊,为什么要搞这一出?”零和我弟弟奇怪的问我。
“这不为了加深你们两人的牵绊嘛!” 我傻呵呵的笑了起来,假装哎哟哟胸痛的无法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