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无奈,最伤心的,莫过于我那么爱你,可是我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你在我的面前投入了他人的怀抱,嫁给了别人。”
“面对我试过,逃避我也试过,只是不愿意承认覆水难收,该说的我说过,不该说的我也说过,真的痛了才知道无可奈何。”
“阿北,我和你的人生观,价值观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你再这样下去,我会反感的!要怎么样你才能明白啊?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要学会转身。。。。。。”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不会相信,有一种人可以百看不厌温馨至极。。。。。。”
“感情就是这样,有些人无论怎样付出怎样掏心掏肺,你都会无动于衷,某个人只要一句话,你的世界就为之颤抖。”
“阿北啊!我现在已经找到这个人了!无论天涯海角,他到哪里我都跟着,生死相依跟着他,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他就是张三。。。。。。”
“路朝北,你算什么东西?你撒泡尿照照看看你自己,要钱没钱,要车没车,要房子没房子,难道你想让靓靓,跟着你喝西北风?跟着你去流浪吗?”
“男当婚,女当嫁,没有钱,不要钱,没有车,不要车,没有房,不要房,没有礼,不要礼,你情我愿来相会,天当被来地当床。。。。。。”
“结婚咯!结婚咯!结婚咯!”
“欢迎小友光临罗甸星,本座等候这一天,已经是两千年了。”
“小子!你是左四的传人!左四已死!识相的!快点把左四的宝藏和功法说出来,本座饶你不死!”
“你这个人得过且得,学习不用功,考试得零分,放学打冲锋,一到放学回家,就跑得比谁都快,我们学校不欢迎你这种人,如果我是校长,就开除你!”
“法力无边,快乐神仙,美女如云,夜夜新郎,财源滚滚,洪福齐天,长生不老,天地逍遥。一个女人就让你意致消沉,太熊了,太丢人了!太窝囊了!等你当了神四门的门主,想要多少女人就要多少女人!嘿嘿!”
“我谁都不想要,我只想要靓靓!”
“你小子,当真是冥顽不灵,无药可救了!”
“我乐意!咋的了?”
“啧啧!凿脑钻孔!”
“别紧张!别害怕!这一针麻醉药下去!保证凿脑钻孔的时候!你不痛!”
“不!不!不!不要凿我的脑袋!不要啊!不要啊!不要!”
“呵呵!你小子终于醒了,不愧是左四的传人,我的第一个恢复神智的花肥,竟然是你!恭喜你了!”
路朝北刚刚清醒,就听见王歪嘴的声音。
他顿时想起自己的悲惨正是拜这厮所赐,禁不住怒火中烧,叱道:“王歪嘴!我轰死你!嗯?”
他才刚刚悠悠醒转过来,就毫不犹豫发起了攻击,捆仙绳一下子就把王歪嘴捆了一个严严实实。
可是,随即他傻眼了,霹雳火神弹没了,轰炸王歪嘴自然无从谈起。
直到此刻,他才察觉到自己脚上的鞋子,早就被脱下来了,此刻正光着脚丫。
戴在脚趾头上的那个纳戒,已然不知去向。
毫无疑问它落在王歪嘴手里了,他留在纳戒上面的那缕神识,也已经被抹去了。
只有捆仙绳,因为成为了他的本命法宝,只要自己不死,无论落在谁手里,都可以一念而动。
“哈哈!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被捆仙绳捆住了,王歪嘴却笑得嘴更歪了。
他的手里,正在玩着黑乎乎的圆球状物,路朝北认得,正是霹雳火神弹。
他还看见,那个从叶麻子身上得来的纳戒,就在王歪嘴的右手中指上戴着。
这个纳戒,千般小心万分遮掩,可是最终还是没能够保住。
王麻子的巨额财富,不是不想花,而是不敢花,怕露财招灾小命不保。
这些天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没想到,到底还是失去了。
到头来,却只是给王歪嘴充当财产保管员。
实力,一切都是因为没有实力。
万般无奈当中,他只能恨恨的道:“死歪嘴,我昏迷了多久了?”
王歪嘴坚起了大拇指,正色道:“你小子不错!三个月的时间,你就恢复了神智。本座泡制的花肥,没有十万,也有八九万了。可是,能够恢复神智的只有你!这是一个伟大奇迹!这是你的传奇!也是我的成就!我的传奇!”
路朝北冷冷的道:“歪嘴,如果在你脑袋上也凿孔种植,是不是也是能够恢复神识呢?”
他的心里恨透了王歪嘴,就是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任人宰割的时刻,也忍不住反唇相讥。
至于是否会遭受到他更加残忍的报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王歪嘴笑道:“那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不过想想也有点意思,本座的脑袋凿孔了以后会如何呢?真的有些手痒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摸着自己的脑袋,看其神情,竟然有些期待的样子。
路朝北冷笑道:“难说哦!只要我使用捆仙绳把你给绑了,就可以动手了。”
王歪嘴哼了一声,大声道:“你有捆仙绳又如何?捆仙绳的弱点太多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捆仙绳还不如定身法。定身法一出,不仅身体不能动,就连法术法宝都不能够使用!”
经过几天的接触与实践,路朝北知道捆仙绳的弱点,的确正如王歪嘴所说。
他归纳总结得出来三个弱点:第一,主人不死别人就不能用;第二,虽然是捆住了人,却不能捆住人的法术;第三,捆绑还有时间限制。
不过,他嘴里却道:“你的定身法,也不是那么牛逼吧?遇上了修为比你高的,你的定身法就无效了。捆仙绳就没有这回事了,遇神捆神,见佛绑佛!”
王歪嘴又哼了一声,讥讽道:“那又如何呢?如果在你使出捆仙绳之前,就把你给干掉了,你的捆仙绳还有啥屁用?或者是在你使出捆仙绳之前,就把你定住了,你同样也使不出捆仙绳。而且,即便你把人捆住了,破不了防御也没有什么用。更何况,纵然把人捆住了,其法术依旧在。。。。。。”
说到这里,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道:“当然了,任何功法都有些缺陷,其实有缺陷才是美的!否则,有了定身法不就无敌了?那么别的功法还学个屁去?”
路朝北恍然大悟,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你没把我给杀了,有了定身法,捆仙绳在你眼里不值一提!”
王歪嘴摇了摇头,朗声道:“非也!第一,你是我的花肥,我的葡萄还没有长成,怎么可能就让你死了呢?四行灵根种出的葡萄,酿造的葡萄酒,一定很好喝。”
他顿了一顿,又道:“第二,你是我数万花肥当中唯一恢复神智的人,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死呢?”
说到此处,只见他右手一招,掌心里蓦地出现一只蚂蚁,他拇指轻轻捏着蚂蚁,缓缓的道:“第三,你是我手掌心里的一只蝼蚁,我什么时候想让你死,你就得死。反正你不死,捆仙绳除了你,谁也用不了,掌控了你,也就等于掌控了捆仙绳。”
他拇指轻轻一弹,将蚂蚁死尸弹飞,沉声道:“其实,捆仙绳也是不错的,至少它可以让一个小小的炼气小子,也能把大乘和散仙全都给捆绑咯!”
听得出来,他对捆仙绳还是相当感兴趣的,只是因为还不到杀死路朝北的时候,只能作罢了。
路朝北大声道:“王歪嘴,你最好把我杀了!否则,我见到你一次!就捆你一次!”
他豁出去了,就不觉得怎么害怕了。
可是王歪嘴仿佛听不见一样,他盯着路朝北脑袋顶上的那株葡萄,笑道:“我忽然在想,如果给你修炼法术会怎么样呢?会法术的花肥,如果能够修炼到大乘,岂不壮哉?哈哈!”
他在为他的突发奇想兴奋得一阵大笑。
路朝北大声道:“我要是不学呢?”
他从小最抵触和反感的就是被别人指手划脚,任何发号施令的行为,都坚决唱反调。
王歪嘴说要教法术,他立即给顶了回去,只是出于本能。
王歪嘴脸露狰狞,狠狠的道:“你只是我的一朵花肥,由不得你!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我的手段可多着呢!啧啧!”
他对于自己的手段,那是非常自信的。
“你!你!你!”想起王歪嘴那些残酷的手段,路朝北适才刚刚粗壮起来的胆气又没了,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王歪嘴哼了一声,大声道:“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听话,免得受皮肉之苦!”
路朝北厉声道:“好!算你狠!学就学!不过如果学不会!可千万别怪我!”
王歪嘴狞笑道:“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学得又快又会!学不会就大刑侍候!大刑侍候!看你还敢不敢偷懒?啧啧!”
路朝北顿时怒火上冲,叱道:“横竖都大刑侍候!那么我不学了!不学了!不学了!学个屁!”
即便立刻遭受到王歪嘴的酷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哪知王歪嘴却咧嘴一笑,柔声道:“好吧!我不逼你!只要你学!学会多少算多少!这样总行了吧?”
路朝北盯着王歪嘴,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个残忍没人性的家伙,会忽然那么好说话,变成那样仁慈了。
说到此处,他抚摸长须,又道:“当年,我的第一个不死花肥种植成功,让我一下子就从筑基突破成为金丹。”
路朝北冷冷的道:“你的成功就是人类的悲剧,这下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咯!”
王歪嘴立刻摇了摇头,大声道:“错了!你错了!自从我成为了大乘,花肥就从来没有死过了。”
路朝北哼了一声,冷冷的道:“即便没死,那也和死了,没有多大分别!”
王歪嘴也哼了一声,大声道:“不想再与你争论这些没用的废话了。不怕告诉你,我的道行与种植花肥是息息相关的。”
说到此外,他抚摸几下长须,又道:“当花肥死亡率逐渐降低下来,我的修为也是一路水涨船高,等到我能够让花肥一个都不死的时候,我就突破大乘了。”
路朝北尖声道:“呦呦!了不起啵!”
王歪嘴脸露得瑟,笑道:“要是我把你培育成为大乘,我培育出了一个大乘的花肥,那么我是不是就应该得道飞升仙界了呢?哈哈!”
王歪嘴的几席话,让路朝北一瞬间就明白了,无利不早起,像他这样的恶魔,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教自己呢?
只是这样凿脑挖眼惨无人道的种植,也能得道成仙,实在也太没有天理了。
不过想想也是,从来都是弱肉强食物竞天择,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如果我不死,还留在地球,难道我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靓靓嫁给张三吗?难道这就是命吗?”
忽然之间,他又想起了靓靓,失神了。
王歪嘴笑道:“想什么呢?想女人了吧?我的花肥会想女人了!哈哈!”
他这话说的有意思,仿佛路朝北会想女人,是他的杰作一样。
路朝北怒道:“歪嘴!想了又咋的了?不想又咋的了?靠!”
他心里憋屈之极,有些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王歪嘴笑道:“不咋的!我只是在想,我要抓了一群婆娘给你做老婆。然后,让她们生下一大群的小孩,那么就是一群小花肥,我就不用那样麻烦,不必再劳心费力的去抢去抓了。”
他不怀好意的盯着路朝北,又道:“瞧瞧!我对你多好啊!不仅要传你法术!还为你找老婆!你只是舒舒服服的!尽管做好丈夫的本职工作!你放心!不漂亮的婆娘!我还不屑于抓来的!美死你!哈哈!”
路朝北叱道:“死歪嘴!老子就算是死也不干!不干就不干!死也不干!”
他听得脊梁骨一阵阵发凉,如果说前者还能勉强接受,那么后者就是禽兽不如令人发指了。
如果让自己的小孩,任凭王歪嘴凿脑挖眼当花肥,那么,他就算是万死都难辞其罪。
在知道了的王歪嘴欲图以后,他反倒不是那么害怕了。
虽然活着就是希望,但是倘若以这种方式活着,还不如死了。
王歪嘴笑道:“好!好!好!我不逼你就是了!不过夜夜新郎!也不是谁人都能够有的享受哦!你又不出什么大不了的力气!还很舒服很爽!不过是每次几滴。。。。。。”
路朝北怒道:“去死吧!”
“哈哈!”
王歪嘴笑了,随即从衣袖里取出了一罐葫芦,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又递给了路朝北,缓缓的道:“这是土灵根花肥种出的葡萄酿制而成的葡萄酒,味道好极了!你要不要也来几口?”
路朝北叱道:“滚!滚!滚蛋!”
虽然他觉得酒香扑鼻,但是想到这是在人脑袋上种植的葡萄酿造而成的葡萄酒,就禁不住一阵阵恶心呕气。
王歪嘴又喝了一大口酒,摇头晃脑吟诵道:“酒入肚腹无影踪,事留心中有隔阂。无论灌进几多酒,终究难淹至心间。哈哈!”
一阵阵大笑声当中,他去得远了。
路朝北摸着脑袋顶上,长出的一小截葡萄滕苗,思绪翻滚万千,伸手轻轻的扯了几下,一阵阵撕心裂肺,痛入骨髓头痛欲裂的感觉,瞬间让他差点昏倒。
他还能感觉得到,葡萄滕根部不断的在轻微的“吸扯”,就好像有无数蚂蚁,时刻在咬着自己脑浆似的一阵阵疼痛。
“活着就是希望!活着就是希望!活着就是希望!”
他只能在心里,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