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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柴文骏来到后面那个小洞跟前。石天途他们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就拿着木棍等待着,待柴文骏刚刚走到石天途他们跟前的时候,石天途就举起手里的木棍向柴文骏身上打去,哪知道柴文骏眼疾手快,一把就捏住石天途的手腕,冷生生的说道:“石天途,你打人怎么也不先看看了?你长眼睛是出气的呀?”

这时候大家伙才知道是柴文骏来了。都把手里的木棍放下了。柴文骏也松开了手。石天途这才说道:“天这么黑,我怎么知道是你来了?你从哪儿出来的?里面什么情况?”

“我从前面大门那儿出来的,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这么大一个院子怎么会没有人呢?”

“我是说里面一个看家护院的人都没有,我估计他们都已经睡了。”

“我还以为里面一个活人也没有呢,那样的话那我们不是白来了吗。我刚才听见里面的狗叫声,我的身上全是汗水,就怕你有个什么闪失,你没有事吧?”

“我要是有什么事还能站在这里对你说话呀?别哆嗦了,赶快跟我去前面,我们从大门里直接进去。”

于是大家伙就跟着柴文骏从前面大门里进到赵鑫强的屋子里去了,只留下几个人在外面看护着牲口。柴文骏他们一进去,柴文骏带领一些人;石天途带领一些人,他们俩分别从不同的地方向前摸索着,不一会儿柴文骏他们就进到厨房里。可厨房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柴文骏就将手里的火镰打着了,在厨房里看了看,他看见一盏煤油灯,就把那盏煤油灯给点着了,用手护着煤油灯在厨房里仔仔细细的寻找着,当他走到碗柜边上的时候,就向跟在他后面的袁云钊咧了咧嘴,袁云钊就打开碗柜,只见碗柜里放着一些还没有吃完的鸡肉和鱼。那个袁云钊就找来了一个小木盆,将碗柜里的鸡和鱼都放在那个小木盆里。柴文骏又在灶台边上看见一个坛子,袁云钊打开那个坛子用手摸了摸,拿出一把打开一看,全是猪油。柴文骏就对袁云钊后面的易银远说道:“你们两个一个抱着小木盆,一个抱着坛子跟我出去。”于是易银远抱着那个装有猪油的坛子;袁云钊就端着那个小木盆出去了。

而这时候石天途他们则进到院子后面的马厩里,只见那些马匹还在一个劲的吃夜草。石天途一听见马匹嚼夜草的声音就停住了脚步,拿出随身携带的火镰给打着了,从马棚子里的地上捡起一把草就点着了,就着火的亮光,他看见马厩旁边就有一间小房间,就走到那间房间跟前,一看上面还有一把锁,心想,这里面一定有好东西。而这时候,他手里的已草经燃完了,就摸黑向外面走去。

石天途没有走多远就和前来的柴文骏碰面了。柴文骏小声的问道:“你看见什么了没有啊?”

“这里面有一个马厩,马厩里有三匹马在吃夜草,在那个马厩旁边有一间小房间,小房间的门锁上了,我估计里面肯定有好东西。”

听完石天途的细说,柴文骏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向那边走了过去。石天途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柴文骏就放慢了脚步,让那个石天途走在他前面,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那个马厩旁边的小房间跟前,柴文骏用手摸了摸门上的那把锁,又敲了敲那扇门。然后再看了看那间小房间的高矮,就对石天途说道:“你蹲下来。”

那个石天途就紧挨着墙壁蹲下身来,柴文骏就踩在石天途的肩膀上,石天途慢慢的站了起来。柴文骏直起腰来就摸到那间房间的前缘了,然后一步就窜到前院上面,他慢慢腾腾的揭开屋子上面的瓦片,不一会儿就站起身来,打着火镰看了看房间下面,只见这间房间是赵鑫强家里的粮库,粮库里面还有不少的腊肉。柴文骏就欣喜若狂的一步就跳到房间里去了。

柴文骏进到房间里,再一次打着了火镰,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根干木棍,将那根木棍给点着了,在房间里转了转,看见一扇窗户,就走到那扇窗户跟前。石天途看见柴文骏走到窗户跟前去了就也走到窗户跟前问道:“柴大哥,房间的门锁着,我们也进不去,你也出不来,这可怎么办啦?”

柴文骏没有回答石天途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吩咐道:“你给我弄一个小石头来。”石天途也就不再问什么就给柴文骏找来了一个小石头,从窗户格子里递给了柴文骏,柴文骏拿起那个小石头三下两下就把窗户格子的木棍给砸烂了,用手使劲在一掰,窗户格子的木棍就断了。随后,柴文骏就把粮库里的腊肉递了出来。

不一会儿柴文骏就把粮库里的腊肉都递了出来,他也从窗户里爬了出来,在石天途耳边耳语了几句,石天途就带着几个人走开了。柴文骏拿起地上的一个大石头,对着门上的一个大铁锁就猛砸了起来,赵鑫强家里的那只狗听见屋子外面的动静又狂叫起来,可这时候赵鑫强家里就陈大城和米克耀两个下人,他们俩也都睡的跟死猪一样懒的起来。没几下柴文骏就把那把大铁锁给砸掉了。这时候,守在赵鑫强房间外面的石天途他们,没有听见赵鑫强房间里有什么动静就走到柴文骏的身边,柴文骏对石天途等人吩咐道:“你们几个还在等什么呀?赶快进去搬啊。”于是那些兄弟们就在石天途的带领下进到那间房间里搬起粮食来了,柴文骏则走到后面马厩里将马匹给牵了出来。

柴文骏他们拉着从赵鑫强家里的偷出来东西往回走。石天途对柴文骏说道:“可惜呀,要是我们把只狗给弄出来了就好了。一听就知道那是一只很会看家的狗。”

柴文骏冷生生的说道:“要是那只狗知道是你偷走了它主人的东西,它一定会生吃了你。”

“柴大哥,你算是说对了,狗本来就是吃生的。”

第二天,赵鑫强还没有起床,陈大城就在赵鑫强的房门外面一个劲的叫喊道:“老爷,不好了,你快点起来啊。老爷,你起床没有啊?”

赵鑫强一听见陈大城的叫喊声就从房间里边穿衣服边跑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出来就气呼呼的问道:“陈管家,怎么啦?你一大清早就大喊大叫的,究竟出什么事了?”

“老爷,不好了。粮库那边……粮库那边。”

赵鑫强心急火燎的再一次问道:“粮库那边究竟怎么样啦?那边起火了?”

陈大城摇摇头回答道:“没……没有。”

“粮库那边没有起火,你慌里慌张的叫喊声什么呀?”

“粮库那边的房门被……。被人给砸开了。”

“什么?粮库那边的门被人给砸开了。粮库哪边的门啊?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啊?”

“就是粮库的房门被人砸开了。”

“粮库的房门被人砸开了。被什么人砸开了?用什么东西砸开的呀?”

“这个……这个不清楚。你快点去看看吧。”

赵鑫强这才跟着陈大城一块儿跑到粮库那边一看,那个赵鑫强就傻眼了,只见粮库的房门被人用石头把大铁锁给砸开了掉在地上。赵鑫强跟着陈大城一块儿进到粮库里边,只见粮库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赵鑫强一看见这些就摇摇晃晃的摊到在地上,陈大城忙扶住了他,并且搀扶着赵鑫强往他房间里慢慢的走去。

就在陈大城搀扶着赵鑫强慢慢腾腾走到赵鑫强房门口的时候,牛如俊从房间里出来看见赵鑫强那个样子,又在房间里听见陈大城心急火燎的叫喊声就问道:“陈管家,老爷这是怎么啦?”

“夫人,不好了。粮库那边的房门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砸开了。老爷过去一看见这样了。”

“那你先把老爷搀扶进房间里去,我过去看看去啊。”

牛如俊说完就向粮库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陈大城则搀扶着赵鑫强进到赵鑫强的房间里的床铺上躺下了。就在这时候,赵颖师进到赵鑫强的房间里关切的问道:“陈管家,我爹这是怎么啦?”

“少爷,你是不知道啊。不知道昨天夜里,什么人用什么东西将粮库房门上面的大铁锁给砸开了,老爷过去一看就这样了。夫人已经过去了,你也快点过去看看吧。”

牛如俊心急火燎的赶到粮库里面一看,她也傻眼了。只见粮库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她只觉得两眼一黑,就晕头转向的倒在地上。

赵颖师进到粮库里一看,只见牛如俊横躺在粮库里的地面上,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来人了,快来人了。”

米克耀和陈大城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听见赵颖师的叫喊声,都一块儿跑到粮库里,他们俩一到粮库里就看见牛如俊倒在粮库里的地面上,他们俩就一个抬着牛如俊的头,一个抬着牛如俊的脚,把牛如俊抬到牛如俊房间里的床铺上。陈大城就出去套好马车,去云池请郎中去了。赵颖师则坐在赵鑫强的床铺前面,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赵鑫强和牛如俊。

太阳出来老高了,陈大城还没有回来。米克耀在大门口背着手走来走去。远远地看见陈大城赶着马车回来了,就连忙跑了过去,陈大城赶着马车在院子里停下来了。郎中黄花光从马车上面一下来,米克耀就一把接过黄花光手里的药箱走在前面,黄花光就跟着米克耀向赵鑫强的房间里走去。陈大城则吆喝着牲口向后面院子里走去了。

黄花光走进赵鑫强的房间里,赵颖师一见到黄花光进来了就立马从赵鑫强床铺前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米克耀将药箱放在赵鑫强房间里的一张小桌子上。黄花光走到赵鑫强床铺前面,就坐在赵颖师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替赵鑫强把了把脉,又替牛如俊把了把脉,这才站起来对赵颖师毕恭毕敬的说道:“少爷,没事的,老爷和夫人只是急火攻心才这样的,我给他们俩开个药方,你让下人去我药房里抓点药回来熬了让老爷和夫人服下,他们就会没事的。”

赵颖师随即低着头,轻声细语的说道:“那就先谢谢您了。”

陈大城将牲口吆喝在在后院里放好后,走到赵鑫强房间外面的时候,赵颖师和米克耀陪着黄花光出来了,赵颖师随即吩咐道:“陈管家,麻烦你把郎中先送回去,顺便把我爹和我娘的药给拿回来。”陈大城又走到后院里好套马车赶了出来,黄花光看见陈大城赶着马车一出来就上了陈大城赶的马车上面。和陈大城一块儿向回走去了。

陈大城他们俩一走,米克耀就对赵颖师说道:“少爷,这肯定是土匪所为,我看你还不赶紧去夷陵府,向夷陵府尹,你的舅舅告状去。”

赵颖师一听此话,觉得米克耀说的有理,就立马吩咐道:“你赶快给我套好马车,我们俩现在就去我舅舅那里,将我们家被土匪偷盗的事情告诉我舅舅去。”

那个米克耀听了赵颖师的话立马就跑到后院里去了,赵颖师则进到他的房间里换衣服去了。不一会儿赵颖师出来了,他看见米克耀就站在他的房门外面,就疑惑不解的问道:“米克耀,我叫你套马车,你套好了没有啊?”

米克耀摇摇头回答道:“少爷,不好了,马厩里一匹马也没有,也不知道那些马匹都跑到哪儿去了。我们俩只好等陈管家回来了再去你舅舅那里去了。”

一听此话,赵颖师又进到赵鑫强的房间里,就坐在赵鑫强的床铺前面,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赵鑫强和牛如俊。

到了中午时分,陈大城吆喝着牲口回来了,他一回来就进到厨房里,吩咐五婶煎药。然后才进到赵鑫强的房间里,看见赵颖师坐在赵鑫强的床铺前面,米克耀站在赵颖师的旁边。米克耀一看见陈大城进来了就连忙出去了。

吃过午饭,赵鑫强和牛如俊吃过药他们俩都醒过来了。这时候米克耀已经套好马车,赵颖师就坐着马车和米克耀一块儿向夷陵府府尹牛如萌那里飞快的驶去。

柴文骏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天才开始亮了起来,大家伙在柴文骏的吩咐下将从赵鑫强家里偷的粮食和猪油,以及腊肉都放好了,这才睡下了。到了中午时分,呼延春丽和柴文春将鸡子和鱼做好了,才将大家伙叫了起来。

柴文骏吃过午饭就对石天途吩咐道:“石天途,你拿着一块腊肉和一麻袋粮食去山脚下那位大嫂的家里,给他们母子三人送去。”

“哎,好的。我现在就去。”石天途爽快的回答后就去了。

石天途赶着马车来到贾和芬的茅草屋里,贾和芬不在家里,石天途就坐在马车旁边耐心的等待着。贾和芬也刚刚挖野菜回来,她在房子旁边看见一辆马车,马车上面是一块腊肉,还有一麻袋粮食。她的儿子高培福立马就指着马车上面的粮食和腊肉叫喊道:“妈,你看麻袋。”

贾和芬看了看马车上面的腊肉和麻袋就继续往她的茅草屋里走去,这时候,坐在马车旁边地上的石天途,一听见高培福和贾和芬说话的声音,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笑嘻嘻的对贾和芬说道:“大嫂,你们回来了。”

贾和芬停住了脚步,出奇的盯着石天途。

石天途再一次问道:“大嫂,你不认识我了,那天在你的屋子里,我还抱过你的儿子呢。”

经石天途这么一说,贾和芬终于想起来了,她立马就笑嘻嘻的问道:“这马车是你的?”

石天途依旧笑嘻嘻的点点头回答道:“是我的。”

“那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呀,快进屋喝口水去啊。”

“不了。我家大哥要我给你们母子三人送点粮食和一点儿腊肉过来。”石天途说完就提着马车上面的腊肉就往茅草屋里走去。贾和芬忙说道:“谢谢你们了,我们母子三人吃野菜惯了。这腊肉和粮食,你还是拉回去你们自己吃得了。”

“大嫂,我们家还有。我的那位大哥就是说话有点冲,你别往心里去啊。这粮食和腊肉还是他吩咐我给你们母子三人送过来的。你要是不收下,我回去也没有办法交差啊。”

石天途说完就提着腊肉走到贾和芬的大门跟前,站在大门边上。贾和芬立马就走了过去打开大门上面的铁锁,石天途就提着腊肉进去了,也没有地方可以放的,就索性把腊肉放在地上,又出来将一麻袋粮食搬进贾和芬的茅草屋里,放在地上就又出来了。贾和芬端着一碗水撵了出来,将那碗水递到石天途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小兄弟,你喝口水吧。”

石天途一把接过贾和芬递给他的那碗水,一仰脖子就喝光了,然后把碗递给贾和芬,就吆喝着牲口离开了。

米克耀吆喝着牲口和赵颖师心急火燎的赶往牛如萌的府上,只见牛如萌的衙门外面冷冷清清的,他们俩一进到院子里,牛如萌的军事狄群泮一看见赵颖师和米克耀来了,就连忙笑嘻嘻的走到赵颖师的身边问道:“少爷,你来了。”

赵颖师心急火燎的问道:“老伯,我舅舅呢。”

“你找你舅舅有什么事吗?”

赵颖师叹了口气后才慢慢的回答道:“我家里昨天夜里去了土匪,将我家里的粮食都偷走了。还把我家里的马匹也给偷走了,就剩下一匹老马了。”

一听此话,狄群泮就难为情的说道:“少爷,不好。老爷已经去了他小舅子那里,好些天没有回来。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把老爷找回来啊。”狄群泮说完就走开了。这时候米克耀已经将马车到赶后院里走过来了,赵颖师就和米克耀一块儿向屋子里走去。

一进到屋子里,童如媛一看见赵颖师和米克耀来了,再看那个赵颖师就像是刚刚大病初愈那个样子,就疑惑不解的问道:“赵颖师,你这是怎么啦?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赵颖师这才将家里被土匪偷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过了童如媛。童如媛听后唉声叹气的说道:“现在这世道怎么会这个样子哦。这到处是土匪,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你舅舅那个小舅子家里被土匪不知道偷盗过多少次了?你舅舅已经将这里土匪为患的事情上报给省里道台大人那里去了,据说道台大人已经派了一个大将军来这里调查此事了,也不知道他们查的怎么样了?那边的事情还没有了,你这里又出现了土匪偷盗的事情。这土匪的胆子也太大了。你不要着急啊,那个狄群泮已经派人去找你舅舅去了,我估计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先坐会儿,你走了么远的路程,也该坐下来好好歇歇,喝口茶了。”

狄群泮安排的人吆喝着牲口,心急火燎的赶往公羊熊家里,他一进去就对公羊熊家里的家丁叫喊道:“我们家老爷在哪儿?”

那个家丁随即带着那个下人进到公羊熊的书房里,那个下人一进去就毕恭毕敬的对公羊熊说道:“老爷,我们家老爷呢?他人在哪儿?夫人吩咐我来接他回去。”

公羊熊不耐烦的吼道:“我家里的事情还没有了呢,他回去干什么去啊?”

“老爷,你是不知道啊,就在昨天夜里,土匪跑到我们家老爷的姐夫家里,将他姐夫家里的粮库给偷了,他的外甥到现在还在我们府上等他回去呢。”

一听此话,公羊熊就瘫坐在椅子上,半天才对家丁头头吴勋松摆摆手说道:“你,你快去禀报我妹夫,叫他快点将那些官兵带到他姐夫那里去抓土匪去。”

吴勋松带着牛如萌家里的下人进到牛如萌的房间里,那个下人一进去就将赵鑫强家里被土匪偷盗的事情,以及赵颖师到他府上找他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牛如萌后,牛如萌瘫坐在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唉声叹气,喃喃自语道:“你们这些土匪,你们怎么单单跟我过不去啊?你能不能等一段时间后再出来闹事啊?”

就在这时候公羊熊进到牛如萌的房间里,他一进来就对牛如萌毕恭毕敬的说道:“妹夫,我听书你姐夫家里被土匪偷盗了,你是不是应该叫那个蠢猪去你姐夫家里住几天去啊?我家里的事情不着急,你姐夫家里的事情才是大事情,就叫那些官兵去把偷盗你姐夫家里的土匪先抓起来再说吧。”公羊熊说完就出去了。

牛如萌瘫坐在椅子上好久才站了起来,慢慢腾腾的走到院子里,那个下人就站在马车旁边等着他。就在牛如萌走到那个下人的旁边的时候,公羊熊也出来了,他一出来就对牛如萌笑嘻嘻的说道:“妹夫,你今天早上不是说,你已经来我这里好些天了,家里还有好多事情等你回去处理吗,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但你回去的时候,。必须把那些官兵给我一块儿带回去。”

牛如萌气呼呼的问道:“为什么呀?我是我,他是他。”

“他们是你找来的。而且他们来我们这里就是来抓土匪的,现在土匪已经偷了你姐夫家里的东西了,这说明什么呀?说明什么那些土匪已经不在我这儿了,而是跑到你姐夫那儿去了,他们不去你姐夫那里抓土匪去,窝在我家里干什么呀?你说呢?”

牛如萌被公羊熊问的是无话可说,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候,他们俩同时听见贾俊寇在他房间里摔脆东西的声音,牛如萌指着公羊熊,哭丧着脸问道:“你……你今天中午给他吃的是什么东西啊?”

“哦,我忘了告诉你了,我的厨师今天中午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就盐罐子打破了,盐罐子里的盐都撒到菜里面去了,所以今天中午的菜做的特别咸。这还不算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今天中午我家那个烧茶水的下人家里有事情回家去了,所以我们都没有水喝。我估计是那个蠢猪干渴难忍,在他房间里摔东西。不过没关系,咱们是男人,就应该敢作敢当,我下人做错了事情,我的这个主人承担一点点责任也是应该的,摔烂了就摔烂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今后慢慢的去买就是了。”公羊熊阴阳怪气的说完就进到他的房间里去了。牛如萌站在门口指着公羊熊的背影,想说什么,可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牛如萌待公羊熊进到房间里去了,就坐上轿子,带领衙门里的差役们,还有捕快就往回走去。

那个赵颖师在牛如萌的府上是坐卧不安。眼看天渐渐地暗了下来,牛如萌还没有回来。赵颖师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外走去,就在这时候,童如媛进来了,她一进来就笑嘻嘻的对赵颖师说道:“你这是要到哪儿去啊?”

“大舅妈,舅舅怎么还没有回来呀?我出去看看去。”

“别着急,狄群泮已经派人去请你舅舅去了,我估计这时候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坐在这儿等他回来好了。我已经吩咐厨房给你做好吃的。你就是到了大门口,也不能立马就叫你舅舅回来呀,你说是不是啊?”

赵颖师听了童如媛的话,只好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丫鬟进来禀报道:“夫人,饭菜做好了。”

于是在童如媛的带领下,赵颖师和童如媛一块儿进到饭厅里吃晚饭,公羊芮也在桌子上和他们俩一块儿吃晚饭,趁着吃晚饭的时间,童如媛关切的问道:“赵颖师,你小舅妈给你介绍的那门婚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们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赵颖师没有回答童如媛的问话,而是低下了头。童如媛继续笑眯眯的说道:“看你一个大男人,还不好意思。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吗。”

就在这时候,牛如萌回来了,那些差役们一回来就在院子里闹的乱哄哄的,赵颖师一听见院子里乱哄哄的,就禁不住站了起来,一路小跑着跑到院子里。只见牛如萌从轿子里慢慢的出来了。赵颖师立马就跑到牛如萌的面前,哭丧着脸诉说道:“舅舅,你总算回来了。”赵颖师说完,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牛如萌一边帮赵颖师擦眼泪一边安慰道:“你看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我这不是赶回来了吗。走,进我的书房里慢慢的说去。”于是,赵颖师和牛如萌就一前一后进到牛如萌的书房里。

一进到书房里,牛如萌还没有坐下来就心急火燎的问道:“听说你们家里昨天被土匪偷盗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赵颖师就站在牛如萌的旁边,话还没有说出口,眼泪就又流了出来。牛如萌再一次安慰道:“你哭什么哭啊,以你们的家底就算土匪偷盗十回,你们还是过得去的,你先坐下来,慢慢说。”

赵颖师这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一坐下来就把今天早上家里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牛如萌后说道:“舅舅,你说我这该怎么办啦?”

“这还能怎么办?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的。那些土匪不过是一些不要命的草民而已,翻不起什么大浪。你就放心好了,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舅舅我,一定会让那些土匪伏法的。这古话不是说得好吗,民不与官斗。你也是个读书之人,你什么时候见过草民斗过了官的?像《水浒传》里面的宋江啊、武松啊、鲁智深啊,他们的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官府给镇压了。难道这些土匪比武松、宋江、鲁智深还厉害吗?”

听了牛如萌的一席话,赵颖师的心里总算是有了一点点希望。这才坐直了身子,关切的问道:“舅舅,爹娘还病在床上,我今天晚上就回去了。”赵颖师说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牛如萌立马就摆摆手,笑眯眯的说道:“我说外甥啊,天都黑了,你怎么回去啊?你回去了今后我这个做舅舅的还到不到你家里去啊?我要是就这么让你回去了,今后我到了你家里,是不是天黑了,你也让我回来呀?家里就是再放不下,也不在乎这一晚上,你家里不是还有一个做饭的五婶、一个管家吗。今天晚上你就在舅舅家里好歹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去不迟,天塌不下来。”

赵颖师听了牛如萌的话就在牛如萌家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回去了。待赵颖师走了以后,牛如萌再一次来到公羊熊家里,他一进去就直接进到贾俊寇的房间里,贾俊寇起来有了一段时间,可公羊熊还没有进来叫他出去吃早饭,茶水也没有,就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就在这时候,牛如萌进来了,他一进来那个贾俊寇就有了精神,立马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牛如萌的鼻子骂道:“牛如萌,你还知道来看我呀?你知不知道我在省里有多舒服吗,是想吃什么有什么,想喝什么有什么,可是到了你这儿,你看看,有些什么呀?我们这些当兵的为了你们这里的黎民百姓,冒着生命危险来剿匪,可你们呢?你仔仔细细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早饭还没有弄到嘴里呢?这也不说,茶水总应该有点吧,茶水也没有。你当我们是来你们这儿要饭的叫花子啊?”

哪知道牛如萌毫不示弱的回答道:“贾俊寇,你自己也应该好好想一想,你到我们夷陵府多长时间了,可你们抓到一个土匪没有啊?就抢回来了五马车粮食,可你们三千多人在这里住了接近一个月,你也应该知道你们一个月要吃多少斤粮食吗,我估计你们已经吃了二十马车还不够。你是来这儿剿匪的,还是来这儿消停来了?要是我把你在我这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我的恩师,你好好想想,他会怎么样对待你呢?”

贾俊寇听了牛如萌的一席话,也没有先前那样嚣张了,而是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毕恭毕敬的对牛如萌说道:“那你说说,现在我连那个土匪跑到哪儿去了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啦?”

“你马上给我回去,就说你已经将这里的土匪剿灭干净了。你走了之后,我立马给我的恩师写一份奏章,说你在我这儿是如何的尽职尽责。冒着生命危险剿匪。待你回家一个星期以后,我再把昨天晚上土匪偷盗我姐夫家里的事情禀报给我的恩师,并请我的恩师亲自来这儿督促剿匪,到那时候,你就不要跟着来了。”贾俊寇听了牛如萌的话,只好乖乖的出去,将那些官兵集合起来,然后就垂头丧气的走了。

黄乾坤他们从赵家洼一回来,就又住进三里香客栈里,黄乾坤在床上睡了一个下午,晚饭也没有吃接着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他一起来吃过早饭,他们三个人就又出去转悠去了。邓乾月不禁问道:“万岁爷,你还真打算在这里开个商铺卖玉米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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