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管,这是智公子叫小人给您送回来的信涵”一个王禹家族的下人把一封信交给赵越时说道。
赵越拆开信涵阅看“饭馆里面的人只可结交于好,千万不能得罪,不然家族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焕雷乃是欺善凌弱之辈,越伯不必为此耿耿于怀。化干戈为玉帛才是上上之策,也是唯一生路。切记!切记!”
赵越冷笑一声寻思着“这王智是不是在糊弄于我?两个武功稍微好点的人而已,能影响到整个家族?也罢!既然你二公子都如此说了,我就卖你一个面子,不再追究下去。就算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也不能取笑于我,要取笑的正是你二公子的眼光。”
然后赵越对那个送信下人说道:“你做得很好,麻烦回去回复智公子,赵越遵从智公子之命,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那下人答了一声“是”就又往元封小城赶了过去。
当王智收到赵越的答复,心头一安。他这段时间正想方设法交好于程霄和陈琴花。时不时就去小饭馆内吃饭,找两人聊天。还陪伴两人逛了几次小城。就连劳霖和劳小凤,他都极为讨好。同时王智也了解到程霄和陈琴花单纯善良,侠义重情。并非毫无可能拉拢进家族。
一天,劳霖吞吞吐吐地对程霄和陈琴花说道:“小哥,小姐,我想你们帮个忙。”
“霖伯有何事尽管说出来,我和程霄哥哥都会尽力帮你的。”陈琴花说道。
“后天是小凤父母亲的忌日,明天我想带小凤回村拜祭一下。只是饭馆要是关门了会多多少少影响到熟客情绪的,所以我想请小哥和小姐帮我照看下饭馆,我雇辆马车一来一回和拜祭只需三天时间。”
“哎,我说是什么事,原来就这个?饭馆就交给我和程霄哥哥吧!”陈琴花说完程霄接着说道:“霖伯只管放心前去,我们不会让饭馆客人失望的。”
“那就拜托了!”劳霖欢喜地说道。
次日,劳霖带着劳小凤启程之后,程霄和陈琴花也像以往那样经营起饭馆的生意。
王智每隔三头两日就跑来小饭馆吃饭聊天,此时他没见到劳霖爷孙就问道:““霖伯和小凤呢?”
“回村拜祭小凤父母了。”程霄答道。
“那你俩忙得过来吗?要不要我帮忙呀?”
“您可是王子殿下啊,怎敢劳您大驾呢?再说了,这些活你会干么?”陈琴花笑着说道。
“我不会进厨房,难道还不会倒茶上菜吗?”王智为了拉拢两人,居然愿意当起伙计来。
在劳霖和劳小凤离开的第五天夜里,
“程霄哥哥,明天都是第六天了,怎么霖伯和小凤还未回来?会不会出事了?”陈琴花担心地问道。
“嗯,我也有种不祥的预感。”程霄答道。
正在这时,饭馆外面响了马车声音。“一定是霖伯和小凤回来了。”陈琴花欢喜地说道。
当程霄和陈琴花走出饭馆门前的时候,看见的不是劳霖和劳小凤。
却见一个汉子从马车上面下来,说道:“你们是这饭馆的主人吗?我家夫人命我将这老人家的尸体送回来。你俩看看是不是你们的亲人。”
棺材从马车上卸了下来,打开一看,正是劳霖的尸体,而且头还是被砍下来死亡的。陈琴花看到了老人家悲惨的下场,眼泪就流了出来,伤心地哭泣起来。
程霄也悲愤异常,抓住那大汉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大汉被抓得毫无反抗之力,就颤抖地说道:“饶命啊,我说,我家夫人是甄氏商行的主人,在经商途中发现了这位老人家的尸体,而我们有下人认得他是这饭馆里的主人,所以我家夫人仁慈就用棺材装好老人的尸体,叫我给你们送回来。我就知道这些,其余的真的不知道啦!”
程霄放开那大汉,挥了挥手。大汉见到程霄此时的状态,根本不敢说那些什么好人没好报之类的话,立即上马车离开了。
以程霄一向为人都是沉着冷静的,他之所以现在暴怒之极是因为他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谁知道还是让意外发生了。现在他最怀疑的就是焕雷的舅舅。只见他对陈琴花说道:“琴花别哭了,跟我走。”
程霄带着陈琴花来到了刀疤男人的家门前。直接破门而进。
刀疤男人正在熟睡中突然惊醒,见程霄杀气冲冲地闯进来,立即跪地求饶:“大侠饶命啊,我真的没有再做过坏事了,请放过我吧!”
程霄抓起刀疤男人说道:“我问你,焕雷的舅舅是什么家族的总管?他家住哪里?你要是敢对我有半句虚言,我马上取你狗命。”
“焕雷的舅舅名叫赵越,是王禹家族的总管,他家住在王禹家族内部的临悦城里面。”刀疤男人不敢有半点隐瞒地招供。
“你还知道些什么?快点说出来!”程霄大声问道。
“前段时间王禹家族的二公子来找过小人,检查过小人左手的伤势”刀疤男人颤抖地说道。
“王禹家族的二公子叫什么名字?”
“王智。”
程霄愤怒地说道:“好你个王子,敢来欺骗我?”然后继续问道:“还有没有其它的?”
“没有了,这真的没有了。”
程霄丢下刀疤男人带着陈琴花离开了。
次日,王智急急忙忙地走进小饭馆,对程霄和陈琴花问道:“霖伯出意外了吗?”
程霄冷笑一声说道:“好你个王子,王禹家族的二公子,此时还有必要作戏么?”
“我只是对你有所隐瞒,从未曾做伤害过你们的事情。”
“如果我知道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我已经警告过赵越总管了,让他和你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他也答应了,这件事情肯定不是他所做的。”
“如果是呢?王二公子,你该怎么办呢?”
“如果是他所为,我一定把他人头砍下来放在你面前,可否?”
“那就等着瞧好了,现在就请你过去看一看这位可怜的老人家遗体吧,希望你不要让他死不瞑目。”
当王智看到劳霖尸体时,也悲愤之极地说道:“放心吧,我现在就去全力调查,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
程霄和陈琴花把劳霖的尸体葬在元封小城外的树林里。
“霖伯,不管是谁杀害您,我都一定会让其人头放在这里祭奠您。”程霄承诺道。
王智回到他居住的客栈中叫来随身的两个手下。
“快给我回家族调动情报组,彻底调查劳霖是给谁所害,劳小凤现在是死是活。”
“智公子,调动家族的情报组是要经过家主同意的。”
“现在时间紧迫,来不及向父亲禀报,耽误了时间再去查就更不容易查清楚。你俩现在就拿着我的家族令牌直接调动情报组去查清这件事情,有确切消息再来告诉我,要是调查不清楚或者只查到一些没用的东西,你俩就不用回来见我了。快去!”
“是”王智的两名手下答应一声就骑马赶回王禹家族。
王禹家族不愧为江湖中一大家族,只过去了三天,王智的两名手下就回来禀报王智。
“公子,劳霖去拜祭儿子,儿媳在回来的路上被劫杀,劳小凤也被抓了起来,是连清山的一股山匪所为。那股山匪平时不但打劫行商百姓,更为喜欢拐卖少男少女。”
“连清山位于何处?”
“东南方向,离元封城有五十里左右的路程。”
“那股贼人有多少人马?”王智问道。
“具体不清楚,大约三五百人之间。”
王智想了一想,道:“三五百人?你俩再回家族,给我调二百名家族精英过来,我要剿灭他们。”
“不行啊公子,这次我俩拿着公子的令牌调动情报组已经被家族内部高层知道了,赵总管和好几个执事都说智公子鲁莽行事,家主也愤怒地叫人没收了公子给小人的令牌,还传出禁止公子权利的命令。”王智的一名手下慌忙说道。
“这样么?看来只能去官府一躺,看能不能借点人手了。”王智似乎早已有了计划。
于是王智就带着两名手下到了元封小城的衙门里。
“二公子,请问您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呀?”元封城的县官向王智问道。
“刘大人,元封城附近有一股山匪为祸百姓,我想大人派人助我灭了这些贼人。”王智说道。
“不好意思啊,现在我们衙门里面也紧缺人手,实在没有多余人手派出去了,请谅解。”
“哼!”王智见这县官毫无诚意,知道无法从其手上借到人手,就转身离去了。
“大人,这样会不会得罪这二公子?”一个捕头向县官问道。
“得罪他?王禹家族是何等家族?难道连一点人手都拿不出来么?这二公子肯定是得不到其家主支持才到我们这里借人的。再说了,我们衙门就几十号人去剿匪?还不够人家塞牙逢,去送死么?我才不陪他天真幼稚。”
“大人高见!”
王智带着两名手下出了衙门直接来到小饭馆里,把一切情况都告诉了程霄和陈琴花。
“兄弟,姑娘,看来这次行动只有我们五个人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到连清山附近等待那股山匪再次下山打劫,然后趁其山寨空虚,再杀进去救人。如何?”王智对程霄和陈琴花说道。
程霄见王智对此事尽心尽力,而且劳霖不是王禹家族所杀,劳小凤也不在其手中。所以就不再怨恨王智。
“到时候看情况再决定。”程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