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光线缓缓投到格哈德·戈培尔的眼睛上,他本能将脸转向了一边,紧接着一个黑影出现在了门缝中,宽大的身影使的他可以重新转移视角,定睛审视来人。
他的眼中充斥着怒火,投射出的两道眼神恨不得将覃风撕扯碎片,粗鲁的喊道:“你个中国猪,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东西!”
“你太没有礼貌了,”覃风冲着他笑了笑,“格哈德·戈培尔先生。”
听到覃风说出他的名字,格哈德瞬间怔住了,不可思议的盯着覃风,那眼神似乎是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又似乎是在说“这怎么可能!”
“有一点你似乎是说错了,”覃风走到他面前,说:“我对你没有丝毫的兴趣。”
格哈德更加疑惑的盯着他,捉摸不透眼前这个中国人。
“不过,”覃风话锋一转,道:“你有位老朋友,却似乎对你很是有兴趣。”
格哈德转头去看,张济生出现在了门口,稍许,他轻蔑的大笑了起来。可就在这时,他的笑容凝固在了空气中。因为,那个该死的英国人出现在了张济生身后,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宝刀,深深穿透了他的眼球。
“你好啊,”约翰走向他,笑着说:“德国佬!”
格哈德看着他逼近的脚步,恐惧的像一只巨大的虫子那般向身后挪动,但被捆绑的结实的身体使得他动弹不得,一时陷入了两难境地。
这时,覃风说话了,“约翰先生,现在他归你了。”说罢,就朝着门口走去,张济生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也转身跟在了覃风身后。
格哈德焦急的看了一眼怒视的约翰,着急的朝覃风喊道:“你们……你们是不能虐待战俘的,战俘受《日内瓦公约》保护。”
“哦?哈哈,”覃风转过身,笑道:“我想你是搞错了,德国先生,《日内瓦公约》似乎是对军方的规定,而我,不是军方。”
格哈德对此刚要辩解什么,覃风又开口打断道:“再说了,你好像也不是战俘,对吗,约翰先生?”
约翰转头朝他做了一个典型的摊手动作,表示赞同,“当然不算,他不是游客吗?”
“是游客,他自己说的!”覃风说罢,走了出去。
张济生冲戈培尔咂了咂舌,对约翰说:“我听说过在欧洲战场上德国人是怎么虐待盟军战俘的,你不会也?”
约翰笑着摇了摇头,“不会的,我的朋友,我们是文明人,”他转头看向戈培尔,“跟禽兽是不一样的。”
“我明白了,那你打算怎么招待他?”
“我喜欢你们中国人的方式,”约翰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了一根羽毛。
“这是?”
约翰不怀好意的冲戈培尔笑了笑,说:“你知道的,张。在你们中国皇帝的寝宫中,有一群特殊的人,叫做太监,羽毛是完成这道工序的必需品。”
“你是想?”
约翰优雅的点了点头,说:“好了,我的朋友,为了不耽误时间,我必须开始我的手术了,你应该给我一点私人空间,毕竟,我不想专心致志工作的时候,被人打扰。”
“啊,好吧,希望你手术顺利。”
“手术?什么手术?”戈培尔恐惧的问道。
张济生回头看了一眼戈培尔,便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屋子里瞬间伸手不见五指,约翰不禁大笑了起来,“你完蛋了,蠢货!”
戈培尔警惕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约翰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而后,只听“啪”的一声,装在屋子顶部的点灯亮了。戈培尔朝门口望去,约翰正站在那里盯着他,像一只饥不择食的猛兽。
“或许你还不知道太监是什么吧?”约翰一边走向他,一边说:“让我来给你讲个故事。”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在中国皇帝的寝宫中,太监是一群特殊的人,他们不男不女,因为目前还很难给他们下定义。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在成为太监之前,他们都是有蛋蛋的男人!”
戈培尔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中的恐惧明显加剧了。
“在宫廷中,有另外一群人是专门负责使男人变成太监的,我们暂且就叫他们医生吧。”他笑了笑,“医生先用细小的麻绳捆扎住那些男人的蛋蛋,然后会用一把无必锋利的快刀,切割那里,最后,”他竖起了手中的羽毛,“为了防止尿道被堵塞,医生通常会在缝合那里的时候,在尿道中插上一根羽毛。”
他将羽毛放在桌子上,不怀好意的看着戈培尔,将手伸进了右边的口袋中,“你知道的,作为特工,我们都受过一定的医学知识,也实践锻炼过,不过我一直很好奇,让男人变成太监是怎么完成的。”
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只透明的小口袋,里面有手术刀、镊子、绳子等一应俱全,透明的塑料袋使它们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戈培尔望着手术袋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感到喉咙一阵发热,结巴道:“你……你想知道什么……我……我都可以告诉你。”
“好”他将手术袋丢在了桌子上,金属撞击木桌的声响让戈培尔心惊胆战,“告诉我,我沃森·瓦格纳在哪儿?”
“我不知道,”他使劲儿的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
约翰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将手伸进了左边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副手套,是那种医生做手术时专用的手套,并麻利的套在了双手上。
戈培尔见状,着急地喊道:“听着,朋友,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约翰没有理他,专心致志的打开了手术袋子,并从底部提起来,里面的用具噼里啪啦打在木桌子上叮当作响。
“最后的机会,”他转头朝德国人说道,“上帝只偏爱有准备的人!”
戈培尔依旧喊道:“不,我真不知道。”
约翰走过去,一把从地上将他提起来,放到了一旁的长条凳子上,然后解开他的双脚,分开绑到了凳子的两边。
戈培尔大喊道:“从他们把我弄到这儿,我就失去了目标,我说的是实话!”
约翰绑完他的双脚,站起来盯着他的眼睛。
戈培尔哀求道:“求你了,我没有骗你,我发誓。”
约翰听罢,愤怒的走到前面将他的双手也分开绑在了凳子的两侧。
这时,戈培尔几乎奔溃了,哭着喊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发誓,求你了,求你不要这样做……”
约翰做完这一切,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对此流露出怜悯。戈培尔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仅有的愤怒,彻底的沦陷了。
约翰粗鲁的揭开了他的腰带,然后从腰部拽了下去,戈培尔的整个下身完整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蛋蛋不错,”他邪恶的笑道:“就是太可惜了,你再也用不到它了。”
“求你了,”戈培尔用嘶哑的嗓音哭泣到,“求你不要这样……”
约翰径直走到木桌子上,拿起了那条细麻绳,转身走到了他面前,然后开始捆扎戈培尔的蛋蛋。
戈培尔尽力挣扎着,但四肢被约翰绑扎的死死的,让他的挣扎变得徒劳。
“啊!”随着约翰用麻绳用力一勒,他痛苦的叫喊了起来。
约翰起身冲着他笑了笑,转身走到桌子边,拿起了手术刀,然后回到了他面前。
“该跟它说再见了,你个该死的德国佬。”
“不!不!不要!”戈培尔恐惧的喊道。
“哦,对了,你不用担心,那根羽毛很粗的,足够你尿尿了,哈哈!”约翰弯下身打开了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