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再摆着一张哀怨的怨妇脸了,说说吧,唐姨叫你回来做什么?”陆泽信又缓缓地睁开眼睛问道,其实唐姨叫沈穆回来,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无非就是想沈穆好好照顾自己,怕自己又不怎换药?还是懒得吃饭?
沈穆正要说出唐姨叫自己回来是因为你和梁瑾钰吵架了,怕你做什么极端的事情,所以叫我回来看着你,可是在说之前看自家少爷那黑的和桌子一样的脸色,为了自己能多活几年,沈穆决定打死自己也不回说的。
只好绞尽脑汁编了一个借口正要解释时,陆泽信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算了,不用解释了,下班和我一起去皇城,你先出去吧。”说完就不在看沈穆了,又开始认真的处理文件。
沈穆感觉今天少爷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沈穆正要转身出去时,看见陆泽信右手的纱布又开始染上了血红色,便好心的开口说道,“少爷您该换药了,伤口又流血了,要是不换伤口会化··”沈穆脓字还没有说出口。
就听见‘咔’一声陆泽信手中的签字笔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掰成了两截,两万的签字笔瞬间报废,沈穆倒不是心疼钱,自家少爷最不缺的是什么,那肯定是钱啊!
可是质量这么好,像钢筋一样的签字笔就这样硬生生的被自家少爷掰断裂了。
沈穆感觉自己在待下去一定会被少爷给灭掉,于是沈穆一身颤抖的又畏畏缩缩的,不在多说一句话的退了出去,走的时候还轻声的关上了门。
等沈穆出去之后,陆泽信一把扯坏纱布,瞬间伤口的结痂就被撕裂了,血液又开始渗出来了,顺着手背开始一路往下,“梁瑾钰,我陆泽信并不是非你不可的。”说完就又一拳捶在了办公桌上,办公桌瞬间就出现了裂纹。
靠,什么破质量,居然这么劣质,陆泽信一把按下内线,低吼到,“明天马上给我换一套新的办公用具,把门也一起换了,再换这么差的东西,你们就收拾东西滚人。”
陆泽信感觉发也发泄了,可是心里还是难受的厉害,只好怔怔的任由血就这样流着,好像这样就会好受一些。
被怒吼的秘书室的一群人,都摸不着头脑,总裁办公司里的用具是非洲原实木的,质量好的没话说,价钱嘛,更是贵的吓死人,不过总裁向来不在乎这些小钱,家具的质量更是毋庸置疑的,总裁为什么要说质量差,为什么要换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梁瑾钰和宋奕吃过饭以后,宋奕以梁瑾钰手上有伤唯有,不准她进厨房,洗碗都自己包了,梁瑾钰没有什么事情做,只好收拾桌子,收拾好以后,就看了看门前送来的报纸,梁瑾钰一看报纸差点没有激动地跳起来。
黑色标题大大的写着:凌跃总经理身馅偷税嫖妓门,安盛全面今日收购凌跃。下面配有他在夜总会是被抓的照片,而且被抓的还有那个不知名的黄老板,两人很是狼狈。
怪不得总经理会那么急的给自己打电话,自己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原来是找自己救命,哼,这样的人渣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既然是安盛收了凌跃,那不就是陆泽信做的吗,可是陆泽信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吗。梁瑾钰自嘲的笑了笑,陆泽信今早上那么说自己怎么会为自己做这么多呢,自己真是天真的可以。
可是梁瑾钰却止不住的想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呢,如果是那自己今天做了些什么,自己居然还那样的说他,想到这里梁瑾钰仿佛看见陆泽信今早,被自己话伤到以后的脸上的暗淡与失望。
宋奕出来是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梁瑾钰,双手紧握着报纸,盯着报纸紧紧的,脸上全是懊恼与后悔的神情,整个人散发着哀伤的气息。
“小钰,小钰你怎么了?”宋奕慢慢的在梁瑾钰面前蹲下来,轻轻地扶着梁瑾钰的肩膀。想让她把头抬起来看着自己,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宋奕觉得时间明明就只过了一个晚上还有一个上午而已,却感觉梁瑾钰经历了许多事情,渐渐地和自己间有了不能说的心事,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是中江路的某个人,还是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宋奕我没事,只是我又没有工作了,有些失落而已”梁瑾钰抬起头扯出一个笑容,对宋奕说道。很完美的借口,但是却是很牵强的笑容,宋奕知道梁瑾钰不想说的,自己在逼她又有什么用呢,只是徒增伤感罢了。
其实关于梁瑾钰的公司凌跃被安盛收购的事情,宋奕一早看见今天的早报就知道了,而且其实宋奕八成也猜出了,为什么梁瑾钰会受伤,这一定与凌跃也脱不了干系。
因为梁瑾钰有没有什么树敌,可是巧的就是为什么梁瑾钰一出事情,凌跃的总经理就因为偷税和嫖妓被抓,而且凌跃也瞬间被安盛一夜之间给收购,这到底是巧合还是···
宋奕望着低着头的梁瑾钰,目光里有着浓浓的不解,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梁瑾钰见宋奕盯着报纸不知在想什么,又不想气氛那么沉闷,便对宋奕开口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会失踪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不好?”梁瑾钰一边放下报纸一边指指身旁的沙发,示意宋奕坐下来听自己说话。
宋奕缓缓地站起身来,然后坐在梁瑾钰述说自己昨晚的遭遇。
梁瑾钰把事情的过程讲的很简单,就大概讲了一下事情的起因和结果,以及被陆泽信施救然后在陆泽信家里住了一晚上,所以才今早失约,想尽量减少宋奕的自责。
因为梁瑾钰知道,要是昨晚宋奕没有忙那个手术,那么或许一切就又有不一样的结果了,再或许,宋奕早早的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那么自己也许就会少受一些伤害,可是没有或许也就没有从来,只有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