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很细,胸却饱满圆润,他轻柔地揉捏着,似痛非痛的感觉让白长歌忍住叫出了他的名字,“胤……”声音千回百转,似有无限的情意。
她这一个字无疑是叫到了厉胤的心底,他简直一刻都不想忍耐了,直接抱着她倒在了床上,将身子覆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吻近乎凶猛,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他的手还四处点火,让她白皙的肌肤泛起了粉色。
“唔……”她被他吻的有些窒息,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
“小姐……小姐……”门外传来了秋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白长歌猛地睁开了眼睛,将头从浴桶里抬起来,她的脸色很红,眼神带着些许的迷离,用手掌在她脸上拍打了两下,才确定,她睡着了,然后做了一场春梦。
而且对方还是厉胤。
她甚至还能记得厉胤的身体是怎样地健硕,还有他吻着她时的感觉……
白长歌眼睛猛地闭上了,将头放在水里清醒了几下,她在想什么?!
肯定是今天身体里药性还没下去,而且把身子给了厉胤,才会做这种羞耻至极的梦!一定是这样!
她反复深呼吸几次,努力恢复平静,才从浴桶里起来,穿上了衣服,还好身上的青紫痕迹能被衣服遮住。
“怎么了?”白长歌将房门打开,她是听见秋月的叫喊声才清醒过来的,不然,她有可能再次溺死在浴桶里。
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再重生一次。
“奴婢再门外守了一个多时辰了,久不见小姐出来,生怕小姐出事,才叫喊了句……”秋月低着头,见白长歌出来,她略微安心了不少。
“没事便好。”
四日后的天,出奇地冷,秋月一早就给白长歌拿好了棉衣。
白长歌穿着衣服,一边朝秋月问道:“小少爷哪里怎么样?有没有事?”她问的很小心,今晚就是灯会,也是她行动的时候。
“没事,有小姐这般尽心照顾着,小少爷定会好的。”秋月白长歌面前,弯腰帮她扣着前面的扣子。
白长歌收拾好后,便拿起了给白长峥缝制了一半的过冬的衣物,她们的母亲不在了,长姐如母,她就要多操持着点心。
“小姐,铃兰说少爷的药已经煎好了。”秋月从外面进来,带了一身的寒气,没敢离白长歌太近。
“好,我这就过……嗯……”一声闷哼,白长歌手里的绣花针扎到了指腹里,血立即凝结成血珠。
秋月急忙用手帕给她包住,“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两天已经扎手好几次了。”十指连心,每扎一次她就钻心的疼,以她的绣工是不可能出这种问题的,可她最近就是一直心神不宁。
她烦闷地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去了白长峥的院子,还没进屋就听到白长峥剧烈的咳嗽声。
那声音嘶哑,每咳一下就像是要把整个身体里的东西都震出来。
白长歌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脚步停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