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为人你自己最清楚!”辛恒景逸抓着青阳夕语的手腕,脸色阴狠。
“你放手,堂堂七尺男儿,不要如此蛮不讲理!”青阳夕语用手推搡着辛恒景逸,真是气炸了。
“你拿这媚乱之药所为何事,勾引我,魅惑我?”辛恒景逸一下子将青阳夕语推到在地。
青阳夕语瘫坐在地上,斜视着辛恒景逸。突然,她站了起来,拿起了桌面上那两瓶药,倒了三颗倒入嘴中。
“不是说这是媚乱之药吗?我如今且服下,如果到时候我勾引你魅惑你,你大可一刀取我性命!”青阳夕语不卑不亢的与他对视,每次如此,他什么时候相信过别人。
“好,你好,到时候别怪我翻脸无情取你性命!”辛恒景逸指着青阳夕语,难以咽下口中的恶气,坐在一旁干等着。
过了约莫一刻钟,青阳夕语没有半点反应,嘴角叽诮的笑了笑。
“呵,这就是所谓的媚乱之药?”青阳夕语站在辛恒景逸面前,一巴掌扫了回去。
“你!”辛恒景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青阳夕语突然眼前一黑,吐了一口鲜血,在辛恒景逸面前倒了下来。辛恒景逸始料不及,错愕的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神色有些痛楚,整个人勃然大怒,一掌将一个半人高的花瓶击碎。
就在此时,玉清突然伸手揽着早墨的后脑勺,狠狠的一下,将早墨的头撞在了木桩上。早墨料想不到,被撞的头破血流,错愕的看了一眼那神色阴狠个玉清,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辛恒景逸推门而出的时候,正巧看见玉清抱着头破血流的早墨失声痛哭。
“将军,早墨姐姐,早墨姐姐她畏罪自杀了!”
辛恒景逸冷冷的扫了一眼二人,眼角的寒意越发的冷冽!
“来人,立马将府上最好的大夫请来,将这谋害主子的贱人拉去地牢,务必留她性命!火速派人将今日来府上的大夫抓来,一并锁在地牢。”
“是,将军!”
侍卫们领命而去,两人架着早墨离开。辛恒景逸没有多看一眼玉清,二话没说,回到了房里,守在青阳夕语的身旁。
大夫很快便来了,青阳夕语中了毒,幸好救治及时保住了性命,却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守在门外的玉清,这时候才不动声息的离开,会同那个假冒的大夫,一并离开了将军府。
萧尘带着几个侍卫一路尾随,跟着他们,发现他们两人一并回到了青阳惜月的院落。只可惜他们进入的时候是鲜活的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两具尸体,混在巨大的恭桶粪便之中,倾倒在大江大浪里,不得好死!
“回将军,玉清果然是那边的奸细!”
辛恒景逸看着坐在床上吃瓜子的青阳夕语,还真是什么时候都有闲情雅致。
“退下吧!等等,为何不见萧尘身影?”
“回将军,萧尘还没有回来!”说完之后,那人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话说你还真是挺会玩的!不过,人家装的那么辛苦,你怎么就一眼看穿了呢?”
青阳夕语忍不住吐槽辛恒景逸,这人突然冲进房间,二话不说捂住她的嘴,说什么陪他演一出好戏。
“修鱼北漓会亲自将媚乱之药送给你勾引我?”辛恒景逸仅此一句。
“那倒也是,二姐还是蠢了些!”
于是他二人各自发挥所长,巴掌拍的噼噼啪啪,一打一个响亮,顺便制造了二人心生隔阂的一场戏。想来,自己这二姐还留了后手,指不定琢磨着让辛恒景逸心生愧疚,打着他俩日久生情之类算盘。
不过赔了一个杯子跟花瓶,青阳夕语寻思着,免不了到二姐哪里偷一点东西回来。
那药青阳夕语自然是吃了的,不过那的确就是修鱼北漓给她的那两瓶药。
她早知道二姐要害自己,幸亏挽苏姐姐早有准备,不然可吃了大亏了!
云合此时也扯下了大夫的假面,坐在了青阳夕语旁边,辛恒景逸不乐意,一屁股坐在中间,将他们两人分了开来。
“谢谢你们夫妻二人的配合,云合自当感激不尽,如今青阳惜月一定以为夕语妹妹多少昏迷两天,对夕语妹妹再无顾虑与戒备之心。按夕语妹妹的说法,妹妹应该被人困在书房下的暗格里,如今有夕语妹妹亲手画的地图,一定可以顺利将妹妹救出!”
“幸亏我当时多心敲了敲地板,不然还不知道下面困的竟是云合姐姐口中心心念念的妹妹。不过我也不亏,反正姐姐欠我一个人情,以后缺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我就不客气了!”青阳夕语说起来还有些自豪,可那时候却觉得自己脑子有坑,差点没把自己吓死!
“话说,你当时去你二姐的书房做什么?”辛恒景逸回想起当天她诡异的行迹,不免好奇。
“我听说二姐这些年经商私藏了不少宝贝,所以琢磨着去偷那么一两件!”
但缝正事,青阳夕语比较喜欢胡说八道。辛恒景逸一副看穿一切的神情,却没有拆穿。
“夕语妹妹,此事凶险,你当真确定前去?”云合有些担心青阳夕语。
“那没办法了,总不能等着你被迫接受青阳惜月的使命来伤害我吧!你看,这是我画的二姐院落最详细的地图,以及每一个暗哨所在的地方,你们只要小心避开便可以了。”
云合仔细看了一眼青阳夕语画的草图,还真是极尽详细,不像是用毛笔画的图,也不像如今画地图的模式,内心有些疑惑。
“你们可别小看我,我可是其中最关键的一环,去了你们就知道了!”青阳夕语信誓旦旦。
“什么时候出发?”云合问了一句。
“现在,免得夜长梦多,到时候我二姐也怀疑不到我头上!”
“我也去!”辛恒景逸好不容易插上话。
“不用!”云合跟青阳夕语异口同声,辛恒景逸顿时有一种自己才是多余那人的感觉。
“我不放心自己夫人!”辛恒景逸相当冠冕堂皇。
青阳夕语白了他一眼,一脸咋都不信的表情。
“这是北漓离开之前给你留的信!”辛恒景逸拿出信件,直勾勾的看着青阳夕语。
“好吧,算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