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周公、丰万礼等五人用过饭后,又相继在茶几旁落坐,泡上清茶,引出一段丰老先生对茶的感受,不仅没有迎合世俗洗茶的规矩,而且讲出一些与世俗相抵的话来。一般人喝茶总要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弄些个高档的茶具,搞些高档次的茶叶,说好听点是尊重客人,说不好听的是臭显摆。不管好不好、喜不喜欢,只是为了附庸风雅,自己抬高一下自己。再有一些茶商搞出些所谓的茶道来,什么洗茶、闻香、观色,凤凰三点头,蜻蜓点水等等,自己是儒雅了、高档了、贵族化了,但是副作用也来了。商人如此不过是想离铜臭远一些,其实心里想的还是钱,只是弄了些骗鬼的把戏。官人这样可就离老百姓越来越远了,不是造孽胜似造孽。卦建社会的官人是不讲究为人民服务的,人家是官老爷,现在再不讲究简直就是逆天了。丰万礼从沏茶开始就与常人迥然有异,再看茶具,都是极普通的瓷器。高文化环顾四周,重新打量室内陈设,也都是非常普通的摆设,没有一丝豪华的气息。几幅字画不知何须人也的作品,极有可能就是丰老先生的手迹。再次打量刚刚吃饭坐过的桌椅,也是极普通的桌椅。刚进来时也许心中忐忑的缘故,还误以为是什么红木家具,其实就是普通的木制桌椅,刷上了一层油漆。高文化一边看一边想,心中的敬意油然而起。周公和孔子也在不断地打量着室内陈设,嘴里还不停地夸赞,诸如难得之类的话。
常和宽看三个人都心有所动,也就替丰万礼介绍开了。只听常和宽说道,丰老兄别看年愈古稀,却常常心怀天下,一直都想为社会做些贡献,几乎每年都要向慈善总会捐款。这些年累计达上百万了。如果再往前推十年,他还会经常到山野乡村里走走。过去无偿资助的贫困学生有三十多人,现在是腿脚不方便了。就把余力都用在慈善上了。给别人算卦、批八字搞预测,都是纯义务的,有过意不去的,给钱给物的,都被丰老兄拒绝了,有些穷困的,还倒给人家钱。真可谓是大爱无疆呀。
丰万礼听常和宽夸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我没有那么好,什么大爱无疆的?政府给我的钱,我又花不完,儿女们又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就让别人替我花些罢了,让需要钱的人、等钱用的人去花,这应该是常理。我自己花不了,带进棺材里那算啥呢?我可不做守财奴。再着说了,我又会做啥呢?不过就是自己这么些年来的一些经验总结,继续发挥一下余热。我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一些经验,没有人继承恐怕就要石沉大海了。
常和宽帮助解释说道,丰兄的意思是他这么多年来总结了一套预测理论,想找一些人传授,但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也有不少人闻讯自荐来的,但是都是无果而终。他的一套理论一般人还真学不了。我们是老朋友了,我也曾试过,自己感觉不是那块料,所以就自己退出了。现在一方面帮丰老兄物色人选,另一方面我自己感觉也挺充实的。
高文化听到这里,急不可奈地问道,把它写出来,编印成书,留传于世不是挺好的吗?
常和宽说道,丰老兄不是没想过,但有些东西是说不出来的。就像老子讲的道,“道可道,非常道”,这道到底是个什么玩艺,到现在也没有人能够说清楚。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也可能是我能力有限,到现在都找不到一个有效传授的方法。还不光这些,让我更难以放不下的是多少年来,周易预测庞杂不系统,真假难辩,周易江湖,混水涛天,常被恶蛟翻闹,越是如此,周易江湖越是有难现蓝天的日子。好歹我刚摸到一点眉目,真正弄清楚、搞明白的路还很长,如果没有一个继往开来的人来传承,恐怕理清预测的脉络会更加遥遥无期呀,这是我最担心的事了。
孔子开口说道,其实丰兄说的是一个问题,找到传授方法了,就找到解决办法了,或者找到继承人的话,你担心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难道老子当年也和丰兄你遇到了同一个难题?要不为什么几千年了,到现在也没有人能解开“道”的难题、明白“道”的真谛?
周公这时开口了,这样吧,如果丰兄愿意,你不妨随意说说,让我们几个也听听,看到底有些什么奥妙。有缘了我们就接着说,没缘的话我们就停,就当是饭后闲谈了,怎么样?
常和宽说,这样当然好了。我也再听听,看看我能不能梅开二度。说罢自己先笑了。
丰兄答应一声,那好吧,权当是饭后谈资吧。
丰万礼会讲些什么预测机密,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