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诧异但很快对着杨娜大喊:“甭管什么现代与旧代,什么时候都是有多大能力吃多大碗饭。得到与付出永远成正比,这个社会的价值与价格是成一定比例的,当价格太超过它本身的价值的时候就会——”
“好了,好了!”杨娜捂住头大叫:“不要把你的课堂搬到家里来!我真是受够了!”
李蒙不在说话。“你说,自从单位倒闭以后,我就一直找不到工作,这是为什么呀?”
李蒙看了她一眼:“为什么呀?因为你不想去工作呗!”
“怎么会呢?我怎么不想去工作?你说我一个堂堂的大学毕业生,总不能去端盘子,去刷马桶吧!我能吗?”
“怎么不能了?任何劳动都是劳动,无论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都是劳动。劳动本身的性质并没有改变。而,工作本身的性质也在于此——”
“好了,好了,李老师,承蒙你的赐教!”说完,杨娜上床休息。“晚安!”她转过身背对着李蒙,嘴里还在不停的唠叨着:“看来乔岩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她真有眼光,跟着这种榆木疙瘩真是要受苦受累一辈子......我的命怎么就这么的哭呀!你说他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李蒙见她这样子,没有在说话,关上灯睡了。
乔岩从咖啡馆里出来,心情更加的不爽。她内火中烧,头疼欲裂,坐上车,踩紧油门加快速度往前开,好在这地点偏僻,路上没什么人和车,一路畅通。前面红灯,乔岩紧踩刹车,深深的出了口气,内心舒畅了许多。此时,眼泪竟然不争气的自顾自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乔岩不断地拍打着方向盘,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乔岩的内心在呐喊。红灯变绿灯,乔岩加大油门继续飞速往前开。“季节,季节!”乔岩用牙狠狠地咬着嘴唇,咬出血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乔岩直奔开往夜总会。
进了夜总会,她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大骂着往前走,样子哑然像个泼妇。“季节!你这个骚娘们,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给我出来,我告诉你,你遇到我算是遇到对手了,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没那么容易!我是不会让你在放肆!”
乔岩的举动引来一帮围观的人。一会儿,季节穿着一身的蓝底紫花的旗袍,迈着猫步优雅而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若无其事的给乔岩倒杯水,端到她面前,“现在天气热的很,人呢,也难免心浮气躁些。喝杯冰水消消火,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
“帮忙?你帮个好大的忙呀!帮的我们这个家都般到你这来了!”乔岩苦笑。“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呀!”乔岩怒目盯着季节,眼里欲似喷出火来。
季节到似有些伤感:“要是真如你所说的,我也就没什么可遗憾的。”
“你——好呀,你这个婊子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说完,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季节的脖子,不断地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弄得季节差点晕了过去。但她并没有还手。
周围的人很快拉开乔岩,这个举动让乔岩更加的气氛,。她不断地的扭打着抽打着周围每一位靠近她的人,很快保安跑过来控制了她。“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乔岩大声的喊着。“我告诉你们我是市长夫人,谁敢动我,我就让谁好看!”
有人给季节喂了一口水,季节咳嗽了几声。然后,缓缓地站起来。她冲着保安摆摆手,“放开她。”
保安放开乔岩的手,没想到乔岩竟然瘫坐在地上。“怎么样?气消了吗?”季节示意一个姑娘给乔岩倒杯水,那个姑娘把水端到她的面前,乔岩把头一扭,表示拒绝。
季节摆摆手,“我们就不能新平气和的谈谈吗?毕竟,我们爱的是同一个人。”
“不要脸!”乔岩恨恨的说。
季节笑了,“随你怎么想吧,但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能和谈谈。”说完,季节转身走了。
“你——?”乔岩见季节走了,她犹豫了半刻,站起身,随着她的影子走进一间包房。
“坐下吧!”季节坐下来,她从桌子上抽出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层层叠叠的烟圈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很快变成一丝,又成一片,季节用力一吹,香烟全无。她对乔岩说:“我和他就像这缭绕的烟雾,美丽短暂而又虚幻!”
乔岩鄙视,“我可不想听你这这个婊子的床笫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