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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雪友恨西岭霸出林 报朋仇东山王下冈

话说令狐媚为给一家子报仇,靠自己的能力是不行,得找帮手。找谁呢?请父亲的朋友——金霞山快活林内山王庙的震雷镇山王虎金刚,还有就是扫帚岭隐圣林“福禄窟”的蟠龙霸岭王蟒赛蛟。先是到了扫帚岭,在一处大坟墓之中拜见了蟒精。那蟒精闻好友遭难,大怒,卷起狂风,裹石夹沙,出了隐圣林,趋奔卧虎山。令狐媚紧接又前往金霞山,在虎神庙中求请镇山王出头,替她全家报恨。虎金刚听得友人噩耗,怒气冲天,火冒三丈,大骂白玉素。安慰了令狐媚一番,吼一声,驾起黑烟,涌动青雾,下了金霞山,前往清风林。令狐媚暗道:“白玉素,这回你死定了。”

先道蟒赛蛟,不一时便寻到了清风林边,明月洞前,大呼海叫:“那个白牝狐,那个白玉素,可窝此间?速滚出来受死,俺霸岭王要取她性命。”有人急报入洞。白玉素正待出去瞧,在一边有豪大王、杰大王道:“何劳仙姑大驾,让小的们去退来敌足矣。”只来了一个浑星,还对付不了?才想着立点功劳。

白玉素准允,二王出洞来会蟒赛蛟。他俩并不认得蟒霸,因素无来往。豪大王抖着架子冲蟒赛蛟喝道:“呔,对面,你小子打哪里来的?唤作什么?敢在圣仙姑清静之地大呼小叫,难道不怕有人割你舌头吗?”一席话可气坏了霸岭王。自打出世以来,还从未有谁敢对他这般态度,这般讲话,这般小觑与轻鄙。蟒赛蛟叫道:“你两个有眼无珠的东西,竟然不识你家蟠龙霸岭王,且还出言不逊,十分可恶。在如此,决不轻饶。看你们不是白狐儿,无意与作计较,快些滚回去,魔家要的是白玉素,而非他人。”豪大王和杰大王听了,也甚不高兴,“这小子居然敢斥责咱哥俩,瞧不起人。”“哥哥,”“兄弟,”“教训他,揍他,”两个人捋胳膊,挽袖子,向前而来,抡拳奔蟒赛蛟便打。可恼翻了霸岭王,叫一声“不知死的东西,也敢如此造次。看打。”拳脚还击。只几个照面,豪大王面上挨了重重一拳,杰大王嘴里掉了两颗门牙。这下可不让了,呼个“取家伙来。”有小妖抬来了镔铁乌龙拐、青铜狼牙刀。俩大王各捉兵刃,二度来斗蟒赛蛟。霸岭王心道:“我来是找那白玉素算账的,没闲心和多余力气同你们闹腾。”将头一摇,身一抖,嘴边有两根长须化为两条长枪,直刺出去。那两大王哪里料到对方有这么一手,即仆于地。一个是喉咙来个血洞,一个是前后心被穿透,还能有个活?蟒赛蛟对洞方小妖叫道:“快去把那白狐儿唤将出来,本大王已有些等不耐烦。但迟,便纵火以焚巢穴。”吓得小妖撒脚如飞,来在了里面,报:“禀仙姑奶奶,大事不好了,豪大王与杰大王都不敌来人,双双毙命。您快出去瞧瞧吧。”白玉素一惊:“啊,怎么,都死了?来的是哪路豪强,如是毒狠?”转而怒上心头,“敢伤我部下,如此还了得?吾必报恨。”率众出在洞外。

白玉素观前头,见一妖身高二丈晃荡荡,宛若擎天柱一根。团头巨口,狰狞的面目。舌信吐,如血刃。鳞甲亮亮,花袍绣有百禽。好一个怪物。白玉素喝问:“对面何方孽障?莫撒野,白玉素在此,尔还不来拜?”霸岭王闻此言,差点气个跟头,心说:“我只上拜天,下拜地,何要拜你?风大扇了舌头,可别。”叫道:“白玉素,魔家乃西边扫帚岭隐圣林的蟠龙霸岭王。只因为你恃阴盛而要抑阳,以女身妄为域霸,压服了北头黑龙山不算,又闹上南面的翠薇山,杀人纵凶,害金圣狐王家破。今我要为死去的好友令狐德报仇雪恨。”往上就扑。白玉素一愣,心说:“怎么,令狐德死了?”情势不容其想,见蟒赛蛟一掌击来,忙架双掌来迎。来往二十余合,霸岭王还未能制住白玉素,心说:“这小牝子行哟,怪不得金圣狐王会栽在她手里,真不能小看。”越战愈着急心躁。发了狠,施出闪电手法。掌掌发出,和着电光。中树树折,撞石石崩,触地地陷坑。白玉素吃惊非小,谨慎应对。蟒赛蛟难以击中白玉素,又用毒烟射砂术。口大张,黑雾出,阵阵药砂扬。这要触及人身上,那么就要皮开肉绽,一坑坑的烂点。白玉素骇然,飞身逃避。霸岭王喝个:“哪走?”那两根须子化成绳镖,射向白玉素。白玉素闻惊风,急旋身子转于一侧,用手一指,两道光束射飞绳镖的镖头。可这时,那蟒赛蛟在一团青雾里现了原身,好长一条怪蟒,红鳞金腹。长尾卷至,缠住了白玉素。白玉素动弹不得。骨骼作响,似要散架。脏腑欲裂一般难受。蟒口对着白玉素的脸大张,冷气袭来。白玉素寒遍全身,把眼一闭,心说:“完了。”可这工夫,雪云见势不妙,姐姐要为怪蟒所食,急将一根红绳甩出,“唰啦”,绞在了大蟒项上,猛力一拽。于此同时,胡小洁箭般跃出,手中寒光秋水剑削去,“嚓”,将蟒头斩落。蟒身一震,绞劲先是一紧,而后有所松动。白玉素借机缩身法脱出,飞纵十丈开外。可那蟒却不曾死,前半截身躯向地摔打几遭,复又扬起高高。腔中唤个“头来”,那笆斗大的头颅飞还,接合脖子之上。众人观之,无不惊诧。怪蟒又一次奔白玉素扑来,口运吸力。白玉素因之前受困,致使功力大减颓半,无力抵之,不由自己送身向前。金桃妪观之,投铲而出,来击怪蟒。怪蟒反应迅速,头一甩,以侧面撞飞来铲。但白玉素也因此而逃过一劫,距离怪蟒几步外刹住了身,可说好险。避免再为人制,白玉素亦算机智,运用神火之术,焰飞“呼呼”,以烧怪蟒。蟒喜凉却惧热,不能抵御,抽身欲走。可周围忽现堵堵火墙,头上有赤云压盖,教之怎生逃脱。惨叫声中,化作了飞灰。白玉素长松一口气,身子一软,瘫坐在地,心有余悸。

可是刚打发掉了霸岭王,又一灾星紧接上门来。狂风势凶,飞沙走石,腥气冲人,一个黄毛虎精来至,自然是那镇山王虎金刚了。因于前战对阵蟒赛蛟,白玉素体能与功力消耗很大,且有了内伤,需要好好喘息一下,不宜马上投入战斗。而由雪云、胡小洁、金桃妪、金树媪代之轮番对阵冤家对头,一场赛过一场的激烈。镇山王的本事比霸岭王并不见差,特别是大力爪,只消作一记劈抓之势,百步外岩石裂碎。又具胸气“箭”,喷气击人致残甚至死亡。还有扑、胯打、尾鞭先天三绝技,近身搏击而制敌,屡试不爽。几阵下来,雪云、胡小洁、金桃妪等相继落败,且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好在均不致命。虎金刚得意洋洋,点指白玉素近前,领尝厉害。白玉素虽体能未得恢复多少,疲乏倦怠,但事情所逼,也只能强打精神出马,来会虎精。闲言少叙,拼出了全力,并依靠自己的智慧,白玉素最终飞剑斩了镇山王。而她自己也口吐鲜血,感到一阵眩晕,不能支持,昏死过去。

蟠龙霸岭王与震雷镇山王双双丧命于白玉素之手,消息很快传到了翠薇山灵仙洞令狐媚的耳朵里。令狐媚大惊,真没想到。愁眉苦脸,不知所措。谁人可降伏住白玉素,为父、嫂报仇?问下边,何处有神圣,以便求请。有道,在东南三百里之外有座黑鹰山,山中有处青石城,城内住着一位圣英戌王,神通广大,下辖八百兵将,显赫一方。是否可搬请于他?令狐媚一思,不可。戌乃犬族,犬与狐势不两立,且狐惧之,视为克星。去请人家,不但请不到,相反弄不好自家性命也要扔那里,故不采纳。不久,又有报:“西方一百八十里处有座青峰山,山中有一处洞府,唤作‘祥来洞’。内住一家魔头,自号‘申大仙六耳奇王赛大圣’,乃是一个猕猴精,掌管全山九洞五百号兵将,势领一方。”令狐媚想:“莫不去请他?”当即赶赴青峰山。

令狐媚到得青峰山,这里遍山奇花异果,香飘千里,是个好地方。但不知“祥来洞”所在,只好寻找。山上多猴儿,见着生客自然惊异,左挡右堵,又围又困,不断骚扰,真是让令狐媚寸步难行,心骂“可恶”。还得提防果核的飞打,顽猴的抓扯。正当懊恼之间,有两个持红缨枪的猴精出现面前,听喝:“这女人,不要走,你是哪来的,到我青峰山做何?”令狐媚忙道:“小女子乃由东南一百八十里外翠薇山来,想求见贵山申大仙,烦劳通禀一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将在半路一家面鱼铺里所偷的几根油炸麻花递将上去,香喷喷馋人流涎。俩猴精从未见过,但闻香味猜是好货,急伸手抢将过去,护个严实,生怕其他猴儿们上前夺走。道个“稍等”,去了。许多猴儿围住令狐媚“唧唧”讨食。令狐媚见无法打发它们去,无奈而由地上捡了块石子,一捏粉碎,空中一撒,变成许多红果儿,真是色好可谗。猴儿们急抢起来,放嘴里一咬,牙齿险些硌掉,方知假货。便又上来行讨扰。令狐媚只得又作法欺骗一次,猴儿们再上当一回。可一方不可多用,多了,猴儿们已悟,不肯中计,更以为对方捉弄自己,围住令狐媚,呲牙瞪目,近乎要攻击的架势。令狐媚驱它们不得,正在心烦气躁工夫,那俩报事的猴精回来了,道:“大王有请,随我们来。”头前引路,分开猴群,往祥来洞去。

不多时,来到祥来洞前。见场地之上有十余个猴精正耍刀枪。靠洞门摆一张桌子,上摆瓜果之类,还有果子酒。桌后一把藤椅之上坐一位猴王。见他金毛蓝面,火目海口,身体偏瘦,可满精神。看装扮:紫金冠儿嵌玉宝,两根雉翎顶上颤,大红袍子火焰团,九龙在中争明珠。这家伙手把玉石盏,注目演练场。在其两厢还立着七个大猴精。令狐媚猜想:“那上座者必是申大仙六耳奇王赛大圣了,果然六耳。听说他还有七家干儿太保,许是侍立于旁边者。”引路猴精向坐者跪报:“大王,那女子带到。”申大仙一挥手,小猴精闪退旁边去了。申大仙定睛来瞅令狐媚:貌若十八天仙女,娇花一朵正当艳,美无双也。顿时气浮意乱,盯住令狐媚的脸蛋看个不够,不觉间成了蹲式于椅子上,抓耳挠腮,呲牙斜嘴,一副令人生厌的怪相。令狐媚虽说恶之,但不敢表露,毕竟有求于人。款款上前,莺声燕语,“上座可是申大仙么?小女子有礼了。”来个万福。那猴头听言,方回过神来,道:“啊,免礼。这女子,你是哪里来的,找本王何事呀?”拿着腔调。令狐媚听问,眼中涌泪,道:“奴家本住在翠薇山灵仙洞,父亲乃金圣狐王,名讳令狐德。俺叫白玉素,还有个哥哥叫令狐钧,有个嫂子胡英儿。一家人本来是和和美美,安居乐业,过着那好日子。不料想一朝塌天大祸降头顶。翠薇山附近有一卧虎山,山中出个白狐妖,叫白玉素,自号‘圣姑娘娘’。仗邪法欺侮四方,闹到我翠薇山。杀死了我父和我嫂,致我兄重伤床不起。小女子亦带轻创痛在身,心思报仇却无能力。闻青峰山申大仙神通广大,赛过当年傲来国花果山大闹天宫的齐天孙大圣。且伸张正义,专理世间之不平,远近颂德,故小女子来到祥来洞,恳请大仙救我,为我一家报血仇大恨。大仙若能答应,奴愿以丑陋之容、粗黑之身进献,侍奉您终生。”先一顿高帽扣下,后美**之,起了极大效应,申大仙乐得蹦起多高,道言:“好,好,本王定要帮你,哈……”给飞来的艳福砸昏了头,不能把持自己,跃过桌子,扯住令狐媚一番猥亵,嘴脸腌臜。他又道:“本大王方一见你,就失了魂儿,你太让人喜爱了。趁今夜良宵,咱们便就拜天地,入洞房,成就夫妻。明日,为夫即往卧虎山给你报仇去,怎样?”令狐媚道:“大仙,这过急了点吧?一则,贱妾思忧,家仇未报自无心行乐。二来,成婚岂可草草,像是您这么有身份的人物更当热热闹闹大办特办,还要邀请八方朋友,需长时间准备哟。三者,妾孝期未满,岂能早穿红装而承喜庆?大仙还是先为报我家仇之事着想。否则,奴家只好改去求别人了。”装作不悦。申大仙慌了,道:“言有理也。娘子莫恼,是为夫的不是,操之急矣。好,一切从你。”回头唤:“黑孩儿、白孩儿。”“在,”“在,”“父王唤我们哪旁使用,”一黑一白两名猴精上得前来。申大仙吩咐道:“你俩速往卧虎山一趟,将那个叫白玉素的狐妖给我捉来,为你们的干娘报仇出气。”“遵命,”两名猴精领命去了。申大仙与令狐媚静候佳音,对坐吃酒品果。

天近傍晚,两猴精回来了。再看,走时那精神劲全失,满脑袋满脸拐半肩是血。一个用手捂着左耳方,一个用手捂着右耳方,哭丧着脸,拜见申大仙请罪。申大仙大惊,怎么回事,这是?一问才晓得,这二位到了卧虎山,找着明月洞,连叫带骂还诈唬,耍着威风,惹怒了对方。用不着白玉素动手,单金树媪就够了,将两个猴精活捉,割了这个的左耳,割了那个的右耳,然后放还。申大仙闻罢大怒,叫个:“气杀我也。”一脚一个踢飞,叱他们“废物”,另大骂白玉素“可恨”。说个“起”,化一股青烟而去。

申大仙六耳猕精风驰电掣般来到了卧虎山,寻着一个巡山小妖一把揪住,喝问:“白玉素在哪里?带我去找。”小妖惹不了,只好带路,很快来到了清风林边、明月洞外。申大仙一脚把小妖踢皮球样踢进了洞,还说:“唤白玉素出来受死。”小妖里头报信。白玉素尚未定夺,一旁惹恼了金桃妪,叫道:“仙姑,我去赶走他,要人我拿他来。”白玉素吩咐:“赶他走便是。”金桃妪领命出洞,对申大仙喝斥道:“哪来泼猴,找事上门?老娘教训于你。”晃铁铲便打。申大仙叫个“来得好”,飞身斜蹿起避开,由袖子里掣出一根小银棒棒。迎风一晃,七八尺长,鸭卵粗细,举而来打金桃妪。两个来来往往十余合,申大仙道个“着”,一棒落在金桃妪左臂,“咔吧”折断。金桃妪“嗳哟”一声,败势归洞。金树媪见妹子受伤,大怒,抢出洞来,冲申大仙叫道:“好个鳖孙儿,你也来逞能撒凶,吃奶奶一刀。”三尖两刃刀一举,照定申大仙当头就剁。申大仙擎棍大战。往来二十合,金树媪张口喷吐黄气,来击申大仙。申大仙用棍端一指,一道白光于黄气之中打进,碎了金树媪的数颗牙齿,满嘴是血,也败阵走也。

白玉素见两“圣母”相继败北,怒气冲天,仗七星剑杀出洞来。冲申大仙喝问:“何方泼猴,敢在本仙姑洞前撒野?不要走,吃我一剑。”宝剑直刺。申大仙正得意之间,见洞内出来个大姑娘,貌若桃花,比令狐媚丝毫不逊色。他心说:“六耳猕,你艳福不浅哩。先头有个令狐媚自送上门做婆娘,这又一花大姐出现面前,好馋杀人。拿她回去,也做一房压洞夫人。”正想入非非,白玉素的剑刺到。申大仙惊骇,急忙退避。稍慢一点,剑尖在其胸脯上点着一下,但只是损了皮毛。申大仙叫道:“美人儿,你真够狠哩,险些坏我性命,我可是你未来的老公呀。”不乐意了。白玉素大憎,喝道:“好孽障,嘴脏,敢占本仙姑的便宜,纳命则个。”又刺一剑来。申大仙此回不让了,“要想美愿成了,必得先制伏于她。”将棒应斗。一场凶恶战,险象环生。申大仙六耳猕使用七十二地煞神棍绝技,银棒舞动霍霍,水泼难进。白玉素运以九天玄女剑法奇招,施展开来,朵朵丽花吐艳,攻而疾迅凌厉,防而密不透风。两家神通俱显,来拼一个非鱼死即网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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