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珃最后还是把那只金丝虫扔了回去,之后看着白旭杰有些酒懒地半支在桌子上,目光轻挑地说道:“之后那?”
白旭杰长舒了一口气,道:“我想请公子帮我。”
“你要我怎么帮你啊,我不过就是一个过客罢了。”司空珃酒劲有些上来了,笑得有些神秘地说道。
金陵看了看司空珃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知道司空珃有些醉了,白旭杰也知道这清泉香酒劲发的快,但是没有想到司空珃的酒量这么不堪,只能抓紧说道:“我想请公子祝我一臂之力,保廉杰平安。”
司空珃扬了扬眉目光莫测地看着白旭杰,笑得有些奸诈地问道:“那我能有什么好处啊?”
“我,白旭杰的一个人情。”白旭杰看着司空珃很是认真地说道。
不过司空珃倒是一脸无所谓地说道:“你的一个人情?很值钱吗?”
白旭杰微微一滞,明显没有想到司空珃喝醉之后居然会这样不讲情面,呆愣了一阵之后,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刚拿起酒杯,就看着司空珃一把抓起一只金丝虫,直接就填进了嘴里,咔嚓咔嚓地嚼着,之后说道:“这个东西倒还真的挺好吃的,你的事我答应了。”
说完看着白旭杰一脸呆滞的样子,和他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下,白旭杰看着司空珃一脸潮红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真的有些怀疑司空珃明天早上醒来还能不能记得这件事了。
不过这三个人都没有被这件事影响,接着喝着酒,一直喝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将这两壶就喝完,白旭杰看了眼皮都已经睁不开的司空珃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是一阵风地走了。
金陵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可是脚下也微微有些打晃了,勉强将司空珃扶到了床上也回去了,倒是回去的时候扰醒了李月婵那个小丫头,惹得那个小丫头打着怀疑地目光上下的打量了她好久。
第二天司空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司空珃轻轻敲了敲微微有些胀痛的脑袋,突然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答应了白旭杰的事,心中一惊,本来白老想让白翁杰当上庄主的事情。司空珃碍于情面不得不答应,可是现在以白翁杰的情况这件事情一惊算是作废了,司空珃可不想在没事找事了,真的想好好休养一番了,好应对回京之后的大战。
司空珃有些头痛地揉了揉脑袋,不知道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难道还要跟白旭杰说,自己昨天晚上就是喝多了,想装一把高深莫测吗,还不如直接装作喝断片了的好。
司空珃正想着,金陵端着一碗醒酒汤进来了,司空珃感觉有人进来了,抬起头看见是金陵,从她手中接过了醒酒汤,捧在手里慢慢喝着。
金陵看着司空珃微微低了一下眼睛,之后还是说道:“少主,属下有一事认为应该向少主禀报。”
司空珃头都没抬直接说道:“你说吧,我听着那。”
“回少主,昨日白庄主所说的白廉杰,是我们金卫的总教官。”
司空珃有些惊奇地看着金陵,问道:“他是我们的人?”
金陵摇了摇头,回道:“属下不知,属下只知道他是被奇少爷请回来的。”
司空珃捧着汤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暗道,看来这事还真的不能一点不管,司空珃叹了一口气,在心中哀嚎了一声,麻烦啊。
司空珃喝完了醒酒汤,就看见一个小脑袋鬼鬼祟祟地往自己房里探,金陵行动更快,一把就给抓了进来。
正是白梦儿那个小丫头,白梦儿抬起头看着金陵一脸讨好的笑着,不过金陵只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自从白梦儿将金绝的面纱揭下来之后,金陵就一直不待见她,白梦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却不忘给司空珃一记白眼。
司空珃若有所思地看着白梦儿,思考着这白梦儿不是白旭杰亲生的的可能性,心中暗自盘算着。
白梦儿看着屋里的两个人都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有些恼羞成怒地对着司空珃喊道:“喂,司空珃你没看到我来了吗,连声招呼都不打。”
司空珃赶紧一脸标准地微笑对着白梦儿说道:“这不是白梦姑娘吗?是哪股风将您给吹来了,真是让这件小屋瞬间蓬荜生辉啊。”
白梦儿也不是一个傻姑娘,看着司空珃毫无诚意的吹捧也没有拆破,知道不然最后丢人的还是自己,直接借坡下驴地骄哼了一声顺势坐了下来。
司空珃示意金陵倒茶,白梦儿恭恭敬敬地接过金陵倒的茶,对着司空珃问道:“今天月婵还没有回来吗?”
司空珃看着她回道:“这个时候她不是一直都在何老那里学医吗?”
白梦儿白了司空珃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已经跟何爷爷说好了,今天放月婵半天假,跟我一起去看看小师叔。”
“哦。”司空珃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李月婵那个小丫头应声而入,看见坐在屋里的白梦儿,一脸欢喜地对着她说道:“梦儿姐姐你已经来啦。”
说着和白梦儿拉了拉手,之后走到司空珃面前向着司空珃行了行礼,叫了一声:“少爷好。”
司空珃点了点头,就示意她去找白梦儿吧,李月婵走过金陵身前的时候,目光轻轻瞄了金陵一眼,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和白梦儿手拉着手轻声聊了两句,之后就回房换衣服去了。
“你和月婵一会儿要去看翁杰?”司空珃突然想起来自己也很久没有去看他了问道。
白梦儿点了点头,司空珃接着说道:“那等一会儿,咱们一起去吧。”白梦儿看了看司空珃,撇了撇嘴说道:“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