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顺势滚下云清让的身体,回归大软床的怀抱,舒服极了,小爱瞪了云清让一眼:“长得这么结实做什么?咯死我了。”
这句话弄得云清让啼笑皆非,昨天被小爱在身下压了一晚,没想到醒来,她却成受害人了?
云清让从床上站起来:“是,小爱说的是。”弯腰把她抱起,进洗漱间给她刷牙洗脸。
之后的一周,小爱都赖在云清让房间不肯走,害得云清让每天晚上都会想起那天的事情,因为燥热,半夜时常去浴室洗冷水澡。
于是,云清让就染上轻微风寒,感冒了……
星期六,小爱坐在床上惬意无比的玩着手机,云清让从旁边试衣间房拿出一个黑色行李箱,装着他跟小爱的衣服。
小爱边跟好友陈若惜聊着微信,边随意瞥了云清让一眼:“这么热的天还感冒,你好虚啊。”
刚好在跟陈若惜聊天,陈若惜说了句“你好虚”小爱就直接转手说给了云清让。
听到“虚”这个字,云清让的脸不可抑制的黑了一分。
他无奈看着罪魁祸首,偏生罪魁祸首还不知情天真坐在床沿,蹬着双腿,玩着手机。
云清让把他跟小爱的衣服放进一个箱里,反正去N市只需要五天的行程,也不用带很多衣服。
云清让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感冒的声音中带点轻微的鼻音,以前磁性的声音莫名更好听起来:“因为我虚——”虚字咬的极重:“小爱就要多多照顾我了。”
小爱结束聊天,收起手机走下床:“所以你都感冒了就留在家里,我一个人去就行。”
小爱是一个对钢琴天赋异禀的孩子,钢琴刚好又是她的兴趣,于是为学校去参加各种钢琴比赛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了。
这次N市要举行一个省级钢琴比赛,小爱代表A市一中参加,要去五天。
云清让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放在书桌旁:“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小爱看着行李箱嘀咕:“我还会丢了不成?”
“会。”云清让毫不犹豫就戳穿小爱的短板,小爱从小到大从来没单独去过任何地方,就连上学,云清让都会不停歇的接她。
云清让把小爱横抱起,放在床上:“十点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嗯!”小爱翻了个身就闭上眼睛,云清让把灯关上,随即也上了床,不敢再抱小爱,怕把感冒传染给她。
幸好小爱身体抵抗力不错,半夜又开始往云清让怀里钻,慢慢地,娇嫩的小腿搭在云清让腿上,小手搂住云清让精瘦的腰身,迷迷糊糊间磨蹭着,一个用力,不知何时又把云清让压在身下,然后就安静了。
云清让被小爱蹭的浑身燥热,感冒又不敢轻易洗冷水澡,幸好小爱很轻,只能由着小爱压在他身上,云清让伸手抱着小爱纤细的腰,低头闻着少女身上的馨香,渐渐平复心中的燥火。
第二天,小爱又在嘟嘟哝哝中起床:“快点把画还给我妈,天天压着你睡好硬。”
然后,就在去N市的路上,小爱又在车后座补了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