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济中学是一所及其普通的民办高中,地处于松江市的一个三类街道上,和往常一样晚上放学的时候校门前挤满了接学生的家长;各种品牌的轿车杂乱无章的停放着,这其中不乏会有一些高档轿车。同时学校门口还有一群社会上的小混混叼着烟,手插着兜,染着五颜六色头发聚在一起,地上放着一些管制刀具和一些违禁品在兜售。
放学的铃声响了,时间不长学生们陆续的从校园里出来,一个身材高大面目清秀的男生,骑着一辆哈雷摩托车伴随着巨大的发动机轰鸣声开了出来,吸引着很多人的眼球,摩托车开出校门口不远,就听见一个小混混叫骂道:“你小子眼瞎呀!没看这有人还往身上撞,你眼睛长到屁股上啦,爷今天刚买的新裤子给弄脏了,过来给爷舔干净”!骑摩托车的学生下了车对小混混说:“把你的屁股擦干净点,别到处喷粪,你说谁眼睛长屁股上了?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让我听听?再说了好狗还不挡道呢!你往在这一站,算什么?连好狗都算不上。告诉你!别说把你裤子弄脏了,就算把你这个狗东西撞死了,那都是你的福气,你呀,没事偷着乐吧!再说我还没向你收车轮磨损费呢!你还敢让我给你舔裤子!你也不照照镜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小混混一听这话,二话不说上去抡起拳头就要打这个学生,只见这个学生一把抓住小混混的拳头反向一拧,紧接着就是一脚直接踹到了小混混下身,只听这个混混一声惨叫双手捂着下身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打滚。这个学生向小混混的脸吐了一口痰,转身刚要走,就听这个小混混喊道:“弟兄们揍他”!随后其它的几个小混混全都跑了过来,把这个学生围在了中间。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只见这个学生一个直拳,打向最前面的一个小混混,同时抬腿踹向另外一个人,然后转身一个侧踢,夺过其中一个小混混手里的双节棍,挥舞起来,砸向这些小混混的头,时间不长,几个小混混全都满脸是血的倒在了地上,有抱着头的,有捂着肚子的,还有的嘴里吐着血,一个个狼狈不堪半天没有起来。
这时其中的“黄毛”咬牙切齿的说:“有本事你别走,看老子将来怎么收拾你”,说完,强忍住疼痛慢慢的站了起来,学生走了过来,挥起拳头吓唬了他一下,“小黄毛”身体不由得晃了几下,险些摔倒。随后其它的小混混也都陆续的站了起来,收起地上的东西,上了一辆面包车离开了百济中学。
骑摩托车的学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路边的大排档要了几个凉菜,点了一些羊肉串和扎啤,边吃边喝起来,这时走过来一个女孩,手里端着一盘花生毛豆坐在这个学生面前,也不说话边吃东西边看着他,男学生看了一眼这个女孩说:“美女,看什么呢?没见过帅哥吗”?女孩听了这话说:“呵呵,哎呀,没看出来,你这人,不但个子高脸也挺大,就凭你?也叫帅哥” ?说完一脸不屑的表情,继续看着这个男学生,男生说:“既然我都入不了你的眼,你还看我,我看呐!你这人病的不轻”。女孩说:“我是有病,你有药啊”!随后,一本正经的说:“我叫郑姗姗,你叫我姗姗就好了,帅哥怎么称呼”?男学生说:“我叫宋子昂,怎么的美女,现在承认我是帅哥了”?郑姗姗说:“你呀!帅到谈不上,不过,还算是对得起观众,不影响市容,不至于让人一看就想吐”。宋子昂说:“你能这么说,让我感觉万分的容幸,看来我的长像还能入得了你的眼,真不容易”。说完,喝了一口啤酒,吃了一口羊肉串,说:“这肉烤的不错,一起吃点吧”!
郑姗姗说: “还是你吃吧,我随时都可以吃,你要是不够,我在给你要一些”,宋子昂拍拍肚子说:“够了,本来也不饿,就想喝点酒。”说完拿起扎啤杯把剩余啤酒一饮而尽,叫了一声“老板,买单”,时间不长,老板拿着小本走了过来,拿笔算了一下帐说:“一共58”,宋子昂拿出100块钱递给老板,郑姗姗指了一下摩托车说:“帅哥,能送我回家吗”?宋子昂说:“你胆子真不小,你就不怕我是坏人?”郑姗姗说:“我有什么可怕的,你们百济中学的校长是我二舅,你要是敢欺负我,你知道后果!再说了,本姑娘要是连这点把握都没有,敢坐你的车吗”?宋子昂问道:“你去哪”?郑姗姗说:“七二一厂家属区”说完坐到了摩托车的后座上。宋子昂启动摩托车后,对郑姗姗说:“坐好了”郑姗姗说:“放心吧,早就坐好了”。然后又对大排档的老板喊道:“爸,我回家了”!宋子昂说:“这是你家开的?”郑姗姗说:“嗯,怎么样没想到吧”?
宋子昂没在说话,一给油门摩托车飞快的窜了出去,在城市夜色中飞驰着,郑姗姗紧紧的抱着宋子昂的腰,把脸贴到宋子昂的背上,享受着骑哈雷兜风的刺激。
十几分钟后,摩托车停在了七二一厂的家属区,宋子昂问道:“你家住几号楼”?郑姗姗说:“这个就不用操心了,剩下的路的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宋了昂说:“唉!这么快就卸磨杀驴啦”?郑姗姗说:“驴拉完磨不杀,还留着浪费粮食呀?既然是驴该杀就得杀,拜拜”。说完,对着宋子昂俏皮的摆摆手后,转身向5号楼的方向走去。
宋子昂看着郑姗姗背影笑了笑,发动摩托车向不远处的12号楼开去;宋子昂把车停在2单元门前,直奔3楼敲响了301的房门,时间不长,房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50多岁,中等身材体态偏瘦,目光炯炯有神的男人,宋子昂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师父,最近没在武馆看见您,是不是旧伤又复发了”?瘦老头说:“唉,没事,最近我侄子要结婚,我这几天什么事也没干,净帮着他到处买东西了,武馆那边最近没什么事吧?”宋子昂说:“还行,不过您这几天没在那,小家伙们可翻天了,谁也说不听,这不,昨天我刚说了几个小家伙几句,好嘛!一大帮人都冲我来了,把我气个半死”。最后没辙了,把那个大宝,按腿上一顿屁股板给打服了,才总算把那帮小鬼给震住。然后我就罚他们每人做200个蛙跳。您还别说这招真管用,等在见到我的时候,一个比个的老实。瘦老头眯着眼微笑着说:“有些事别和他们几个计较,他们都是小孩儿,你就让着他们点吧”。随后又说:“行,你小子还算长心,还知道过来看看我,看来我没白痛你呀”!宋子昂说:“师父,瞧您这话说的,您为我操的心最多,关心您是应该的”。瘦老头说“最近在外面没惹事吧”?宋了昂说:“师父,我,你还不了解啊?我这么老实的孩子能惹什么事呀”?说完漫不经心的从兜里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瘦老头从头到脚的打量着宋了昂,然后说:“还说没惹事?那你说说,今天和人打架是怎么回事”?宋子昂听了这话不禁一愣说道:“师父,今天的事您怎么知道的”?瘦老头说:“你身上有好几个鞋印,在你的领口还有血迹,一看就是打架的时候溅到上面去的”。宋子昂一看被师父拆穿了,于是将今天发生的事向瘦老头说了一遍。瘦老头听完以后,陷入了深思,同时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几个小混混挨打之后来到“零点时光”酒吧,在经理室里“潘兴”坐在老板椅上看着这几个小混混的狼狈样训斥道:“你们这几个废物,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叫你们卖点东西,让人打成这熊样,说你们什么好呀”!说完拿起烟灰缸向几个小混混扔了过去。烟灰缸里的烟灰和烟头撒了几个小混混一身,但是几个小混混没有一个敢躲闪,老老实实的站着,低着头不敢说话。“黄毛”捡起地上的烟灰缸,放在办公桌上,重新退回到原来的位置站好。潘兴问道:“知道是谁打的吗”?“黄毛”说:“知道,是宋子昂打的”,潘兴问道:“宋子昂是谁,干什么的?他们有几个人?”“黄毛”答道:“宋子昂是百济中学高三的学生,今天和我们打架的就他一个人”。 潘兴听了黄毛的话气的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来到几个小混混面前抡起巴掌狂扇了起来,边打边骂道“你们几个难道是猪吗?就算是猪也不至于被打成这副熊样,你们手里的砍刀、双截棍难道是用泥做吗?时间不长几个小混混的脸都被打肿了,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等潘兴打累了,停了手。“黄毛”战战兢兢的说:“老大,这事不能怪我们,那小子会功夫,他夺了我们的双截棍……”,不等“黄毛”把话说完,潘兴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行了,别说了,不嫌丢人啊?就算他会功夫,你们八个人,他才一个人,就算打不过也不至于这么惨”。“黄毛”不敢再说话了,其它的小混混更是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其中的一个小混混说:“大哥,这事您得给兄弟们做主啊!宋子昂这小子这么嚣张,分明是不把大哥放在眼里,向您示威呢!在整个松江,谁不知道SB区是您的地盘啊!”潘兴听了这个小混混的话,没有出声,点了点头,他仔细分析着这个小混混说的话,心想!莫非,是“暴龙”他们想抢我地盘?不行,明天得会会这个宋子昂,看看他是什么来路,要是能把他后面的人给逼出来就在好不过了,要是逼不出来,把这小子收拾服了也是好事。
想到这潘兴重新坐在老板椅上对几个小混混说:“你们通知弟兄们,明天都带上家伙会会这小子。”“黄毛”说:“大哥,这事您放心,我一定办好”。潘兴瞪了一眼黄毛没有说话,然后闭上眼睛仿佛在想着什么。
宋子昂的师父孙德江躺在床上一夜没有睡,他知道这次宋子昂可能是真的闯祸了,这次打架不仅仅是打了几个小混混这么简单,有可能已经把潘兴给得罪了,想到这,孙德江不禁冷汗直流,于是起身下地把床掀起来拿出一个黑色的皮包,从包里拿出一把手枪和三个弹夹放在一边,他准备冒一次险,他要帮宋子昂一把,哪怕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不能让宋子昂死在潘兴的手里。
而此时的宋子昂,在另外一个房间里沉沉的睡着,他做梦也想不到,过了这个夜晚,他的人生将从此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第二天宋子昂和往常一样骑着哈雷摩托车上学,他的摩托车刚一进校门,就在校门口前停了两辆面包车,车里坐满了人,手里都拿着各种武器,其中有几个人手里拿着猎枪、砍刀,面无表情的看着车窗外面。时间不长一辆白色别克君越轿车从这两辆面包车前开过,轿车里除了司机外没有任何人,但是从司机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个人满脸的杀气,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白色的别克君越轿车停在了学校对面的小饭店前,孙德江从车上下来径直来到饭店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凉菜,要了一瓶啤酒慢慢的喝着,并不停的用余光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中午放学后,宋子昂和几个男生走出学校大门,此时坐在面包车里的人从车上下来,向宋子昂走了过来,跟在宋子昂身边的几个男生吓的拔腿就跑,很快这些手拿凶器的人把宋子昂围在了中间,“黄毛”走了过来指着宋子昂说:“老大,昨天晚上就是这个小子打的我们……”。潘兴打量了一下宋子昂,蔑视的说:“就你呀!打了我兄弟?嗯,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原来就是个小白脸呀!随后冷笑了一声说:“听说你很能打,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打”,说完大手一挥说:“上,给他留口气就行”,随后这群小混混拿着手中的武器向宋子昂走去。
此时的宋子昂,看到对方这么多人,而且个个手拿凶器也不免害怕了起来,但转念一想,害怕也没有用,拼了!想到这,冲向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小混混迎面就是一拳,同时身体向旁边侧了一下身,小混混被这一拳击中后倒地,宋子昂一把夺下砍刀,向冲上来的小混混的脖子砍去,只听一声惨叫,这个小混混扔掉手里的武器,双手捂住脖子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
其它的小混混一看到这种情形,几个人一起冲了上来,宋子昂举起砍刀向这些小混混砍去,然后回手刺向其中一个小混混,只听一声惨叫后,被刺中的小混混倒在了血泊当中,手捂着伤口,时间不长就死了,其它的小混混看到死人了,大声的叫着,“死人啦!死人啦”!紧接现场一片混乱,所有的小混混全都吓的纷纷后退,
宋子昂一看杀了人,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的宋子昂头脑一片空白,本能的向人少的地方跑去,潘兴看到这种情况后大喊了一声:“追!别让他跑了”。随后,一大群小混混手里举着武器在后面疯狂的追赶着宋子昂。
坐在饭馆里的孙德江看到发生的这一切,马上从饭馆里冲出来,上了自己的轿车,启动车子向宋子昂光逃跑的方向追去,很快,孙德江的车就开到了宋子昂的前面,然后对着宋子昂喊道:“子昂,这边,到这里来”!宋子昂一看叫他的是师父,拼命的向孙德江的方向跑去。
宋子昂上了车,四肢在不停的抖动着,嘴里不停的说:“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孙德江看了宋子昂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开车向城外的方向驶去。
在后面追赶的小混混,看到宋子昂上车跑了,气急败坏的把凶器摔到了地上,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过了一会两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小混混们上了车很快的消失了
孙德江将车开到榆树乡的一处僻静农家院前停下,此时的宋子昂已经有些精神恍惚,略带疲惫的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孙德江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宋子昂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拖下车,半搀半抱的将他弄到屋里的土坑上躺下,时间不长宋子昂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