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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洛原城(上)

王文东出了燕回城一直往东走,逐渐进入南陵国腹地。

古林府按郡城治下,南陵按城邦而治。

王文东看的书不少,书中曾有记:南陵国下有二十城八十六邦。四百年前,无双城符文页结束南陵与古林的长期战争,南陵才一统而治。当今南陵皇族即是符家人,昔日的无双城也成为了国都。

岭南有四大城,分别是无双城、绝东城、山下城和洛原城。此四城是南陵的命脉,南陵所有军队物资都有四城提供,其余十六城只需保证参军人数达标即可。

此地距离燕回城一百四十里有余,六运之子王文东背着行囊,时快时慢的晃荡着。不时看到未曾见过的灵草还会驻足停留。

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一个小茶馆。茶馆内坐着几个形色各异的人,都是普通人而已。

老板招呼着王文东坐在樵夫一桌:“客官,多担待。路边的生意,天下的客人。几张破桌子,你就和我老哥坐一桌吧。”老板说着话,熟练的将粗瓷茶碗冲洗了一遍倒入干净的茶水。

王文东笑着说:“老板哪里话,天下的客人喝天下的茶,行天下的路,交天下的朋友。我不计较的。”说完还对樵夫笑了笑。

樵夫也报以微笑,他的手苍老且布满了老茧,背还有点驼。一看就是常年砍柴背柴所致。

东少看着自己白白净净的手,不由得摇头。老樵夫似是看出东少心中所思。

“人打娘胎里出来都是一样的,吃奶水,睡觉,拉屎。越长大就越不一样了。有的人可以荣华富贵一生,我们却要忙活一辈子还得指望儿女成器。这就是天命啊。”

“老伯说的对,人生来都是一样的。为什么有的人可以颐指气使,有的人却要逆来顺受。”

“嘿嘿。”樵夫笑了笑,“说是这么说,但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过日子啊。你不能整天想着这个那个,到头来连斧头都绣了。”

樵夫喝完茶水,拿起斧头正准备起身赶路。听到前方传来的身音又坐了下来。

“驾,驾。。。”不一会儿,整队的骑兵从茶馆前经过。

清一色的南陵国军,制式军刀,长枪,连马都披着重甲。

“重骑兵?”王文东发出疑问。

“是不是很奇怪,南陵国境内怎么会有重骑兵,毕竟重骑兵在岭南根本就不实用,受地形限制。”

“对啊,岭南都是丘陵地带,小片平缓地带也不适于重骑兵作战。”

“说的不错,所以这些都不是可以作战的军队。他们是去绝东城的护卫军。”

“老伯仔细说来听听。”

“众所周知,南陵只有四大城的军队有战力可言。其余的都是护卫军。当今皇上要去绝东城巡视,而国军都驻扎在边线无法调度,所以只能调遣这些花瓶军了。”

“哦哦,原来如此。”王文东嘴上应答着,心里却在想:这么简单?边军无法调动,如果国内发生叛乱由谁镇压?会不会是冲着我们古林府去的?

王文东想错了,这只重骑兵并不是开往古林府和南陵国边界的。这只军队会在西天池境内和古林府及西天池的军队汇合一同开往北疆,而且这只是第一批。

古林府城,“爹,派往北疆的那只军队快到边线了。”

“嗯,南陵的呢?”

“余叔叔的部下也快到了。对了,余叔叔已经跨过武道的又一座高山了。”

王义没有出声,只是嘴角略微扬起。

说回王文东,王文东这几个月来一直风餐露宿。消瘦了不少,皮肤也变黑了,完全不像一个公子哥的模样了。

这天,东少来到了一个叫旗云邦的地域。这座邦以出产旗云草闻名于南陵,旗云草其实是用来炼制一种可以麻痹人的大脑的丹药的主材料。

经常被歹人用来坑蒙拐骗,虽然邦富裕,却一直被外邦诟病。

王文东显然也不太喜欢这座邦,两日穿邦而过并没有过多停留。

“前面就是洛原城了,可以好好歇息一番了。”王文东在一座小山头上笑着。

通往洛原城的一条小路上。“年轻人,你不要命了?就这么想拿到我的功法?”

“哈哈,武者会惧死?唯有赴死的觉悟才能有所精进,才能留名中广。”

“好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我会给你立一块碑的。”

“小爷赵另寻是也。我可不会让你轻易取走我的性命的。”

两人再度交手几次,年轻人一个不慎被打飞好几米远才倒地,吐出一口鲜血。

老头一跃已至年轻人身前,以手作刀正欲劈下。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怎可轻易害人性命?”王文东直愣愣的看着两人。

“又是哪来的小子?什么叫害人性命?他不死就是我死,你不想他死想我死?”老头侧目看着他。

就在老头分神的一瞬间,被他打败的年轻人一拳轰击在他丹田部位。

“砰”的一声,老头丹田气机不知被年轻人用了什么法子给搅乱了。一下子瘫倒在地不能起。

“现在该我给你立碑了,赴死吧。”

赵另寻一招打出,然而飞出去的却是王文东。

赵另寻一脸惊讶,“艹,你救我现在又救他,什么鬼?”

王文东内脏遭受重创,胸口衣领全是鲜血,他还是竭力说出口:“一条性命说杀就杀,和畜生有和分别?”说完,王文东就晕倒了,人事不知。

“这就是现实。”赵另寻扶起王文东让他靠在一颗树上。又看看老头:“你走吧,他日再见再定生死。”

老头没有废话,调息了一会儿就走了。

小路上,一个年轻人背着另一个年轻人慢慢的行进了洛原城。

深夜,王文东睁开眼,“我这是在哪?”

“醒了就好,洛原城。这是我家

,你躺着吧。明早再说。”

翌日,王文东倚靠在木床上和一个姑娘说话。

“我哥哥是个武者,就是修士。他

这二十年都在思索着如何振兴我们家。所以能够强大自己的一切办法他都愿意尝试。有时候他会昧着自己的良心去做一些坏事,但他绝对是一个好人。”

“你为什么不阻拦他?杀人越货终究是错的。”王文东像小家碧玉一般发出细微的声音。

赵另寻走进来,“我不做坏人,世界上的坏人会变少吗?”

王文东一时凝噎不知该说什么来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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