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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周五下午,学院一般没课。累了一周的同学,就能放松放松,有去校园的茶室闲坐的,有凑在一起麻将的,也有拿上一本书,似看非看的,坐在丁香园里,两眼似睁似闭晒着太阳。其实,这才是最舒服的。什么都不用想,任凭日头爷懒洋洋地照着,你也懒洋洋地似睡非睡,那叫一个舒坦。茶室闲坐,兜里得有money;打麻将你累不累,你不光得算计,兜里还得有money。玩得再小,兜里也得有money。

所以,还是什么都不干就在太阳底下发呆好。何况是在这样一个早春乍暖还寒,却阳光明媚的午后。

三点还没到,丁香园里能晒着太阳的长椅上,已经坐满了发呆的人。有成双成对的,也有和杜鹃一样跑单帮的。杜鹃上学的时候,也常在这儿发呆。所以,她明白学院的生活,提前来了一会儿,来晚了,就没地方让你纵情发呆了。

杜鹃闭上眼睛,太阳暖暖照在她脸上,这种只有温暖只有爱只有幻想的学生生活,她已经多年没有享受了。她觉得她应该早来一会儿,好好重温她的过去。她的身上暖烘烘的,脸上流露出笑意,她有点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就在这个当年的丁香园。

同学,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当然可以。如果你是给我写信的那个人。她好像是在梦里说。

那好。那个人坐下了,竟然坐在了她的身边。她吓了一跳。醒了。她看看腕上的表。三点整。时针与分针重叠,不偏不倚。她再侧眼看看身边的这个人,和她在梦里刚刚见到的闻新一模一样,连他穿的冲锋衣的牌子都一样,颜色也一样,那种墨绿色的。那个人的嘴角还挂着那种他特有的坏笑,目光却是深邃的。和当年完全一样。

这个坏蛋怎么不会老呢?这句话脱口而出。

你没老,我怎么敢去老?闻新用那种坏笑回应。

我怎么没老?等你等得就差生出白发三千丈啦。

跟我夸张。不是还没生出吗?

要是生出来呢?

我就给你挽起,

你怎么就确信,我会让你给我挽起?

因为我还保留着当年那张音乐厅的门票。凭它,我就能登上你今天的客船。

你太自信了。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不只是一个解释。我会用我的一生给你一个完整的解释。

还是先给我一个解释吧。这些年,你干吗去了?

料理了父亲的后事,我是想回来的。但父亲的生意太大的,母亲一个人打理不了,何况父亲的离世打击得她精神恍惚,我怎么能离她而去?服侍了三四年,母亲才缓过来。

那这些年中间你就没回来过。

回来过,但都是广州、深圳什么地方。父亲的生意多在GD那,这回怎么想起找我啦?是你那些靓妹不要你了吧?

你瞎说什么呢?在我眼里就没比你还靓的靓妹。这回来BJ是拓展新的项目。做进出口生意。

能待多久?

那就看相关合同什么时候能签下来。

就是说还不确定?

是。这不好吗?能陪你多待几天呢。

谁说不好?你不走了才好。

是吧,有一天就不走了。总陪着你。闻新坏笑着。

我信。杜鹃用她那细润的小指,勾住他的小指说:我等着这一天。

两个人的手掌和手背就都不由叠加在一起。很温暖很亲密也很柔润。仿佛又回到从前,那些浪漫的日子,那个一腔热血的学生时代。

你那个闺蜜兰翎还好吗?闻新坏笑着问。

还惦着兰翎?还没忘了她的电影票?杜鹃有了一点醋意。

没她的电影票,还没有你呢。闻新坏坏地噎她。

两个都笑起来。杜鹃说:她发婚了。老公像你一样,也是个生意人。

闻新说:都有了小宝宝了吧?

杜鹃立刻回说:没有。还是二人世界。

闻新却说:二人世界好。

杜鹃说:要不要我通知兰翎,晚上一起吃个饭。

闻新想想说:真想请你们吃个饭,聚一聚。可这几天晚上都有约。你知道的。正经事都是在饭局上定下来的。所以,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没完没了的饭局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这年头,不都是这?

杜鹃又些失望,说:都等了好几年了,也不差再等几天。等你空的时候能想起我,咱们再一起吃个饭吧。

两个人分手的时候,互留了电话。

杜鹃说:你放心,我没有事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闻新说:我知道。其实,有时候我更相信便签。能看得见摸得着。

杜鹃没能和闻新共进晚餐。但她不会不去庆祝这个重逢,庆祝的形式就是约上兰翎,去报社跟前的一家菜馆大吃一回,报怨一回,憧憬一回,幸福一回。悲欢离合,得有人分享才过瘾。要不就是锦衣夜行,悲催哇!

兰翎一眼就看见坐在老地方等她的杜鹃。还没坐稳当就嘻嘻问:今儿啥日子想起约我吃饭了?

杜鹃说:和啥日子无关,就是想你了。

想我?兰翎摇着头:天天见面,有想我的工夫吗?

就是想你了。杜鹃说:想问问你,这回家暴你是不是又占上风了?

那还用说吗?兰翎得意洋洋地从脖子上摘下一个翡翠吊坠,很随意地递给杜鹃:看看这个,紫罗兰,三万块。

杜鹃说:真漂亮。王富贵的手笔?

兰翎更得意了:那还用说?我会舍得三万块去买一块小石头?

杜鹃说:给他打电话,让他一块来。

兰翎装出生气的神情说:我不傻。你是叫他来埋单吧?还说特意请我吃饭。

杜鹃说:这次不是。我是真请你们二位。

兰翎有点遗憾:你真想出血了吧,他又没这口福。去外地了。

杜鹃说:那就怪不得我了。是定货?还是结账?怎么每月都是这几天出差在外?

兰翎说:他的事我从不过问。无论定货还是结账,有区别吗?

杜鹃说:还是要关心关心的。人家不是常给你买首饰吗?

兰翎从杜鹃手里接过吊坠,说:说真的,这个吊坠我真挺喜欢的,哪天拿你爸那儿,让他给看看,值不值三万块。

杜鹃说:无论值不值三万块都是你老公的心意。说真的,你们怎么也不要个孩子?有个孩子多好,你们想打架也没得机会了。

兰翎说:你还不清楚?我是个事业型女性。

杜鹃说:你别动不动就抬出事业唬人。

兰翎反唇相讥:那你怎么连婚都不结?连对象都不找?

杜鹃这回不再掩饰内心的喜悦了,她两眼放光。前面铺垫的所有的话,都是为了和她下面的话构成巨大的反差,才能一丝也不漏掉地咀嚼,并且和兰翎分享她天大的幸福。她一字一字地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找对象呢?

这句话来得太突然,兰翎眼睛也闪闪发光了,她意识到杜鹃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事要向她宣布,便瞪大那双美丽的眼睛静候她往下说。

杜鹃的脸上充满了幸福感,声情并茂说:他回来了。

兰翎只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谁了:你们见面了?是上午那封信?

杜鹃得意地说:是。你问我是不是线报,我说不是。就是他约我见面。

兰翎双拳握紧,举过头顶大叫:浪漫死了!神秘死了!幸福死了!

看得出,她是真为杜鹃高兴。

杜鹃也叫:你让我死了三回,我就真是置死地而后生了。

兰翎说:这回,你一定要抓牢他。看紧点。别老是不冷不热的。更别像我,总是那么霸道。要是再让他溜了,你可就真找不回来了。

杜鹃说:谢谢你的教导。我铭记在心。

兰翎说:我说的是真的。没开玩笑。当初要不是你和他好,我早就冲上去了。就没有一天朝思暮想的小杜鹃了。

杜鹃说:那你现在的这个不好吗?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打着灯笼也难找呢。

WLMQ西北是一片灰蒙蒙,没有其他色彩的死气沉沉的大戈壁。这里似乎永远罩着一层神秘和冷漠的面纱。在戈壁深处,隐没着一片砖瓦结构的建筑。如果不是每天建筑群中会传来惊心动魄的报数声,打破清晨或者傍晚的寂静,那么在这里看到的就只有戈壁滩上的碎石,就只有风沙裹携着的沙棘,就只有那个挂在灰色天幕上一动不动的白色的太阳了。

王富贵走出WLMQ航空港是中午12时半。他顾不上找个吃饭的地方,就打车去了市里的八一接待站。那儿有一个比较大的超市。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大巴士站。每天有两个班次的班车,可以搭他去他要去的地方。

他走进超市,从货架上拣着食品就往小推车里扔。什么派、奶昔、火腿肠、小肚、午餐肉、方便面……一会儿就装了半车。他把这些食品装了整整一个旧式旅行包,才算勉强装下。他扛着那个大提包,刚刚来到大巴士车站。那大巴士就进站了。他看看表,是巴士提前了四分钟。要是掐着点儿,他就赶不上这趟下午两点的巴士了。

大巴士很快就走出了城市。很快在戈壁里移动。一出城市,大巴士立刻就神气不起来了。它喘着粗气,像一个身患肺结核的老人,有气无力地碾过一个个碎石,一条条沟坎,缓慢地,但却固执且坚定不移地沿着轮下的这条古道,向着西边的太阳移动。路向西是没有尽头,无论你走了多久,那苍凉的白太阳还在你的前头一动不动,冷冷地看着你,毫无别的表情。所以,你在这里能想到的词,就是辽远,就是苍凉,就是无助,就是惨淡,你能做的一切就是忍气吞声。

傍晚,大巴士停在那个几乎没有声息的建筑群跟前。原来,车上的人差不多都是到这里的。王富贵跟着拎着大包小包的大队人马走进了接待室。

接待室里有一排桌子,每个桌子后面是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警察让他们在一个册子上登记。然后检查他们要送进去的物品。

有个警察跟王富贵说:你带的东西太多了。这个铁盒包装的午餐肉是不可以的。说着捡回了几样又放回到王富贵的提包里。王富贵没说话。他知道,和警察争辩到头来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那个警察手下留情了。没有再拣些放回那个大提包。警察处理好对王富贵说:你在这儿等着吧,一会儿会有人领你去会客室接见。

所谓会客室就是XJ女子监狱的人犯会见他们亲属的地方。这个监狱每月初的五天是人犯的接见日。所谓接见日,就是人犯的直系亲属可以选择在这五天中的某一天,来这个监狱探监。所以,王富贵总是在这几天来这里探监。他跟兰翎说是去外地定货或者是结账。兰翎就当他是去定货或者是结账。她才不打算认真追究他这几天究竟干什么呢。因为在她看来,她兰翎不跑就算天大的容忍了。打死她她都不信,把她当成个麻将牌里的大宝子的王富贵,会背着她,乱七八糟搞女人。

水儿很快就收拾好桌上用过的碗筷,并把它们放在厨房的洗碗池里。然后,给杜晓轩泡上一杯茶,放在餐桌上。

虽然每回杜晓轩都是说,你怪累的,以后泡茶的事我自己来。但水儿给他泡上茶,他还是很受用。他喝了一口茶。叫过在客厅看电视的水儿说: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水儿很顺从地走过来。杜晓轩手里拿着一支翡翠蝴蝶簪让水儿看。水儿特意戴上了花镜,凑上去看:这个玉蝴蝶真漂亮。你从哪儿淘来的呢?杜晓轩心里有了底。这翡翠蝴蝶簪水儿没见过。至少杜鹃的姥姥,水儿的母亲没给水儿看过这个物件,就说:从一个老先生那里匀来的。

水儿说:很贵吧?

杜晓轩说:你说呢?你再仔细看看。他是想再次确认水儿到底对这个翡翠蝴蝶簪有没有印象。

水儿说:我看这个比你所有的宝贝加起来都贵。是不是?

杜晓轩没有回答。他缓缓说,你知道吗?其实这个翡翠蝴蝶簪应该是一对的。一黄一绿,一翡一翠,一雄一雌。

在他的脑海中,这个翡翠蝴蝶簪就是一个传奇。一个他用最丰富的想像也想像不出来的传奇。他的父亲给他讲述这个传奇的时候,脸上流露出的是深深的遗憾。他老人家玩了一辈子古玩,对这个物件了然于心:它的出身,它的来历,它的传承,它的始末,如数家珍,却从未能亲眼看上一眼这物件就离开人世。父亲说,这翡翠蝴蝶簪出自明代玉雕大师贺四之手。寓意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双双化蝶。是玉雕大师贺四的绝世之作。应该有两只,是一对。他要是能有幸亲眼目睹其中一只,就是三生有幸不枉白活了。父亲曾这样说。贺四的作品无一存世。现在却有翡翠蝴蝶簪面世。中国艺术史上可是出现了新的课题了啊。眼下,他手里的是只黄色的翡翠蝴蝶簪,应该还有一只绿色的翡翠蝴蝶簪,在世界的某个地方,要是在他的有生之年能见到它,比起他的父亲,他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杜晓轩把这个黄色的翡翠蝴蝶簪递给水儿:这个送给你。

水儿说: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干吗?

杜晓轩说:这么多年也没给你买什么。再贵重也没有你贵重呀。

水儿说:你就会哄人。话虽这么说,却欢天喜地把那翡翠蝴蝶簪别在鬓角。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

杜晓轩说:好看。像三十年前一样呀。

水儿说:你又瞎说。都过了三十年怎么还会一样呢?水儿说这话时,脸上还是漾出当年的那种娇态,让杜晓轩心里由不得不泛起一股怜爱的感动。他心想,早晚会告诉她这个翡翠蝴蝶簪是从她家老屋的粮囤里发现的。由此,他又想到何小辫,何小辫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物件呢?想到何小辫,他还是对何小辫的死心存疑问。自然就想起黑娃的话。想起在那个垃圾填埋场他找到黑娃,感觉黑娃并没有把全部实情告诉他。

那么,这个黑娃究竟向他隐藏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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