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鸭找遍了席间也没找着凌月雪,心里着急的很,想来想去,自家小小姐极有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
脑子里灵光一闪,依着凌月雪那不安分劲儿,八成跑男宾那儿看热闹去了,捋清楚了,自然要去男宾处去寻找。
可好死不死的,偏偏皇后和一席公主迎面过来了,鸭鸭只好躲到人群里,一齐拜了皇后。
寻思着怎么才能不声不响的离开,却冷不防的被琳儿给拽住了,语气十分热络。
“我们姑娘正想着寻了凌小姐来热闹呢,没成想,这正好的赶上遇见了你,不知道这凌小姐在何处啊?”
这是什么情况?大小姐还在席间,这么久了,要是找大小姐,哪儿能还再找啊?
那么,就是寻小小姐的了,可小小姐和江宁好像,也没这么热络,让她专门遣了自己贴身丫鬟来寻吧?
于是,对江铭十分敌视的鸭鸭,就将江宁的行为归络到江铭身上了。
这江铭又想搞什么鬼?
琳儿看鸭鸭发起呆来了,觉得这凌小姐的丫鬟也真是不靠谱,若不是自家小姐看上了那凌公子,真以为自家小姐愿意与她们交往啊?
琳儿跟在江宁身边傲气惯了,自然不会将凌月雪看在里,像凌月雪这样的世家小姐,她见的多了。
两个当丫鬟的,面对着面,各自看不上对方的主子,这是不是也算一种默契?
狗血的默契。
鸭鸭寻思着凌月雪现在也不见人影,她可不能耽搁了时间,寻找小小姐才是正事,江宁?她还真没空搭理。
于是,鸭鸭直勾勾的看着琳儿身后:“小姐。”
琳儿扭头的空挡,鸭鸭落跑了。
琳儿看着原本鸭鸭在的地方现在没人了,当下心里十分气愤,可她也没办法啊。
只好认命的走了。
江宁本人则是跟凌云雪在一起,想着法子套凌晨的消息,而凌云雪这是总能跳过去,让她有些没办法,谁让凌晨只是个管家的亲戚来着?
凌云雪不知道他的事情才是最正常的。
反倒是凌云雪有些不在状态,兮兮八成是在男宾客那里,这可如何是好?
而此时通往女宾处,鲜少有人的的路上,某国师被自己的腰带给绑成了麻花。
始作俑者在一旁拿了树枝戳了戳他:“国师是吧?”
“咱俩还有一笔账要算呢!”
看着凌月雪那无比阴险的笑容,再看看自己现在这待遇,某国师深刻反省,自己做了什么,让凌二小姐觉得对不起她的事?
可思来想去,好像并没有对不起她啊!
反正凌二小姐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目标是做她姐夫,那么也就不会是这项。
嗯,鸭鸭这丫头,他看着凌二小姐用的挺顺畅的,那么,自然不会是不满意鸭鸭。
所以,自己到底哪里对不起凌二小姐了!
于是思来想去搞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国师大人,十分痛心的开口了。
“凌二小姐……我跟你,有什么账要算啊?”
凌月雪又拿树枝戳了他几下,觉得这样好像太不解恨了,可好歹他是国师啊,自己又不能把他整的太难堪了。
哎呀,这可难为死她了,不过没关系,谁让她是天下无敌宇宙第一聪明美貌的凌月雪呢?
于是,某国师脸上被凌月雪用本来用来画眉的碳块,给画了一副画,绝对是她自出生以来最出色的作品!
只见某国师大人额头上,被画了一坨坨便便,十分生动,绝对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便便。
那一双凤眼也被凌月雪用那画银莲的花钿笔,画了一条条虫子,还用炭笔给画了眼睛。
脸颊也被画了黑白相间的各种诡异的图案。
凌月雪画完,自己仔细端详了一番,十分满意,齐穆端着让凌月雪随便宰割的心态,十分配合的任由她折腾。
看凌月雪有完工的意思,齐穆终于开口了:“凌二小姐可是满意了?不知道齐某……凌二小姐能不能松绑啊?”
凌月雪一拍脑袋,语气十分真诚,说出的话却是十分不客气的。
“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我们风华绝代的国师大人还在地上呢?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这就给你松绑啊。”
某国师脸黑了黑,不过就他现在这模样,也看不出来他黑了脸就是了,就算看的出来,凌月雪也会当看不到折腾他的。
“没关系,现在松绑就好。”
凌月雪却是突然笑的极其阴险:“国师大人现在这模样,怕是不太适合回宴会,不然……”
某国师感觉自己菊花一紧,却还是好言好语。
“凌二小姐想怎样?”
凌月雪一手撑着下巴,故作思考的模样,沉吟不语。
某国师偷偷活动了一下自己有点僵硬的筋骨,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心累,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凌月雪却是偷偷撇了他一眼,既然某神棍给自己机会报仇,不好好折腾他一番,怎么对的起他给的机会啊?
不过,他为什么会任由自己对他胡作非为啊?还这么侮辱他男性自尊,难道,他又打算怎么坑自己了?这就可怕了,不行,得问问他。
于是凌月雪将炭块和花钿笔给收了起来,蹲下身用树枝抵着他的下巴,语气十分不善。
“说吧,你到底什么目的,或者说,你在搞什么鬼?”
齐穆眨眨眼,这是什么节奏。
小孩子的报复行动结束了?
啊,终于结束了,在地上躺了这么久,真不舒服。
于是某国师轻易的将腰带给解了,还十分淡定的给束在了腰上。
“女孩子还是文静这点的好,解男子的腰带,还是不要随意做的比较好。”
凌月雪将树枝在手掌上拍打了几下,刷的一下将树枝抵在了某国师的腰带上。
“我还可以再将它解了,绑了你。”
那眼神,十足的,不信咱再来比划比划?
齐穆轻笑,这丫头,好像也太无法无天了些,云雪平日里,是怎么管教她的?
难不成是十足的宠着她么?那,自己要不要也宠着她呢?有一个词,不是说,爱屋及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