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与你无关就与你无关。”叶无风霸气外露,说的决绝;不曾考虑唐宁半分感受。
叶无风不懂,那是假的,唐宁不知道,那是谎话;一件白衬衫掉进染缸,它还能白的出来吗?一男一女,男为女心甘情愿的付出,女为男无怨无悔的失去青春年华,这微妙的关系只是难以表达,而不是不能表达。
叶无风是明白唐宁的心,可,他只是当唐宁是自己的妹妹,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他为她付出只是不想唐宁受伤。
唐宁的泪夺眶而出,她忍了,可,泪还是不知觉的出来了,是委屈的太久,还是出来耍无赖?唐宁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多少次的冷漠,她都能接受,唯一接受不了的就是她的生活里不能没有叶无风,就算远观也行。
“可,我已离不开你。”这句话憋了很久,唐宁终于说出来了,若是此刻不说,或许以后就没机会了。
白瓷的出现着实影响了唐宁的情绪,这种似心爱的玩具被不认识的玩伴划了一刀一样,心有不甘,却又碍于面子在忍。
“那就试着离开我……”叶无风认定了白瓷,这一生,这一世,他的心只属于白瓷,再也无半点空间容纳他人。
试着离开……叶无风说的轻巧,若是能离开也罢,可,已经离不开了,中毒太深,唯有以死才能解脱。
“我……”
“不要再说了;此刻,我只想找到白瓷,其他的一律不想说。”叶无风打断了唐宁的话,走了出去。
“唐总,你没事吧!”王雪看得出来唐宁很伤心,轻声问道:
“没事,我先离开。”唐宁步履艰辛,整个人的精神颓废,萎靡。
听了唐宁的话,王雪也不敢再吱声了,静静的跟在唐宁的身后。
郊外,废弃的仓库,被杂草、灌木淹没着,应该是很久已经没人来这里了。
破旧的大门,只剩下右半扇门斜着挂在墙上,风一吹时刻准备着落地;窗户的周围全是碎了的玻璃片,没有一扇窗是完好的。
空旷的室内,白瓷的手脚被绳子捆绑着,蜷缩着躺在地上,头发凌乱的摊在一地。
白瓷纹丝不动;许久,白瓷紧锁的双眉,缓缓舒展开,沉重的眼皮慢慢打开,她看了看前方,又闭上眼睛,停了会儿,又重新睁开,沙哑的喉咙,说道:“这是哪儿?……”
这干涸的声音,听得人发慌;白瓷想动弹却浑身无力……想起卫生间里的那一幕,她还心有余悸。
到底是谁把她抓来的?除了白家,她还真没有得罪过谁……可,量白子贤,白静也不敢在太岁头上的土呀!那会是谁呢?白瓷细想,想的脑袋痛也想不出。
现在,不是想谁抓白瓷的时候,应该想如何离开这里?
“救命,救命……”白瓷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只听到了回音,并没听到其他声。
白瓷一想也对,若是有人能听到,绑她来的人早就拿胶带把她的嘴封住了。
白瓷扫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空旷如野,她动了动胳膊,挣脱了几下,无果,便放弃了;又动了动,还是无果;心很塞。
就算挣脱不了,白瓷还想挣脱,她在寻找机会,一直在寻找……
哐当一声!
远处发出一声闷响,吓得白瓷浑身抖索了一下,向发声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