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会让柴嬷嬷带消息出宫,让初夏联系北浅的。”入宫就快一个月了,也和初夏一个月没见过面了,如今两人都能知道点对方的消息,心里都挺高兴的。
“你与初夏关系最是好,许多事都替她担着,好再初夏不是个白眼狼,也惦记着你,这下你可开心了?”瞧着秋末略带满足的神情,长歌只想说没出息,可心里却是暖暖的。
“奴婢自然是开心的,一直以来,奴婢都将初夏看做亲妹妹,姐姐照顾妹妹是应该的,这次她没有一起在身边,奴婢还真怕她一个人不行,现在知道她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奴婢也就放心了。”更让她放心的是,初夏如果入宫,不仅可以帮到娘娘,初夏也更成熟,不需要她分心去留意。
“当初本宫只想着替以后铺路,留下初夏学医,却不想如今已有文俊。”她似乎是漏算了。
“娘娘这决定也不见是错的,初夏学东西有天份,再有北浅提过些建议,学些真正有用的也是很好的。而初夏请示过夫人后,开起了店卖起了豆腐花,这店的主子是娘娘,不在将军府的名义下。相信初夏在这一段里,能够更快的成长起来。”比起让初夏与她一起进宫,秋末宁愿初夏在宫外一步步的成长,毕竟少很多血腥,多几分自由。
“呵呵,本宫很期待初夏能替本宫多挣点钱呢!”开店让初夏管理,第一是让初夏学学与社会各种人打交道,第二不过是为了实现她对传承豆腐花手艺人都承诺。
“希望初夏不要倒贴钱吧!”对于做生意这种事情,秋末对初夏是没抱什么希望的。
“当真如此不看好初夏?”
“她个性子不定的,一会喜欢这个,一会喜欢那个,时间长一点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想做好一件事有点难啊!”正好这个时间练练性子。
“本宫还是很看好初夏的。”上一世初夏就不笨,长歌相信,这一世有她的悉心教导,初夏只会更有头脑。
“娘娘,奴婢也不是不相信初夏呀,给她一些时间,让她多长些心眼,奴婢可一点小看初夏的意思都没有。”
“啧啧,本宫今日算是见识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诠释了。”
“奴婢去跑腿传话了,这就叫安若来伺候娘娘。”秋末想着她还是先闪吧,要是以后被初夏知道她看不起她,她一定会被烦疯的。
“去吧。”长歌一眼看穿秋末的心思,她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吗?
……
七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期间慕容子轩来看过长歌几次,英明神武的皇上明知道某人是装病的,还是没有责怪,相反,更是小心翼翼的护着,就怕再发生什么意外。当然,装病的那个人……她根本就懒得装,所以长眼睛的人都看得见。
后宫也还算风平浪静,借着选妃一事,李美人被皇后放了出来,不知道是归顺了皇后,还是真的大赦后宫。而宫里本就人少,梅妃想着法分皇后的权,就是没讨到一点好,被皇后嫌老,梅妃也不示弱,一句不下蛋的老母鸡,彻底惹怒了皇后,然后就换梅妃禁足了。想来因为选秀在即,前面又赦免了李美人,便没有重罚,更主要的也是怕重罚了,从而坐实了,下不了蛋的事实。转眼第二天,良妃带着大公主给太后请安,又替禁足中的梅妃说情,太后便做主放出了梅妃。
后宫也算是真正的分成了两拨,一派是皇后,一派是梅妃良妃,至于像长歌,玥妃这两个人,自是两边都不会站,所以,说是两拨人未免下定论太早。
玥妃大病初愈,刚回京的五公主慕容妙灵,听说近来玥妃身上发生的事,怒气冲冲的就进了宫。雷厉风行的收拾了不少人,应是没多少闲人再敢找玥妃的麻烦了,谁叫人家玥妃背后,有太后,贵妃,公主,还有朝中高位的父亲。再有皇上看完尚在病中的贵妃,还会去星辰殿坐坐,偶尔也留宿,当真是大赢家了。
安心养胎的沈昭仪也看过长歌几次,看着沈昭仪眉宇间满是即将为人母的宠爱,长歌也只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了。就像父亲母亲对她一样,对她从来都是无微不至的关爱。又想起她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她也是天天摸着肚子与她说话的,罢了,就算生下来了,也免不了……沈昭仪的孩子她保定了。
玥妃也带着慕容妙灵来过一次,见两人都说不到一块去,还大有下一秒就打起来的架势,她还是带着慕容妙灵先走吧!毕竟这是怡姐姐的地方,况且人家还‘病’着。至于两个人为什么可能会打起来,一个暗喻对方不温柔,又小家子气,当心嫁不出去,一个说对方小人下作,是个虚伪的女人,装病博同情,欺骗皇上与其他众人的感情……。怎么感觉话题总能被带的很偏。
“娘娘,您的病应该也是个头了吧!”秋末挑了一件淡紫色的衣服,纤腰盈盈,整个人落落大方,再加上长歌人本就比较高挑,昂首挺胸的站着,倒让人呈仰望之姿,长歌很是满意。
“今日本宫打扮的这般好看,不就是为了去出出风头嘛!好歹也是充裕后宫,本宫这个贵妃娘娘还是要到场的,顺便看看皇上的福气,日后都有那些美人相伴呐。”今天这样一个日子,长歌是肯定要去的,否则她这个贵妃以后怎么立足,能陪伴皇上选秀的人,都是在后宫很有地位的向征,她就是病入膏肓也要露个脸不是?
“娘娘,这日子可还长着呢,奴婢怎么听出一股子酸味。今日,梳个朝天簪如何?”这样一个特别意义的日子,她家娘娘是要完美无缺的。至于那酸不酸,她只是想告诉娘娘,身天家人的妃子,或是妻子都要比常人承受的更多,即使秋末看的出皇上还是喜欢自家娘娘的,可娘娘也不能因此让她自己陷入情网中,谁叫情之一字最是叫人猜不透,又伤人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