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怎样想的呀,大不了下次臣妾乖乖的不说话就好。”该不会是要替纳兰夕敏打抱不平吧?不会吧?
“当然不是这样,你怎么都要给皇后一点面子,免得逼急了,翻脸就不好了。”子轩觉得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纳兰夕敏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再有她父亲纳兰安顶着,更肆无忌惮了。
“怎么会呢?皇后娘娘不是一直都在包容臣妾,而且皇后娘娘也是也大度贤淑的典范呀。”
“在朕的心里,怡儿才是那个大度贤淑的典范。”子轩扣住长歌的后脑,慢慢靠近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啄绵柔,谴倦生羞。
怡儿,他保证,很快,一切都快了。
“皇上就会欺负人,哼。”待子轩结束这个吻,长歌才回过神来,温柔缠绵的吻让她沉醉了。
“怡儿不是沦陷了嘛!”子轩坏笑,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只有他和她,那种全心全意沉溺在对方的世界里。
“……”她现在选择沉默,真是丢死人了。
“羞的不想说话了?嗯?”
“怎么可能。”虽然这句话说的十分没有底气。
“那我们再来一次。”子轩不等长歌回答,再一次扣住长歌的后脑,准备,再吻一次。
门外,段风想死的心都有了。有人来禀报祝状元进宫了,是来找皇上的,当然,除了皇上也不可能再找别人了。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知道呀,那可是大事。
但如今皇上正和贵妃娘娘交流感情呢,这也是终身大事对不对?现在请皇上离开,还是叫祝状元回去,两条路走,那条都是死。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怎么办?怎么办?唉,他豁出去了。
“皇上,皇上,有要事啊。”段风轻轻的敲了一下门,还是决定改为了重重的用手拍门。
长歌瞪大了眼睛,还来!
这时又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长歌子轩都停住了,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但关键是,就这么卡住了,卡住了,了。
“呵呵,皇上,段公公在,在叫你呢。”长歌笑嘻嘻的看向脸黑的子轩,啧啧,这下有的段风受了。
“……”他想说,他没聋,段风怎么回事,不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扰吗?
“皇上,真的有急事,您停…停一下,成不?”
“噗。”长歌很不雅的笑了出来,停一下!她没听错吧?
“皇上,祝状元进宫了,您赶紧去看看吧,估计有急事。”段风怕子轩不出来,特意把祝天晨也加上了,可为什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啊涕。”祝天晨搓了搓手,他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皇上,段公公好像很急的样子,而且那什么祝状元大晚上找你还有事!”长歌才不会承认,她就是怪里怪气的,故意这样说的。这大晚上不找媳妇,找你干嘛啊?
“朕也没说朕要离开呀,怡儿这么舍不得朕,朕怎么舍得辜负呢?”子轩真想看看这人脑子里装的什么,以为他听不出来吗?这个时候再想想前车之鉴的皇后,居然没被气死。
“那好吧,臣妾也挺舍不得皇上的,本宫就不让给祝状元了。”长歌主权十足的说着,宣布今晚皇上被她包了!
“……”子轩蛮喜欢前面两句的,可最后一句怎么听怎么不爽!怎么回事呀?怎么变化这么大?当初那个温柔恬静的女子,怎么就变成如今这个古灵精怪的人了?
“皇上,这灯还亮着,您没睡着吧?”段风掂起脚往里啾啾,睡得这么早啊?
“皇上,段公公果然聪明!”长歌看向点满蜡烛,被照的明亮的寝宫,其实她也是服了段风。
“朕现在十分不开心,怡儿你说怎么办才好呢?”他可以说他现在想打人吗?
“这个……”
“皇上,奴才都听到您的声音了,您就出来吧!”
长歌想到被段风打断的话,她还要不要继续说呢?还是不要了。
“朕怕是要食言先离开了,怡儿莫怪。”子轩伸手替长歌理了理衣服,祝天晨进宫,他是要去看看的。
但是段风,他就给他等着吧!
“当然不会,臣妾现在比较担心段公公。”长歌从子轩的表现中已经看出,哪位祝状元进宫,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的。就算不看子轩的态度,想想段风这种人精能这样不要命的喊,一定不简单咯。算了,她决定抄几篇佛经,祈祷段风安好。
“除了朕以外,怡儿什么人都不能想。”
“皇上也太霸道了。”
“皇上……”
“再喊,朕就要了你脑袋。”子轩隔着门,恨恨的瞪了眼段风所在的位置,在教育自己女人想谁的问题上,一定要格外认真。
“皇上,段公公似乎真的很急。”长歌指指门外,她临时决定佛经要抄两份。
“让他等着,要是敢不服,朕就让他等到服为止。”
“哇,皇上好厉害!”
“……”真的是在崇拜他吗?
“皇上,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呀?”
“你只要记住,你是朕的,只能想着朕一个人。”
“知道就是了。”还真是霸道,她从前怎么没发现?
“走了,朕叫人进来服侍你睡觉。”子轩松开长歌被握住的手,他还真不想放开。
“娘娘,皇上怎么走了?”北浅八卦的问道。
“呵呵,北浅,不知道本宫的寝宫,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吗?”长歌看了看安静铺床的秋末,再看看精神抖擞的北浅,北浅来这里干嘛?
“奴婢是二班人。”
“……本宫管你那班人,滚出去。”
“娘娘,你就告诉奴婢,皇上为什么又走了?”
“北浅,你是没听见段公公那着急的声音,还要皇上那黑的要死人的脸,真是吓死我了。”秋末看向北浅,当时她与段风一同守在门口,憋了好久才忍住没笑出来,到最后看见皇上那吓人的脸色,她的心脏受不了好不好!
“还好我不在,反正一定吓死本宝宝了。”
“……”长歌实在不想再看见北浅,别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