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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的方法观

一目所及,历史著名文献里以“我的xx”句式开头的篇目举不胜举,我就已经找到了鲁叔与季羡林老人的两篇文章,《我的节烈观》与《我的美女观》。如果大家还没仔细去读的,抑或体会不深的,都建议再去读一读。且不说能从中体会到什么,光是与这种笔触打一打交道,都会让人获得无限美感。在已经贴到虎扑论坛的帖子里,作者将《足球文学知识学》要提出的5个总问题一并写了出来。它们是我完成了《足球文学方略》后所要走出的一步路,也是在文学创作之上必须经过的理论写作。只有这么做,才能把“足球文学”体系的根子扎实;也只有这么做,才能真正构建起每一个中国人的足球意识。

但有一个很明显的问题摆在那里,也正如所有关注乱笔的朋友了解的,我现在还只是处于半闭门造车的状态里。即使再不断进行足球交流,不断看足球比赛,从事足球活动,但无法获得一线足球人物的建议,也无法参与足球工作,这一体系在自身的构建上就会遇到很多问题。所以无论我现在怎么发展“足球文学”,怎么使它成立,得不到现实足球的检验,无法让足球在中国社会拥有更大的话语权,都是空谈。然步子已经迈开了,一个阶段的事也做完了,我就绝不敢停下来。这部理论作品对我构建“足球文学”体系无比重要,5个章节的分布也基于那5个总问题,那5个总问题既是《足球文学方略》以降,我首先从阐释学入手进行的理论细分,也是对一年下来自己的阅读经历、人际交往经历提出的想法。对它们进行较完整的解答,就是对“足球文学”体系下一步如何进行,“足球文学”体系到了实践层面如何行之有效起到改变中国足球整体面貌的作用的解答。但正如前文所说,因为它还没有去到那个实践层面,也还没有得到一线足球人物的意见,这个作用最终将如何发生,现在还很难说。

那么来到这里,完成了对前两章问题的回答,面对第三个问题,我选择将‘方法’与‘普及’两个词分开来述。其实这也是三年下来在交流中渐渐上升为主要理论问题的思考之一了。它们都进入了‘术’的层面,但有一个很大的方向的问题,不同知识背景与才力的人在这个选择上会有很大不同,这就造成了小到一分钱一分货的差距,大到成为历史人物与常人的鸿沟。这个方向,就是对‘方法’的看法,对‘普及’的理解。

而作者在年还不到30岁就敢于着手这么大题目的开掘与分析,是需要胆量的。我直接命名它为“我的方法观”,就是要在这个年纪就给予世界乱笔在此处的独立意见。在未来的写作与社会活动中我将自觉或不自觉将此继续。而这,不正是从小被告知的那些历史上响当当的人物一生所践行的吗?

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则性的问题,在即将进入“我的方法观”的论述前要提一下。每个人获取关于方法的定义的渠道不同,不只是书本上的定义,实体操作与社会生活感知同样是直接获取方法的渠道。那么这里就有一个主动和被动的问题,也有一个主观吸纳与客观影响的问题。也就是说每一个个体对方法的定义是完全听从客观所得,还是首先养成自己的判断力。这点非常重要,尤其是在信息发达如今的时代里,一个人对他(她)所处的环境是否有足够清醒、理性的看法,是否能在这一看法的基础上选择自己要掌握的方法,是一个人是否拥有杰出才能的基础。这个问题之后,我现在再顺心地进入“方法观”的讨论,希望能对每一位读者朋友在看待自己的生活环境上有帮助。

如所有人知道的,无论是中国还是西方,关于“方法”的讨论史都非常长了。如前文,我不愿在引文上费太多唇舌,还是说自己的话。自从有了自然史,方法的使用就已经开始,但当它还没有在此过程中具有意识,这些方法在自然史中的表现还是随机的;而当灵长类动物的历史直到人的历史开始后,方法的使用就具有了历史。在自然科学上这同样是一个重要的课题,就是“人与其它动物在世界发展上的看法的区别”,从小学教育过来其实所有人就都在接触到它了,但不同教育深度对人的影响还是很大不同,对于大多数学生,这个讨论很快就淡化了。方法的使用从远古时期就发生了,从神话传说中衍生出来的方法例如女娲补天、仓撷造字、夸父追日等,这些神话中的行为都是在制造方法、使用方法。这些方法在日后又经过了无数演绎,最终固定下来的成为了每个历史时期人的生活、生产常识。也可以这么说,长长的人类进化史到自然史再到社会史,就是一个方法的演进史。在进入具体的方法与社会关系的讨论前,我已就方法的发生过程做了这一梳理。而这个关系的讨论,其实在“我的方法观”的提出前,已经进入了每一个得到这个讨论题目的人的潜意识。方法的讨论,一定关乎于我们生存的时代、社会、国家与世界。

方法就是人与动物面对社会和自然,从不同背景、角度给出的回答。但这究竟不是方法的权威定义。因为任何一本辞典和教材里关于方法的回答,都会直接导向行为方式一说。我的方法观,就已经与此不同了。正如在上一章一篇“文学价值论”里我说到,进入学术的、学问的‘价值’,还是进入菜市场、车市的‘价值’,有很大的区别。很多人都已有了关于方法的认识,知道了方法不一定只指向行为方式。这里有一个并列的细分,就是‘方法’和‘行为’这两个词条的细分。脑力行为与体力行为都属于行为,脑力思考也是方法的一种,这是关于人的方法;机械行为与知识性行为也都属于行为,但它们是人或动物面对客观事物进行改造的过程,是关于工具使用的方法,工具在这里又分为实物工具和知识性工具两种。随时间的推进、时代的更迭,它们还会产生更大变化。那么这么长的细分条目,全部归到总体而论的行为方式一说里,是不是就太牵强了?而在当我进行这番论述时,世界的每分每秒里,又有这60亿人与亿万自然生物在使用方法,达到他们各自的、集体的目的。这些人使用的方法难道都是具体行为?

不管是以前的学习,还是我今天从事的写作,还要在未来几年内构建起的文学体系,我都是在使用方法。这些方法不同于吃喝的方法,不同于机械制造的方法,不同于文娱的方法,不同于信息的积累处理方法,它们是进入学术的、学理的方法,属于观看世界、研究世界的方法。但以前的方法和今天的方法一对比,区别就太大了。小到一道习题的演算方法,一道政治题目的分析方法,大到与人接触、交流的方法,经历事件、处理事件的方法,以前学习时候积累起来的、训练出来的、完善了的方法与今天我在写作中贯穿学术积累、阅读积累后的方法可谓有天渊之别。如果你要问我哪种方法的养成对人的影响更突出,正如大家能猜到的,我会毫无犹豫选择后者。不是说以前受教育过程中获得的方法多么不中用,只是在对比了对塑造人形、教会人如何看待世界、改造世界的方法以后,前者就实在不值一提了。但又如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的,看重前者的往往是大多数,给出的理由是‘细节决定成败’。大家说,这个理由是不是很好笑?我的方法观也就形成了。前面提到过方法是从不同角度、背景对自然与社会以不同解答,在这里继续这个观点的讨论——方法不在乎细节的长短,而在于使总趋势的方向得到把握;使用方法的目的,在于使事件、事物的总趋势朝向符合自然、人类社会规律的方向发展,一切方法的开发与传播,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在有了这个层次的方法观的形成后,再来看看我们身边的方法使用。这个身边有好几种指向,既可以是我们茶余饭后的身边,也可以是政治宣讲、奥运赛场的身边,还可以是反对党同执政府作战现场的身边。除了这些还可以举出很多方向里的‘身边’,方法体现在其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时刻上。那些打碎了一地的社会生活中的琐事也有自己的方法,自己的套路——吃一碗面,买一份报纸,谈一次恋爱,看一场电影,听一堂课,它们组合在一起足以填满一个闲人的一天,而且在很多时候,这些行为都被教育成是和谐公民应该做的事,是和谐社会里的人应该享受的一天。你可以看到无数在这种社会背景里成长起来的人那迷离的两眼、暴躁的脾性、狭窄的心胸、嫉妒的表情,但这些自给自足、自求生存的方法的形成竟然也有极长一段时间,与家国天下、塞外流离、运筹帷幄、廊外长江的方法形成不相上下。掌握了前者,我们可以说你学会了一种方法、一门技术、一项手艺,而在很多社会教育当中,学一门手艺却成了饭碗的代名词。我们并不说一门手艺有多么低等,相反对它们的掌握很可能是对一项传统文化的继承,是极为宝贵的历史经验;然手艺只是手艺,它们不足以养成人的精神世界,养成人的独立判断能力。手艺以外的广阔天地,这些人却无从问津,无从习得。他们又回到了使一天生活得精彩的人生轨道里,用那一点点琐琐碎碎的方法消遣世间的疲倦。而且很多时候,这样的人生状态才被认为是正常的。有一个很好玩的话题是,在讲给你听了各种奋斗、努力、拼搏的事迹后,这些被讲解的人却又在消受它们,到了自己的成长环境,早已不见了踪影。十年前就被教育着要怎样奋斗,要怎样爱国,这些内容都构成了树立青少年世界观的方法,然十年后又有多少人真正去到模仿前人奋斗、努力和拼搏的路途当中呢?大多数人却成了只是混饭、混社会的小青年,实在谈不起大想法,无论男生女生。实在为他们遗憾。这样的教育方法大家说是不是失败的?这些由人与人事组成的现象就是前面所言‘打碎了一地的社会生活琐事’。

而述到此,我所理解的“方法”,我所要重点论述的“方法”,我已经为大家勾勒出来的去向往的“方法观”,已经一目了然。这让人向往的伟大人格,与实践出的拥有巨大历史潜能的方法,正一步步被我用写作所开创、具形。

国家与政治从不是少数人在主持,民主与自由更不是书本里死气白赖的白纸黑字,科技与人文也不是高不可攀的顶级智识,人伦纲常与鸿鹄之志从来不是天生的矛盾体。为自己争取自由就是为更多人争取自由,为更多人争取自由就是为国家争取自由;为自己争取权利就是为更多人参与政治贡献力量,为更多人参与政治贡献力量就是为国家政治发展制定基础路线;为一己之生活环境从事科研活动,无论起步高低,无论方向,无论成就,都是为改善更多人生活、照亮世界明天而做出的杰出实践。这三个排比句中就蕴藏了无数的方法,从局部方法到整体方法再到宏观方法,它们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组雄壮的人类与自己、与自己所处社会、与时代抗争的卓绝步伐。这一串步伐走下去,就去到了通向伟大人格、伟大事业的路上。这条道路或已经为前人走通甚至已经走到尽头,但在其中又生出了无数岔路口,无数支路,使今天的我们仍然有路可走,每一条路走下去又都是一片开阔地。无论是新闻报道还是信息传播途径,抑或在开放的世界里共同感受的壮烈,都由今天开辟出道路的人引领,这些对历史、对时代做出了卓越贡献的人与上述那些还在‘打碎了一地的社会生活琐事’里漫无目的游走的人相比实在有太大不同。我的方法观,由他们指引,由他们带领,与他们共鸣;而我已经具有的方法,将为我要为今天的全球文化开辟的事业,提供扎实的基础和持续有效的动力。

我的方法观,还可以写出很长。但一篇精炼的、完整的、杰出的文章有自己自身的规律。不是字数的多少,而在合理的范围内完成自己的论述,达到自己观点的输出目的,就是最完美的了。对比了两种以上的方法观,向大家介绍了我的方法观的养成,并和大家一起向往伟大方法的养成路径,这篇文章就可以收尾了。而具体到了足球的方法,我将在后来的写作中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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