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你别闹了,好吗?”我们真的不可能了。
“小舒,我们还是先聊一聊上面的话题”
要是在十年前,或者三年前,听到江煜对我这么说我估计做梦都要乐醒,还会笑着“江煜你就是个无赖”。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一切都变了。
“江煜,我没空和你开玩笑,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再娶我再嫁,都互不相干”
这么一折腾,头疼得更加厉害了。
身旁的江煜终于发现不对劲,“小舒,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有点小感冒。”
江煜的手掌很大,指腹间略有些茧,却不同于那些干重活人的那种粗茧,一看就是常年办公所留下的,带着掌心的温度摸着我的额头,那动作温柔至极,这是我认识他十年时间里他从未流露出的神情,“都烫手了还称小感冒,嫌自己命太长是吗?”
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硬拉着我,朝着挂号的小护士喊道,“挂急诊,快点!”吓得小护士一愣,但又不敢说什么。
病房。
医生见到来看诊的是江大少,吓得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丝毫不敢怠慢,“江少,您是哪不舒服吗?”明明是比自己大几辈的人在这时却对自己用敬称,听起来还真有些膈应。
“不是我,是她”,便拉着我站到医生面前。
医生笑得有些谄媚,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便往后退了一步,这一退便直接就贴到了江煜的身上,反应过来后便自觉的往旁边挪了挪。
“是哪里不舒服?”医生突然问道。
他抢先开口,“有些发烧”。
“先量下体温”,那医生拿着一个体温计到我身旁。
江煜嫌弃的推开,“拿个新的!”
吓得医生急忙从柜子里重新拿出一只。
“给我!”
便直接从医生手里抢了过来。
“有帘子吗?”
“有的,江少”,便带着我们进了一件小隔间。这次,不等江煜说话,就十分自觉的走了出去。
小隔间内。
“脱衣服!”
“啊?”我没听明白。
“量体温!”
“我自己可以的。”
“都把自己弄发烧了,你确定你自己能行?”腹黑加毒舌堵住了我的嘴。
脱掉了外面的大衣,只见江煜的手掌从我的腰下面伸进了衣内,突然的接触使我身子抖了一下。
“夹住!”
确保我胳膊夹住了体温计才将手从里面伸了出来。
我个子虽然有一六五,可在他面前就同老鹰抓小鸡一般,他双手抱胸,低头看着我。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害羞?你脸红的样子真的令我恨不得在这里就吃掉你。”
明明是发烧烧得好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了?无耻,下流!
默默地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
十分钟过去了。
“时间差不多了,拿出来”,像发号施令一样,要不是我听得到他的呼吸,都要误以为他是个机器人了。
我迟疑了一下。
“还要我亲自来?当然,我也不介意帮你拿。”
我说这人今天是出门没吃药吧!怎么和我以前认识的不一样了,是我烧糊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