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明了,他对我算什么,我是替身还是唯一?
白绘肖突兀的转身,却不成想身后也是人,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白绘肖蹙着眉毛,觉得这些人是想拿她来威胁肖倾城的。白绘肖叹了口气站在那里,她怎么总是给别人带来麻烦,这般想着,白绘肖都不去反抗了,只等那些制服男人来收拾她。
“又见面了,小~姐!”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从那些穿黑色西服的人中走近白绘肖,想来这是这群男人的头目了。
白绘肖不认得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怎么说又见面?
“我们认识?”白绘肖蹙着眉头,恍惚的思索着。
“你可是贵人多忘事呀!”男人很是随性的看着白绘肖,手里拿着烟,动作慵懒的抖了抖烟灰,又是吸了一口烟,其间白绘肖一直盯着男人,想这个男人是谁?
直到男人将烟丢掉,掉到白绘肖脚前,白绘肖才想起这个男人,是那天威胁向余的男人,记得那天这个男人也是将烟扔到白绘肖脚前。想起这些,白绘肖不禁皱眉,看来她的猜想是对的,这个男人要用她做人质。“你就确定肖倾城会那么在乎我?”白绘肖主动发话。
男人愣了愣,随即笑了,“你误会了,我没想利用你去对付那只母老虎,我只是帮朋友个忙罢了!”男人淡淡的满有诚意的说道。
白绘肖不信,盯着男人看。
“我就长的那么像个坏人吗,我说的是实话!”男人看着白绘肖的表情很是无奈,又是好声好气的解释一番。
“上次你还不是这么说的!”白绘肖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便将目光转向别处,不去看这个男人。
“……,那是上次呀,再说,上次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我当时是被母老虎气到了,所以才撂下的狠话,你怎么还记仇呀!”男人好笑的说道,那般随意,就好像白绘肖是他相熟的朋友一般。
男人的善意让白绘肖糊涂,却也少了几分忌惮,“你朋友是谁?他让你对我做什么?”白绘肖只是问问,没期待有什么好的回答。
“哦,你的老相好呀,他让我送你离开幕城市。”男人又从口袋里摸出烟,并没有找火机,而是身后穿西装的男子走上前为他点烟。这个男人是谁白绘肖并不知道,但是,白绘肖隐约觉得他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而且是那种能与肖倾城平起平坐的人。
白绘肖不明白男人口中的“老相好”是谁,略是狐疑的看着男子。
男子好像是看懂了白绘肖的疑问,“唉,那该不会是不记得了吧?你有多少相好呀……”男人略是吃惊的看着白绘肖,在想起刚刚白绘肖和宋钰河那一幕,很是咋舌,这还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白绘肖因着男人的话,又看着男人看着自己的颈部,霎时红了脸,她明白男人在看自己颈部的吻痕,也明白男人早就来了,一直在看她和宋钰河的卿卿我我。“是呀,太多了,数不清,你说的是哪个?”白绘肖没去否认什么,因为那只会火上浇油,所以只是接着男人的话问男人,到底是谁让她走。
“连行,还记得吗?”男人似乎信了白绘肖说的情人太多数不清这些话,有些带着期待的看着白绘肖的表情。
白绘肖听到连行这个名字,也没有尴尬于男人话里的语气,蹙起眉毛想连行到底有什么目的。
可惜的是,男人把白绘肖的蹙眉当成了不记得连行,不禁为连行感慨,“连氏集团的总裁,这样总有印象吧!”男人看着白绘肖的表情,为连行觉得不值,连行可是那了一块地皮给他,让他不要伤害白绘肖,竟不想白绘肖不记得人家。
白绘肖听了男人的提醒,回过神来,“他为什么让我走?”白绘肖看着男人,目光里带着冷冽。
“呃……,我还知道,你走不走?”男人没告诉白绘肖什么,只是问道。
白绘肖一直向走,若是能够没有痕迹的离开,而且别人找不到她,那她更是欢喜,只是,为什么连行让她走?“我走!”白绘肖不愿多想,回了男人的话。
男人似乎被白绘肖的话说愣了,随即带着讽刺的笑了,“看来那母老虎对你也不怎么样呀,你都一点留恋也没有!”男人打量着白绘肖,想看穿白绘肖。
白绘肖没理会男人,她是自私,她自己明白,但是她太累了,她真的要休息了,能离开,是件很好的事情。
男人看着白绘肖坚定无疑的模样,没再废话,让身边的人把东西给了白绘肖,白绘肖接过之后,是船票,到泰国的船票,真是稀奇,她正是想去泰国的。
男人看着白绘肖莫名其妙的笑容,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些都是连行让我给你弄的,母老虎应该找不到你!”男人语气是不在乎,也对,白绘肖又不是他的女人,他干嘛要在乎。
“你叫什么?”白绘肖满是诚意的抬头看男人,看到男人好奇的目光,便又说道,“我想将来,我们会成为朋友。”白绘肖淡淡笑着,好是恬淡美好。
男人亦是勾唇,“安承继!”男人回答,觉得白绘肖挺有趣,还将来,有趣。
白绘肖点了点头。
安承继便给白绘肖让路,在安承继身后不远处,便是一辆奥迪车,这男人还是低调的,除了这些保镖,不过想想也是,有钱人都容易遭遇绑架事件的。
白绘肖没再看安承继,步履轻盈的走向了车子。
有的时候,无声的告别是最好的选择,她的命运不允许她自己选择,她只是接受,如若,今天她去反抗安承继,最后难道就不用离开了了吗,答案无疑是否定的。所以,既然注定,何必反抗。
白绘肖向来这般,不去做无谓的挣扎,不去做,从那一次,她不再天真的那一天,那是哪一天,那是两年前的今天,亦是遇到连行的那一天。她还记得,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换得的无非是他更深的伤害,仅此而已。
若是,两年前,她没去相遇,会不会,一切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