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洛躺在高岩臂弯里,有些羞涩地将脸埋进他臂弯。
她还是没有勇气直视高岩灼灼如火的眼神。
每次来酒店,都是高岩先来开好房间,过一会儿罗洛才红着脸跑进来。
撇开羞羞的男女之事,罗洛最喜欢就是清晨第一眼就看到高岩躺在旁边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团棉花,将她的心填的满满的。
“我们也像品澜他们一样,租个房子吧。”高岩一边用手指玩弄着罗洛柔顺的长发,一边低头对罗洛说。
高岩热热的气息打在罗洛脸上,让罗洛羞红了脸。
她只要想到可以每天第一眼可以看到高岩,躺在他怀里入睡她的心跳就漏了一拍。
“你在害羞。”高岩望着她白皙脸上的绯红,有些蛊惑地在罗洛耳边低声道。
罗洛脸更红了。
看着她蹩脚的模样,直让高岩心痒痒。
高岩一个翻身将罗洛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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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好不容易熬来了开学,他盼着开学,因为又有一批新鲜的学妹要入学了。
“哎哟,你还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品澜忍不住揶揄,他实在看不下去姜宇的头发,就像是一根根剑兰。
“你懂什么!”姜宇翻了一个白眼。
高岩刚一进门看到姜宇一身装扮,直呼辣眼睛。
“你这么骚包,你确定小学妹会看上你?”高岩也忍不住了。
高岩一向少话,可这次他实在忍不住吐槽了。
“你们就尽管损吧!”姜宇脸一阵红一阵白,梗着脖子瞪着那两个闲人。
他多可怜啊,单身狗一族,天天看着他们俩对秀恩爱,他有多心酸,谁能懂啊。
姜宇瞥了一眼品澜,“你那额头还没好呢?”
“在结痂了,前几天沾了水发炎了。”品澜有些懊恼地摸了摸额头上的抱扎。
“小白是个不错的姑娘,不要辜负了人家。”
姜宇想到那晚江小白拿着酒瓶不要命的往前冲,那着急的模样,像是自己的至宝被夺去。
高岩点头附和。
“那是。”品澜有些得意的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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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白洗盘子时,突然记起那晚被她爆头的男人。
不知道那个人伤势如何了,想来那人真是倒霉。
“小白!去二号桌收拾桌子,翻台了!”
“欸,好!”江小白连忙擦了擦手,又拖上那个厚重的大白桶走出厨房。
这川菜馆真是从上午到晚上几乎客流不断,当初她选择这里做兼职,就是因为这里足够忙,兼职工资才可以满足她。
刚走出厨房便看到正厅中有一个特别显眼的白……蒜头?
江小白走进一点才发现原来是一个男人的头被白白的医用带还有抱扎网包裹的扎扎实实。
“哥,下次我要是遇到那女人我一定好好帮你收拾她!”
江小白瞥了一眼那个在白蒜头旁边的男人,心里嘀咕了一句二流子。
江小白鬼使神差转头看向那个白蒜头,手里的杯子瞬间落地。
那……那可不就是那个倒霉的男人吗!
那白蒜头的脸瞬间变红,一张俊脸扭曲起来,“你!你!”他指着江小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小白震惊之余还发现这个倒霉催还长得不赖,那晚天色太暗,情况太急,她都没来的及仔细端详那倒霉蛋的长相,今日一见才发现他长得很清秀,虽然头包的像个蒜头。
刚刚扬言要替白蒜头报仇的男人,却没有履行他的诺言,而是直勾勾地瞪着江小白,像是要用眼神杀死江小白……
江小白多年以后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情景,她望着何景,何景红着脸望着她,还有一个二流子瞪着她。
“你干什么呢!我让你收拾东西,我可没让你砸东西!”
老板娘刺耳的高音让江小白反应过来,立马蹲下要捡地上的碎玻璃。
奇怪的是何景和他的小弟并没有和她想象中一样,对她进行一番虐待,然后讹一笔医药费。
江小白心惊肉跳的度过了一天的兼职时光,暗自吐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因为他们失去了工作。
跟老板同事打过招呼后,江小白便拎起包回家了。
江小白一路小跑,她今天下班迟了些,不知道卖红薯的老爷爷走了没有,这虽然春季时分,可也还是冷的厉害,她害怕的是老爷爷一直在等她。
“喂!”
江小白缩着脖子,不敢回头,她知道是那个倒霉蛋何景。
江小白心想完蛋了,她要横尸街头了。
“喂。”何景走到江小白身旁,“你打了我一句道歉都不会说?”
江小白侧头瞥了一眼,心里暗喜只有何景一人。
“那还不是你欺负我男朋友。”江小白底气足足的,面对何景一人她还是有底气的。
何景勾嘴一笑,仿佛听到世纪最大的笑话。
“我欺负他?他是这么跟你说的?我身为老板……的儿子,我叫他做点事儿怎么了!?”
江小白一怔,原来这倒霉蛋是酒吧老板的儿子,品澜一定是以为他是一个找麻烦的顾客。
“医药费。”
何景伸手到江小白面前。
她哪里还有钱!品澜跟他打架时,还把酒吧里不少东西打碎了,为了赔给酒吧,她把生活费都贴进去了。
“没钱。”江小白只好如实回答。
“你别指望我让你钱债肉还!”何景瞥了一眼江小白,一副不屑的样子。
江小白这就来火了,她本来是打算写个欠条,过段时日再还给他的,现在她看来,医药费免谈!
再说,难道她江小白比不上那点医药费吗!
“要钱没有!你要是再跟着我,信不信我再打破你脑袋!”江小白怒瞪着何景,还抡起了拳头。
何景明显被吓到了,停在原地看着江小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