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不愧是在社会上工作过一年多的职场精英,一过来就掌控全场,将众人安排的妥妥当当。
由于人多,所以挑了一个大包间,待众人坐好,张小花让服务员出去,亲自给众人倒满啤酒。
“我这弟弟呢从小就听话,学习也从来不让家人担心,为人勤俭节约,性情温和,跟人很相处得来。但是他这人喜欢钻牛角尖,遇事不冷静,说话不经大脑……”
张小军刚开始听的很开心,可后面越听脸越黑,看着南宫微微等人捂着嘴偷笑,实在忍不住了,“姐,这么多人在呢,给我留个面子。”
张小花不理他,接着说道;“如果小军在平常有什么冲撞,或者得罪你们的地方,请你们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对他多多包容,我先干为敬。”说着一口干掉满杯的啤酒。
“晓华姐说的太过了,小军哪有你说的那样,我们相处的很好的。”
“是啊!上次我上厕所忘记带纸,还是小军帮的忙呢。”
……
大家开始纷纷夸赞张小军,听的张小军眉开眼笑的。
“晓华姐说得对,小军这人缺点真多,特别是见色忘义,”王金峰对着张小花告状,“上次我们说好去吃烧烤,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去……”
张小军这个怒啊,越过梁晨,双手抓向王金峰腰间,“我让你说,请你吃大餐还堵不上你的嘴!”
“哈哈……哈哈哈……”王金峰连忙求饶,“小军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哈哈哈……”
“还敢不敢了?”张小军抓住王金峰的弱点不放手。
“真不敢了,你是我哥,哥。”
看王金峰笑的有气无力了,张小军这才放过他。
谁知张小军刚坐下,王金峰就跑到了张小花身后,“晓华姐,你看到了吧,平时都是他欺负我们,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你……你……”张小军指着王金峰,嘴唇都哆嗦了,“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气氛打开了,一下热闹了许多。
“对了,小军你的歌怎么赚了这么多钱,怎么回事?”张小花疑惑的问;“歌我也觉得不错,但也不会一个月就赚这么多吧!”
“花姐,我来告诉你。”赵灵讨好的帮张小花倒满了酒,“花姐你不知道,当时我们所有人都问小军,老鼠爱大米是不是他写的,你猜他怎么说,他说网上听到的,后来网上找不到,他又说是朋友写的,这小子坏吧!”
张小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又有些迷惑的看着赵灵。刚刚点菜的时候,赵灵点的全是姐姐喜欢吃的菜,张小军以为是巧合,没在意。但是刚才她称呼张小花为花姐,华姐跟花姐读音可完全不一样。再看她讨好张小花的样子,张小军敢肯定她们早就认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要知道张小花从高中开始就改名字了。
“赵灵老师,你认识我姐?”
“认识,当然认识。”赵灵手一伸,搂住了张小花的肩膀,可看到张小花冰冷的眼神,讪笑着把手拿开,“想当年我跟你姐可是一起报的音乐系,我们是最好的闺蜜。”
“原来是这样。”张小军点点头,又问道;“那你知道我姐当初为什么不继续学呢,我姐可是非常喜欢音乐的。”
当初张小军之所以萌生了写歌的念头,也是因为家里有一个喜欢写歌的姐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多久姐姐就把所有跟音乐有关的书籍都烧了,甚至从那以后连歌都很少听。张小军也好奇的问过原因,可是张小花从来不说。
面对众人都注视过来的目光,赵灵站起身,“哈哈,大家都饿了吧,我去催一催,让他们快点上菜。”说着就跑出了包厢。”
看着这一幕,几人全都涌起了浓浓的八卦之心,这里面有内情啊!不过赵灵回来后,大家也都默契的没在提这件事,热热闹闹的聊天吃饭。
可能因为替张小军高兴,几位女性玩起了摇色子喝酒,而几个男的在李永进的提议下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各种搞笑的问题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吃完饭后,大家还觉得不尽兴,一起决定去唱歌。张小花因为明天还要上班,所以提前走了,临走前张小花把自己的银行卡交给了张小军,感动的张小军抱着张小花大喊;“姐,你对我真好!”
大学的日子,自由而充实,几乎注意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新一月的账单寄到张小军手里的时候,张小军才猛然发现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
这是张小军的手机铃声,十天前有了老鼠爱大米的彩铃后,张小军不止办了彩铃,连铃声也设置成了这个,让宿舍三兄弟大呼受不了。
来电的是文静,这让张小军有点惊喜。文静不但名字叫文静,连性格也文静,就像一百多年前的大家闺秀,每次聚会的时候她话都很少,就坐在那里静静的倾听。
“文静,这可是你第一次打电话给我。”张小军笑道。
“小军,不好了。”文静的很焦急,声音都带着意思哭腔,“微微出事了。”
“慢点说,不要急。”张小军安慰道;“微微出什么事了。”
“昨天,微微从家里回来后,就一直哭,我问她,她也不说,夜里两点的时候才睡着。”文静喘了一下,接着道;“我本来以为睡一觉后就没事了,可刚刚醒来后她又开始哭了,我没办法了,你过来看看吧!”
张小军很为难,虽说大明一百年前开始就从封建社会过渡到了资本主义社会,女性也从以前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现在的穿着超短裙上街。可在老一辈心中,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深深的存在骨髓里面,张小军要是去女生宿舍被发现,最起码一个大过加全校批评是逃不过的。
“文静,你能带她下来吗?”张小军为难的问道。
“我试一下,”过了一会,文静回道;“微微趴在床上不肯动,要不你还是别来了!”文静也了解张小军的难处。
听着电话那头,南宫微微伤心的哭声,张小军叹了口气,死就死吧,谁让南宫微微是自己的朋友呢。
下定决心,张小军来到了南宫微微所在的宿舍楼下,楼道口旁边有个岗亭,岗亭里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她正端着茶杯看着进进出出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