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高悬,却不是那样明亮,月仿佛是疲累了,并不是那么的亮。这也让某人的行动方便了许多,虽然在他眼里白天黑夜都无所谓。但是,在一般人眼里黑夜总是比白天好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而且犯错的人们也有借口,天太黑,看不清!虽然即使看见了也不一定是真的。
天方城,监狱内,王清波此刻关好了那个白脸纨绔以及他的随从。想来不知道是那个世家来的纨绔,明天应该会有人来领。虽然天方城一向以法治理,但是很多时候还是有许多金钱交易在里面。比其他国家好的一点就是,寻常百姓在这天方城不会象其他国家那样随意造人欺负。
天方城的监狱很空荡,基本都是用来关几天喝醉酒闹事的纨绔子弟,除了这类人并无其他。因为来到天方城的人大部分是在其他七国有罪在身之人,如果在这里在做出什么大事,就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所以此城虽然都是罪犯,却又不会有人犯罪,人们都很克制。
“混账!!!,你们都是白痴么!人死在眼皮子底下了都不知道。”一个愤怒的声音响彻城主府议事殿。
议事殿,跪着几排城卫。最前面是九个队长。王清波脑袋磕在地上不敢抬起。死的正是他昨晚抓回来的人,最可怕的是死的只是那个纨绔的随从,纨绔没死却被人削了双臂以及命根子,这还不如直接杀了!!!
“你们这些饭桶,这百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你们真是气死我了。”城主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底下众人大气都不敢喘。尤其王清波,因为人是他抓回来的。
“说,这人什么来历。”
“禀城主,这人是卑职,昨晚于城南抓回来的,当时喝醉酒调戏一过路女子。”王清波硬着头皮回道。
“蠢材,我问这人什么来历,不是问你怎么抓的,这种纨绔还能怎么被抓,被废的这狗崽子,哪家的?”
“禀城主,好像是大凤帝国的刘氏之人。”
“大凤国之人么。还真的是能出麻烦啊。”城主叹气道。“可有什么线索?”
“禀城主,卑职查看,死者都是死在我们天方城的流光枪下。而且都是一枪致命。”
“什么!”
“卑职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伤口及其细小形状和流光枪完全吻合。”
“混账,你们现在连自己的武器都看不好的么,是不是让别人用你们自己的武器捅死你们了,你们才能反应过来?”城主听到这里大怒。
“王清波,查,给你三天时间,查不出来,你就一辈子去监狱当看守。还有封锁消息,并且其他照旧,不要让城内的人感到异常。晚上加强巡逻。人都死在自己眼皮底下了。”城主毕竟还是经历过不少风雨的,迅速做出了安排。安排罢了迅速出了城主府,往藏宝阁方向去了。
“辛苦了!”其他八个队长有点同情看着王清波。毕竟天方城已经百年没有出过事情了。而且天方城很少会有命案的。这一股脑都让这个最年轻的队长赶上了。
头疼的不只是王清波,最头疼的自然是城主大人了,毕竟天方城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命案了。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来找神秘的阁主了。这位阁主他也没有见过,每次只是听从阁主的安排。虽说自己实力在这片大陆中也不算弱者,但是阁主总是让他感觉到一丝心悸。仿佛两人不是一个层面的人一样。
“阁主,眼下如何行事。”城主如实的禀报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不敢擅自做主,因为天方城只是藏宝阁的附属。天方的一切繁华都是依托着藏宝阁的。没有藏宝阁,天方城可能依旧是边塞的一个小镇而已。
“看来这么多年,七国已经忘记了阁是一个怎样的势力了啊。我们这些年只是安静地做生意,让人以为我们只是会做生意了啊。”藏宝阁主全身包裹在一个藏宝光团之中,看不清样貌,只能从声音上分辨出是一个男子。
“卑职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这么多年的城主,你怎么还是一根脑子?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藏宝阁主无语道。
“请大人明示。”城主俯首。
“古语云: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看来有些人又对这天下虎视眈眈了。只不过想问问我们的意见。你回去之后,满城缉拿凶手,同时清理掉七国所有的暗桩。然后公告天下,天方城只是做生意的地方,不要坏了天方城的规矩。”
“那凶手呢?”
“你这脑子,一根都是我说多了,半根总得有啊。这不过是七国之中,有人想看看我们现如今的实力如何,如果所料不差,不久一定会有人来找麻烦。但是在那之前,你先把七国的布置了这么多年的棋子都给我扫掉了,警告一下这些家伙,有些事藏宝阁只是懒得去理会而不是没能力。”
“是,大人。”
“快去吧,动作要快!”藏宝阁主吩咐道。望着天边的云彩,:“道宗再开山门,七国暗流涌动啊,真的是要天下大乱了么。”
藏宝阁主一定不会想到这一切只是因为那刘氏弟子嘴上没有把门的,恶言重伤了筱柔并且有轻浮之举,这才让雷玄如此出手。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反而让太多身居高位的人想的更多了。毕竟这么多年了,在天方城行凶的人,还没有过。也不难让藏宝阁主联系到最近七国各种底下活动频繁,而封闭了百年的道宗又重开山门。
七国各自的情报部门也同时收到了消息,自己在天方城中所有的细作都被关押。所有的联络点全部被掐断,天方城好像一天时间成了一座堡垒,密不透光。
大凤国,刘氏。
“混账,你儿子那个德行也想去道宗么?”一个老头气的发抖。
“爹,再怎么说也是你孙子,儿子也只是想咋们家可以有人继承您的衣钵而已。”一个中年男子跪在老者脚下。
“放屁,你儿子几斤几两你心里没数么,道宗当年我都没有通过三试,你那废物儿子,怎么可能通过,现在倒好,人还没到道宗,成了个人棍。”
“爹,你一定要给麟儿做主啊,不知是那的贼人出收如此狠毒,将麟儿弄成这个样子。”
“你下去吧,这次不是一般的地方,七国之内都好说话,唯独这个天方城,相当棘手,而且,麟儿出事没多久,我国的所有暗桩都被拔的一干二净。我现在也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怎么办啊,爹啊,麟儿还在天方城的。不管他的话,麟儿会死的啊。”
“收拾一下,去天方城。”
“好勒,爹,我这就去收拾。”中年男子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去收拾了。
“唉,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才能有这么个儿孙啊。”老人叹气。要不是族内还有出色的子弟,怕是老人都像一头撞死。自己一脉单传,儿子从小没了母亲,惯出毛病了,寄希望于孙子,没想到孙子更是一个纨绔。强不过三代,真的是这样的么?
各国一片乱象,暗流涌动。都在思索这天方城的这一系列的举措。然而,造成这一系列连锁反应的罪魁祸首:雷玄。此刻正在城里大吃大喝,收拾东西,采购必需品,准备去道宗了。
这世界上太多事,其实并不复杂,只不过是人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