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棺停止了变化,不语看着奇怪的鬼棺,心中依旧还在震撼之中。
“砰。”不语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发现黑袍人此刻竟然将他手中的坠子掉在了地上。
不语站的位置并没有离黑棺有多远,不语远远可以看清打开的黑棺,不语还来不及上前,就见黑袍人划过轮椅,快速的到了那个黑棺前。
黑袍人到了黑棺前,不语发现他神色越来越激动。黑袍人伸出颤抖的手,手扶着黑棺的边缘,不语竟然就在此时听到了抽泣的声音。
不语一愣,因为他从来不相信,这么个桀骜的人会在一个他看不起的外人面前,情绪外露。
“公子,公子……”黑袍人对着黑棺里面的人泣不成声。
“老奴终于见到你了,终于见到你了。”黑袍人越说激动,竟然试图从轮椅上起来,最后跌下了轮椅,不语看见,此刻的黑人十分疯狂的样子,就向那个黑棺爬去,此时的黑袍人没有形象可言。不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感,会让一个老人这样的不顾形象,这样的让人…心酸,对,是心酸。不语找不出可以形容此刻的心情,突然,发现,原来这个黑袍人也是一个可怜人。他们都是可怜人,但是,即使如此,不语还是无法答应这个黑袍人的要求。
不语实在是不愿看到这种场面,不语捡起因为黑袍人因为激动而落在地上的骷髅坠子,准备找出口离开。但是就在不语刚迈出两步,就听见黑袍人的声音响起:“你要去哪里?”不语一听,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声音。
黑袍人一边说话,竟然身子一移动,又做到了轮椅上。不语听着车轱辘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不语发现此刻黑袍人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脆弱的老人不是他,不语看着眼前又一脸傲然的黑衣人,想刚才自己竟然会同情这个黑衣人真的是脑抽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现在最该同情就是他自己了。
不语看着在自己面前,蒙着整张脸的黑袍人,认为他们实在是相处不来。黑袍人说:“你就不想见见这个黑鬼老祖吗?”
要是说不语不好奇的话,那一定假的。但是有一句话那就是知道的秘密越多,越危险,好奇害死猫的道理不语还是知道的。所以,不语认为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的好。
不等不语回答,黑袍人就扯着不语的衣袖强硬的拽过。黑袍人知道不语的一定会拒绝的,所以,与其说黑袍人询问不语的意见,不如说是通知一下不语。
所以,不管不语情不情愿,就被黑袍人就这样想着老鹰抓小鸡一样,被黑袍人扯到了黑棺前,不过这次,不语这次并没有反抗,但是,不语在心中暗暗的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着,他一定会报复的,这个时候黑袍人绝对想不到不语心中的想法,以至于,后来,在几个月的日子,过的十分的不顺意,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
“你看看这里面。”黑袍人对着不语说。不语理了理衣服,两双眼睛狠狠地盯着。不语看着黑袍人一脸的坚持,仿佛,若是若是不语不看,黑袍人就这样和不语耗着,本来,不语对黑鬼老祖充满的好奇就被黑袍人这样的对待自己而消耗殆尽了。
打不过,便只能过过嘴瘾了,不语嘴上不服输地说:“就那样一张脸,有什么可以看得。”不语只要一想,是那群面脸人的先祖,长得都是那个吓人的样子,也没吸引力了。
就在不语转身不情愿的看着的时候,不语竟然不相信自己眼前的所见,不语惊得向后退了一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语抓住黑袍人,对着黑袍人说着:“又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
不语晃着黑衣人,黑衣人打掉不语的手,冷冷地说:“你觉得呢?你可知道,对我无理的人,我都没放过,你觉得,你现在又为什么可以好好地站在这里?”
不语看着黑袍人的样子,张了张嘴后,不语快步跑到黑棺面前,手伸向黑棺里面。“你要做什么?”黑袍人攥住不语伸进去的手。“放开。”不语已改之前的神色,便对黑袍人说:“我总要看看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手脚?”黑袍人厉声地反问。“你可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人?怎容你放肆,我黑魉今生说一不二,岂容你这种小辈怀疑?”黑袍人鬼魉手抓住不语的手,那种冰凉的寒意,浸入骨髓。
黑袍人放下不语的手,不语揉着揉被黑袍人抓着通红的手腕。不语闭了闭眼,他觉得最近的事情简直离奇,惊疑,太多的事情,与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就在刚才的那一刻,不语觉得自己的灵魂在叫嚣,不语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去,不语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好好理一理自己的思绪。
黑袍人看着不语闭上眼睛,也没有去打扰,不过,黑袍人在心里依旧还是看不上,认为这个小子真是没用,遇到这么一点就这么大的反应。
其实,这也不能怪不语,原本不语的养父鬼生,在他小的时候,并没有给他讲什么阴险狡诈的事情,也没有多么的苛责,只是交了他一些最基础的东西,不语的磨练很少,所经历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惊险的,鬼生也是因为自己快不行了,才放不语出来磨难的,可以说,不语是一颗密室的草,虽然,也可以经历风雨,但是和外面的野草还是差了很多,风雨的磨练。
不语找了一个角落靠着,脑中想着都是刚才所看见的,不语回想刚才的情形:他到了黑棺前,就在回头的一瞬间,不语看到整个黑棺都弥漫着黑气,他就如黑线一般缠绕着那个尸体上。不语实在是不愿相信眼前所见为真,这个黑鬼老祖的整个身体都没有腐烂,他就像睡着一般,整个人是那么年轻。
因为他看见的那个人,竟然和这些个面脸人是不同的,他和平常人长得一样,就在不语看到那个那个人的头的时候,不语心中一惊,嘴唇都在打颤,身子向后就是一个踉跄。因为,那张脸是那么的熟悉,不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语此时吓傻了,因为那张脸就是自己的脸,一样的血瞳,一模一样地脸,怎么会这样?
突然间不语想到刚才那个黑袍人说的话,他迁就自己的原因,还有,为什么黑衣人又非他不可?这中间到底有着什么阴谋?他到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这其中,为什么和他什么关系?
不语越想心越惊,他感觉他是被人一步一步,有预谋的引到了这里?他好像再次成了别人的棋子。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和那个黑鬼老祖一样的脸?为什么黑鬼老祖不是面脸人?这究竟有什么惊天秘密,不语越想,心中的怀疑越大,越想知道,自己在这里有什么作用,他自己不能白白的别人利用,他一定要搞明白。而这其中能给他一个明白的,看来就只有这个黑袍人黑魉了。
不语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不能明白的事情,努力地去弄明白,若是弄不明白的事情,不语也不去强求,他相信总有一天,事情会真相大白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不语不愿做那个庸人。
当不语想明白了之后,不语便睁开了眼睛,提了提神,站起来,走到了那个黑袍人面前:“这道理是怎么回事,你应该告诉我吧?你若是想要帮我,你便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他究竟是谁?他为什么和那些面脸人不同,还有,最重要的,他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找我究竟要我做什么?”
不语说了一堆问题之后,就等着黑袍人的回答。
黑袍人看着不语,叹了一口气,“他确实是这的祖先,关于我家公子的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一切都是命啊。我家公子命苦啊,这一切,都怨他们,鬼冥堡的人一定会遭到报应的”黑袍人一脸哀愁后,又一脸愤恨地说。
“我一点一点地和你说。”
黑袍人对着不语半响,不语没有说话,不语不解地看着黑袍人,为什么这么看他。
“真和我们家公子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你倒是和我们家公子的本事差远了,我们家公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崭露头角,锋芒尽显。可惜,不该,不该,若是我家公子向你这样平庸该多好,多好。”不语见黑袍人回忆地感慨,不语知道,这个黑袍人原来是睹物思人了,不过睹的是他的这个人,不语暗中想,这个人太狂大了,话还有这么说的,他也经知道了自己没本事,可是也用不着总是敲打吧,不语越看黑袍人这个样子,便想不地道的说一句:活该。
黑袍人看了看变了脸色的不语,知道,自己的话又惹得这个这个小子不快了,黑魉在心中,又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别计较了。若是不语知道这个黑袍人心中所想,只定会回嘴,你不和我计较,我才更加不该和你计较呢!
“小子,你不是想知道吗?现在,你便听好,看好。”黑袍人对着不语说完,只见一只手抬起,摘下了头上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