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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诗名与生计(下)

(住进沈府,秦越就要雄起了,召唤火力支援!)

“五郎好端端的不说正事,怎的想起来替三官人做悼亡诗了?”

“哪有什么悼亡诗,只不过恰好九官人闹事把二娘子引了过去,人一多没法谈正事,大家又都面子上过不去,小弟总得劝他几句才能把局面扳回来,不曾想只是随口说了几句,却被他拿去充了门面。想来三官人见我是读书人,才借此替我扬扬名,想让我欠他个人情。”

“哼哼,果然做的好算计……”

……

沈家内宅怎么说也要比外院那些多年失修,抬头可观日月,四面俱迎清风的猪狗棚好的没边,特别是客房更是漆木罗纱俱全,只怕比主家自己住的地方还要堂皇几分。虽说这完全符合国人有粉脸上擦的性格,但没经历过富贵的人却未必能看出来。

武松就没经历过富贵,自然看不出沈迈的这番好心。只是能不能看出来对他来说根本没意义,这里本来就不属于他,如果不是沈迈把武干娘也接了进来,按他的心思,宁愿去草棚子住也不愿呆在这里。所以当他见到秦越的时候,沈家提供的用度里唯一还能引起他兴趣的就只剩下了哪壶上好“东阳”。

手一扬,嘴一张,一大盏东阳酒就进了肚子,武松抬袖抹了抹嘴决然说道:

“沈家人咱们惹不起。等拿了钱开起酒肆,咱们两家就从沈家搬出去,再也不受这般鸟气。”

“搬出去?”

秦越不觉愣了愣,不过望着武松那副心生厌恶的神情倒是接着醒悟了过来,右手食指在桌案上点了几下方才笑道,

“不行。”

“不行!为何不行?”

武松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待听仔细了顿时无名火起,蒲扇大的巴掌按住桌面“腾”的一声欠起了身来,“呼”地抬手向门外一指,紧紧盯住秦越怒道,

“你知道那日齐管事是怎么说的?穷贱骨头不知好歹!我武二是穷贱骨头不假,可这穷贱骨头也有几分压秤的分量。当街售卖白酒便是要算计他沈家不成?若是他沈家不拿外院的人当下贱仆役相待,你我又何须‘算计’他!

我武二爹生娘养,除了爹娘谁也不欠!吃穿靠得都是自家劳苦,虽是住他家屋舍未曾付过钱,但他家家大业大也不肯多蓄奴仆,大事小情都让外院人出力帮衬却从未服过劳资,莫非成年累月替他沈家白白出力还没还上这份情不成?

好,就算算计了他。可那也只是不想让他平白占了便宜,不该拿的钱你我一文都不会要,那他还想怎样!你怎的想随你,这白酒本来也不是我的,就算分文不得,我也说什么都不愿再折腾下去了!”

武松是顶天立地的磊落汉子,对名声看得很重,这次如果不是为了母亲能过好一些,而且又深知不这样做就见不到沈迈,小鬼难缠之下绝对只能白赚吆喝,也不会陪秦越做这种绕大圈子,而且还容易被人误解成奸诈的事儿,自然是做的不情不愿。

再加上武松早就看不惯沈家那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了,只不过为了生计考虑也只能忍气吞声,而且平常没有大冲突也感觉不出什么来。但这次不一样,到了事儿上没想到会遇上了沈老太君突然去世,最后没能像原来想的那样被待如贵宾,正大光明的跟沈迈讨要该得的钱财不说,反而还被当贼似的骂成那样,他哪里能受得了?沈家的态度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底线,能忍到现在才把怒火发泄出来就算不错了。

秦越了解武松的性情,自然能明白他的心思,然而现在根本不是名声不名声的问题,就算他和武松一样不情不愿,却又不能和武松一样想,所以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起两只手连连向下挥着笑道:

“二哥先冷静冷静,听我说。”

等武松气哼哼的落了座,秦越这才尽量平心静气的道,

“你不愿折腾下去能怎样?当初咱们谋划这件事为的又是什么,二哥仔细想过没有?”

还能是为了什么……武松心中烦躁,实在不愿说话,偏着脸实在不想去看秦越。

秦越见他这副神情,心中不觉一声暗叹,扶着桌子向前倾了倾头才道:

“不错,当初小弟说不这样做就见不到三官人,见不到三官人就只能被他家酒坊里的管事胡乱压价,最后白白吃亏。可二哥想没想过,你我为何见不到三官人?”

武松愤然道:

“为何,为何,哪来那么多为何!你我若不是仰他家鼻息谋生,有让他不敢招惹之处哪会如此。莫非招惹不起,躲还躲不起么?”,

“躲不起!”

秦越虽然横眉相对,但是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点点头续道,

“二哥说得不错,关键就在仰人鼻息四个字上。你我费心费力做出这白酒却不敢待价而沽,只能在三官人身上做算计,不正是因为生计落魄,你我如今这般身份别人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不这样做就没有跟他沈家讨要该得钱财的本钱么。

白酒是如此,将来办酒肆也是同样的道理。你以为他当真给了钱这酒肆就能随便做起来么?你想想杭州是什么地方,高门富贵云集,龙蛇混杂,哪条街巷之上没有几个强横之人,哪个强横之人身后又没有深厚背景?你无根无基,只不过手里有些钱便想开店?

我只问你,谋的利可够被人讹诈的?就算你能打,打的也不过是跳出来的几个混混而已,等他们摸清你的底细,不需自己动手,阴都能阴死你。你既然明白为何要与三官人周旋,难道就没想过这些?”

这些话武松何尝不明白,他虽然如今岁数还不大,但好歹也是在市井里厮混了好几年,然而他今天之所以说这种意气话,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他是那种知足常乐的人,总觉得开了店谋些微利,让母亲不再吃苦就行,如何也不至于触犯真正有背景的那些人的利益,至于其他混混根本就不够他打的,所以根本没必要计较这么深。

然而秦越不是武松,所思所想并不仅仅局限于这些,待他稍稍冷静了些,才继续说道

“小弟知道二哥不是糊涂人,并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只不过就算你明白,却又未必当真懂经营之道。你以为店开起来钱就能自己来钱不成?所谓开店赔三年,杭城内三步一店五步一寮,若是没本事吸引住人,哪一家能开长久?如果你我只想小打小闹,也做这种小店随便赚点微利糊口,那么多店铺争利之下,只怕卖白酒赚的钱都不够赔本的,就这样还想赚钱?还想养母?”

秦越说到这里,武松干脆低下头不吭声了,毕竟秦越这些话虽然难免有扇他脸的嫌疑,然而说得却又是实情,他为了谋生糊口什么杂活都做过,但说到经营买卖,也就是在街上零零星星地替武干娘售卖些零酒小食罢了,并不能算真正做生意,而他周围的人也都是这个水平,所以虽然知道点人所共知的泛泛大道理,但往深一点的细致道理却并未接触过,根本不可能真正领悟。不过他并不痴傻,虽然仅凭自己所见所闻难以更深一步,但如果有人认真点醒,却也能瞬间醒悟。

这样的态度很不错,秦越不觉暗暗点了点头,放缓口气说道:

“原先有些话小弟生怕传出去引出大麻烦,连你这里也没曾提到过,如今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只有你我两个人在说了倒也无妨。你可知我为何说的是开酒肆而不是其他,并且非得要见到三官人不可。多得暂且先不说了,我只问二哥一句,‘炒菜’这两个字你可曾听说过?”

“炒……炒菜!”

听到这里武松猛地一怔,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时早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了。“炒菜”这两个字他当然听说过,然而却也只是听说过而已。

中华饮食文化源远流长,煎炒烹炸各有说道,但说到各式做法的出现却又先后不一,在宋朝之前,由于冶铁技术发展的限制,人们还没能力做出适合炒菜的薄铁锅,工具限制影响技术发展,所以直到宋朝才有天才级的大厨琢磨出了炒菜这种东西。

不过炒菜有是有了,但物以稀为贵,物以稀赚钱的心态之下,就算已经流传了百十年,但这门技术依然只被极少数人掌握。没有几个人会做,炒菜自然还是极其神秘稀缺高贵之物,别说小地方根本见不到,就算汴梁、洛阳、杭州这种大城市也仅仅只有几家顶级大酒楼才有,供应的也只是皇家以及豪贵阶层,至于武松这种身份地位,也就是听个传说罢了,也难怪当他猛然听到这两个字,又意识到这种神圣事物将于自己命运紧紧相连,接着就呼吸困难了。

秦越沉着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不错,正是炒菜。你也不用问我为何会这物事,这些事说起来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嗯,你只当我这是从一本秘传书里学来的就是。二哥要想清楚,你我若是小打小闹,就算当真开起了酒肆,将来能不能撑持下去谁也说不清楚,就你我的家底根本不敢去赔,若是赔了本钱,这两家五口人就算不去跳钱塘江,也只能比如今过得更苦。所以要想稳赚,唯有出奇出新才行。

但这炒菜终究不是一般物事,只要名声传出去,想小打小闹都难,到那时抢了那些背景深厚的大酒肆生意,你没有凭持如何应对他们的算计?小弟都说到了这里,莫非二哥还想不明白为何一定要攀扯沈三官人么?你若是不敢做只管直说,小弟权当未曾提过。”

“……唉!”

“砰——”

秦越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武松怎么可能听不懂?他并不是那种不敢做不敢为的人,更何况这还是为了奉养母亲,虽说陡然听见实在骇人,涉足这么大的漩涡更不是他先前能想到的,但……

武松疾速地思虑着,棱角分明的额角登时青筋暴突,半晌过后,只见他咬着牙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桌上,抬起头毅然决然的应道:

“好!就这么干,我武二没二话说!五郎只管支使就是。”

“这就好。”

秦越彻底放下了心,可没想到刚刚满脸挂着满意的微笑向后靠了靠身,那边武松忽然若有所思的长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书里看来的……这读书果然是好。只可惜二哥我没读书的命……唉,不说这个了。五郎,二哥我倒没别的可说,只是从没想到你读书可以读出这么多好东西,唉,以你的见识只是谋划这些生计之事实在可惜了……”

“这个么,呵呵……”

我的个二哥,就算你会读书,只怕再读上百十年也见不到白酒、炒菜这些东西吧……武松这番推心置腹的话顿时说得秦越一阵无语,不过见武松大利当前依然没有不知所措,反而第一个想到的是替自己惋惜,心里顿时便起了一阵莫名的感动。

秦越并不是只想去做这些谋生糊口的事,作为一个曾经的职业经理人,他在前世里对各种知识都涉猎颇多,自然知道如今自己所处的是一个什么时代。

元祐四年,这是宋泽宗赵煦的年号,皇宫里那位九岁登基的小官家虽然如今刚刚在位四年,但再过十一年就得驾崩而去,其后继位的就是那位写字远比做皇帝厉害的宋徽宗,等他只顾着风流快活,放任大**臣四处折腾二十五年后,风云乍起,灭了大辽的女真铁骑就将肆虐中原,而后仓促接位的宋钦宗又不知所措的撑持了两年,北宋就此成了历史。

这也就是说,仅仅再过三十多年,这个天下就将陷入血雨腥风之中,即便其后成为南宋偏安行在的杭州城也要在朝不保夕之中苦撑许多年,不知要死多少人,而到那时,秦越方才五十多岁,作为一个热血的华夏男儿,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难道他当真不想做点什么么……

然而理想和现实完全是两码事。现实很残酷,秦越无法选择自己成为谁。他不是宋泽宗,作为社会最底层的一员,他就算想让母亲和妹妹生活好一点都会遇到这么多困难,经历这么多波折,又何谈担天下大任?

不过若是有一天我真能……

秦越哂然一笑……连忙摆头将那些不现实想法甩出了脑海,正要跟武松说点具体事儿,忽然却看见金玲快步跑进了院子,张头张脑地往屋里一看便脚后跟打屁股的飞了进来,抓着门框慌里慌张的说道:

“哥,娘让你快点回去,有客人来找你。”

“客人?”

“嘶,这沈家内宅里头五郎哪来的客人?”

金陵这番话顿时把秦越和武松都说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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