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杏儿一道打打闹闹回到了雪园,刚进园子吴妈妈便走了过来她表情有点儿严肃原本舒展的眉毛这时候却紧紧的簇在一起。
亦儿不禁起疑难道说自己刚刚不在,园子里来什么人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从吴妈的表情来看不像是什么好事。
不过刚刚在在车里,欧阳云轩已经说过吴妈是自己人。
所以乔亦儿并不作多想,便拉着杏儿急忙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
“吴妈妈,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见您一副慌张的表情?”
一旁的杏儿似是才反应过来也拉着吴妈妈的手问着
“是啊!吴妈,平日里可是极少见到您这幅着急忙慌的模样,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吴妈妈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两人又迅速的低下了头,她的眼睛里有着害怕、疑惑,最终还是支支吾吾地开口道
“奴婢...奴婢没什么事儿。只是担心小姐进宫会出什么岔子所以方才着急的出来看看。”
事实说明吴妈妈在说谎,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并不敢直视自己的主子。
而且她很明白有欧阳云轩在乔亦儿必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所以刚刚那个搪塞的理由是显然不成立的。
那么她究竟想要掩藏什么呢,这时候欧阳亦儿也侧头看了看身边的丫头杏儿见她也同样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于是便微笑着对吴妈妈说“吴妈妈过虑了,亦儿有爹爹在身边护着又岂会出事。
不过还是要谢谢您了,一直以来替亦儿操心。
如果吴妈妈感觉身体不适合待在这里照顾亦儿了,亦儿自可禀明了爹爹将您调到清闲的庄子上去。”
话说到这里以吴妈妈多年的经验不难猜到亦儿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管发生什么事欧阳云轩都会站在自己女儿这边。
不论曾经的自己认为在欧阳云轩面前是如何的受信任,只要伤害到他最珍视的女儿那么只要欧阳亦儿一句话自己随时都会被打回原形。
这倒不是欧阳亦儿她做人做事狠,只是来到这古代遇到的一个个人都不是省油的主儿。
乔亦儿自觉自己可以不去算计不主动伤害别人,但是也绝不会让自己白白的让人欺负了去。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但倘若有人胆敢在自己面前耍阴招,自己也一定不会让那人好过!
好歹自己也是21世纪的新人类,宫斗、宅斗的片子也没有少看。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吴妈妈的躲闪让欧阳亦儿体内这个21世纪的灵魂嗅到了一丝叫做“背叛”的东西。
欧阳亦儿故作其事地想了想,脸便又沉下来几分声音也随之变冷了下来毫无感情的说道
“吴妈妈若是无事就先退下吧,我一会儿便去忆园找爹爹去...”
说吧也不待那人有什么反应,转身便要离开。
吴妈见势忙一把抓住了主人的衣袖,抿唇不语。
看上去却有难言之苦,亦儿也随之缓了缓语气道
“外面起风了,杏儿去给我热盅杏仁茶来吴妈妈你伺候我进屋吧。”
杏儿机灵的转身便离开了,而吴妈也就势托着自己主子的胳膊朝屋里走去。
一进屋子吴妈便转身将门掩住,转身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眼中锁泪颤抖着双唇启齿道
“小姐,您别赶奴婢走。奴婢知道错了”
见吴妈妈有要坦白的意思,欧阳亦儿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强硬了。
只是她是不是真心坦白还有待观察,于是欧阳亦儿接着说道
“嗯...你有继续服侍我的心,我很感激。
但是我欧阳亦儿也不过是个未及笄的小女子,我没有那么些精力和功夫去慢慢考验你。
吴妈妈你我都是明白人,你若是不愿全部坦白或者有所顾忌那么我劝你不用在此浪费口舌了。
而我更不愿与一个心有不忠的人多费心思。
你考虑好了是说还是不说,若不说我也不会逼问只是你离开便是了。
此外爹爹怎么处理那便不是我能干涉的事儿了。
吴妈妈你掂量清楚做决定吧。”
事情好歹已然交代清楚了,如果吴妈妈有所隐瞒那不论下场如何都怪不得别人了。
亦儿话音刚落,吴妈妈便含泪说道
“是奴婢一时糊涂了,今早小姐随相爷走后。
奴婢本欲回房做点儿活计,可是转身的时候突然一个红衣女子来到了雪园门口。
奴婢当时看到她时,竟是有一瞬间的愣怔。
要说小姐您与那仙逝的映雪小姐有八九分相似,那位红衣女子竟也有六七分相似。
她看奴婢愣怔了便笑着问奴婢这个院子是谁在住,之后又问了许多关于小姐的事。
小姐您有所不知,其实奴婢便是已经没了的映雪小姐的乳母。
是一小看着她出生、看着她一天天长大,渐渐出落的亭亭玉立。
后来又看着她与相国相爱甚至不顾家人的一力阻止而离家出走,终是不放心她一个弱女子漂泊在外便随她一起偷偷离开了家来投奔相爷。
这一路走来奴婢看着映雪小姐由初识情爱的娇俏可人到后来不问烟火的冷漠孤寂。
奴婢甚至比小姐更加伤心,后来在映雪小姐死后奴婢才知道原来相爷始终爱的还是我们映雪。
之前的冷漠不过是想以此减少夫人对小姐的伤害,可是小姐却至死都不曾知道真相最终抱憾而故。”
听到这些后不得不说乔亦儿被震惊了,而原因倒不是因为映雪而是因为霁羽。
这些理应是相府内宅的秘事,她不过刚刚来到府里不足一日如何能这么快的就找上了吴妈妈这个映雪的乳母呢。
于是便问道“然后呢?红衣女子知道了?还以此利诱你了吗?”
显然吴妈妈并没有想到欧阳亦儿会这么说,于是她紧张地说道
“小姐您是如何得知的,就是如此!
那红衣女子说她是老爷新带回来的姨娘,名叫‘霁羽’是赫哲人。
她也知老爷带她回来的原因是由于她自己的容貌与映雪相似,至于如何事先得知奴婢与故去的映雪小姐的关系奴婢就不得而知了。
她跟奴婢说她欲代替映雪活着为映雪报仇,首先便是直接导致映雪身亡的大夫人。
她问了奴婢大夫人的所有事情,接着又说老爷当时的纵容皆是因为大夫人当时身怀有孕。
而您也是导致映雪早逝的人,所以在除掉夫人之后就是对付您了。
她让奴婢这段时间仔细留意小姐的境况,然后随时通知她知晓。
至于如何谋害夫人、小姐,她确实未告诉奴婢。
想来毕竟我与她才是第一次见面她也不是很信任奴婢,所以她不会留下什么实打实的把柄给奴婢的。”
说完后,吴妈妈如释负重的瘫软在了地上,等候主子的发落。
欧阳亦儿在知道这一切后也不得不感叹,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啊那个霁羽看上去还算是单纯却万万没有想到竟会有如此深得心机。
更加想不到她才第一天来府里,竟能将这府里的事打探的这么详细。
想来也不会是个省心的主儿!
不过这个女人真不知道是该说她胆子大呢,还是该说她冒傻气!
怎么一来就自己招惹这么多事呢?
是她自认为凭她与映雪的容貌有六七分相似,就可以独得爹爹喜爱吗?
又或者说她这样做根本就是故意的,想以此让欧阳亦儿去找欧阳云轩闹事让欧阳云轩从心底对开始她产生怜悯而渐渐厌弃自己这个女儿呢。
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仅凭吴妈妈一人之言,加之刚刚府前发生的那一场因为沁姨娘而导致的事说不定爹爹会以为是自己容不得她故意寻她的不是、故意编造诋毁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霁羽还真是不容小觑。
说不定这一切就是她为欧阳亦儿设的一个局,单凭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另外只有十五岁的年纪的确稍一冲动就会被她设计成功了。
不管是不是一个局,既然已经想到了就不能让自己跌进可以预料到的陷阱里去。
于是欧阳亦儿低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吴妈妈说道
“吴妈妈,你想清楚了。就只有这些事吗?”
“回小姐只有这一件事已经让奴婢愧疚万分了,奴婢以项上人头外加这府里做事的丈夫、小儿的性命向小姐保证。
除此之外,在没有做过愧对于小姐、愧对相爷、愧对良心的事。”
吴妈妈趴在地上信誓旦旦地说着。
在欧阳亦儿看来敢拿自己和至亲之人的性命来担保看起来她说的倒是真的,不过是真是假等晚上叫羽默出来便可知晓。
现在还是不要让他们二人见面,不是自己疑心病重实在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自己稍一不慎就很有可能万劫不复。
当下还是要先想个折才行,不管是不是局既然她已经公然想自己挑战了。
那么自己也就不必再对她客气了,虽不能说是眦睚必报但也不能白白让人欺侮了去。
随后乔亦儿缓和了口气,微笑的将吴妈妈搀了起来
“吴妈妈,不是亦儿心狠。
只是您也知道我如今对大部分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好在爹娘依旧疼我如初再加之身边有杏儿和您的帮助方觉得活着是件美好的事。
如果今日您真的背叛了我,当真似在亦儿的心口剜了一刀一样。
从受伤后睁开眼到现在只有杏儿、娘亲、爹爹还有您陪在我身边,在亦儿心中你们就是亦儿最近最亲的人。
亦儿实在不能忍受亲人的伤害和背叛,还望吴妈妈能够体谅亦儿的苦楚不要心里产生隔阂才好。”
而此时的吴妈更是难掩心中的羞愧,满脸泪痕。
颤抖的大手紧紧的将亦儿的手握住,捧在了自己的心口摇着头说道
“小姐奴婢不会介意,原也是奴婢一时迷了心窍。
一想到能为早逝的映雪报仇才应了她的话,却不想会给小姐您造成怎样的伤害。
如今您已知晓却没有怪罪奴婢不忠之罪,依旧待之如初。
奴婢此生必不忘小姐今日之恩。”
从欧阳亦儿本身来说她并不愿让人对自己感恩戴德甚至卑躬屈膝,于是便没事儿似的笑着说
“吴妈妈,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杏儿那里我自有办法让她明白,您不必担心院子里的人会对您有什么想法。
不过霁羽小姐那儿怎么做还看吴妈妈您的了。”
霁羽虽然是被这个身体的爹爹亲自领回来的,不过她一日未行妾礼认主母自己就可以一日不认她这个姨夫人。
“小姐,您也放心。
奴婢既能被相爷看中过来伺候您,就不是那鼠目寸光之辈。
不过今天那位霁羽小姐的行事也太过鲁莽了些,奴婢觉得怕是她所图不小。
但是她并未要求奴婢马上给她答复,所以奴婢想不如就先撑着她。
若是我如此快的就做了决定怕她也是不会信的,毕竟她能来这雪园并且找上奴婢就应该知道这院子里面的人都是要相爷亲自点了头才能进来的。
相爷对小姐的宠爱众人皆知,如果身边的教养妈妈如此快的就倒戈了未免太假。”
吴妈妈认真的说道
乔亦儿不由佩服真不愧是欧阳云轩亲自选的人虽然之前出来点儿小差错,不过也是由于其一直以来对旧主的惦念。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个倒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在醒悟后能迅速理智而镇定的想到这其中圈套同时还能想到应对的法子。
亦儿想着再观察一阵子若是真的可为我所用的话,倒是省了自己不少的事。
“嗯,亦儿觉得吴妈妈说的有道理。
我们先按兵不动,等到她撑不住了再诱她一步一步走进咱们的圈套。
我倒是要看看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正说着外面杏儿扣门问道
“小姐,杏儿能进来了吗?
外面王管家说,大厅里皇上的圣旨到了让小姐去接旨呢。
现在大家伙都在大厅候着,只等小姐过去了。”
这时吴妈妈不解的看向了亦儿,乔亦儿便大概说了些上午在皇上御书房的事想必是加封的旨意到了。
吴妈妈含笑的点头道
“奴婢本来知道小姐您自是聪颖的,却不知您还这样的勇敢机智。”
随后吩咐杏儿进来先喝了那盅杏仁茶,坐下稍事打理后便在杏儿和吴妈妈的陪同下随管家往大厅去了。
一到大厅方知杏儿那句“大家伙都到了只差小姐”是何意了。
本来宽敞的大厅地上跪满了人,最先跪着的是欧阳亦儿的相国爹爹。
其后一排是她的娘亲欧阳紫芹还有一个未见面的男子,照乔亦儿估计应该是这个身体的同胞哥哥欧阳亦泽。
再往后跪着的是刚刚见过的那位霁羽妹纸,还有位被隔离的同学欧阳亦琳。
沁姨娘因为被禁足,两月之内不准出清芷榭因而这会儿未能见到她。
在后面的是一些欧阳亦儿不是很熟悉的人...
管家带着欧阳亦儿一直走到美人爹爹身边,看到自己女儿来了欧阳紫芹抬头微笑并低声的说道
“亦儿,去你爹身边跪谢接旨吧。”
她身边的男子在听到自己娘说话后也抬起头来看着,只是一眼便低下头去虽然没有看清但还是可以肯定是位俊俏的公子。
又看了眼霁羽她却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一直低着头很规矩的样子。
而一旁的欧阳亦琳显然没有旁边人的那般城府,看到欧阳亦儿来了小嘴巴翘的高高的似是在表达她极度的不满与羡慕。
因为自己而让众人跪着乔亦儿也着实是有点儿脸红,于是赶忙走到欧阳云轩的身边跪下说道
“女儿来的迟了让大家因为我这样受罪,真是罪过。
这位大人让您久等实在抱歉,还望大人不要怪罪”
咳咳...那什么其实大家知道他是个太监,不过未免引起来人的不快。
欧阳亦儿拍马屁的避过了“公公”这个称呼而选择用大人来称呼来人。
而刚刚还略显不耐的人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是受用,笑眯眯的摇着他那颗比较丰满的头说道
“悦晨郡主这么说可是折煞老奴了,来前儿皇上就吩咐到了相国府不要着急宣旨。
只等郡主您收拾停当了再来接旨方可,只是相国大人执意如此倒是让老奴枉做小人了。”
“哈哈哈...哈哈,佩总管是皇上身边得力的老人儿。
如今亲自来给小女亦儿宣旨,这一拜是受得起的。”
这个老爹真是个老狐狸,既表了忠心有抬举了那位公公。
刚刚来时的路上吴妈妈已经从管家那里得知,来宣旨的是司礼监的总领太监佩公公。
于是大致给乔亦儿介绍了一下这个佩公公的人性脾气,还有在皇帝面前的影响力。
这位佩公公不仅是司礼监的首领太监,更是整个皇宫内院掌管所有太监、宫女的二十四衙门的大总管。
可谓是真正的红人一枚啊!
听了新晋封的正二品郡主欧阳亦儿的话又加上刚刚相国大人的好言恭维,佩公公的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忙谦虚道
“相国大人言重了老奴再得力也不过是给皇上跑跑腿儿,
哪里比得上相国大人您在前朝为国家社稷出谋划策辛苦啊!”
话音刚落乔亦儿便接话到
“大人,这话可说的不对了,正所谓事事自有分工不同哪来的贵贱之分。
您和爹爹虽各司其职但却都是为了皇家奔波,这里哪有什么谁比谁更重要一说。
都是皇家离不开的得力人物,爹爹还好只是在上朝或有朝中有事务派下来时才忙一会儿您可是夜以继日的在皇上身边伺候的。
要亦儿说这辛苦嘛自然是大人您更甚了”
既然这个美人爹要在这个公公面前演良民,那乔亦儿也不妨配合的更加圆满些。
听罢这父女二人的一番恭维,佩公公的嘴都要笑得咧到后槽牙了。
见这位新封的郡主也不过就会溜嘴皮子说些俏皮话儿讨人欢心,心中本来的戒心也放下了。
本来此次是不必自己来的,不过皇上和蓉妃娘娘都有心想要试探一下相国府所以才遣自己亲自来走一趟的。
如今看看这阖府上下也不过是如一般的官家一般对皇上身边的人都极尽讨好,佩公公自觉没什么大碍便故作惊讶的一拍脑门儿好像刚刚想起来自己的任务说道
“看老奴这记性,明明是来给府上添喜的,倒是一时糊涂竟让大家跪了这么久。
真是老糊涂了!
相国大人有此千金真是令人羡慕啊!
哈哈哈...哈哈..
好了以后有机会杂家再同郡主拉家常儿,老奴现在宣旨了。”
欧阳云轩一家人赶忙做出一副谦恭的样子聆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感念相国大人多年来辅政有功,特加封一等公爵赐黄金万两、良田十千世袭罔替。
嫡女欧阳亦儿婉娩天资、才明夙赋、灵动有加深得朕心特收作义女,封世袭正二品悦晨郡主。
赐金册金印以彰帝德仪同藩王,望尔今后谦以持盈,尚缓厚禄、永垂宜室之声。钦此!
金碧朝天启二十六年仲夏”
一大堆诏文念完,一众人忙叩头三呼万岁谢恩接旨。
因着圣旨里也加封了美人爹爹,所以这接旨一事理应由他来做了乔亦儿也好乐得自在。
接过一小公公手里托着的金册金印转身交给吴妈妈,刚要准备打点这位佩公公离开时。
突然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宝盒对欧阳亦儿说
“悦晨郡主,这个是皇帝亲自交代老奴让给郡主您带来的一块墨玉的玉佩,皇上知道您之前受了惊吓特别嘱咐奴婢要把这个交给您。
听说长久佩戴此玉可凝气安神。”
乔亦儿忙接着拿在手里一看果真是一块玉质上乘的好宝贝,便一脸开心地笑道
“谢谢皇上,劳烦大人回宫转告皇上说亦儿很喜欢这个宝贝!
改日寻得了好东西一定不忘给皇上带去。”
说着往佩公公手里塞了一个沉甸甸的锦包。
佩公公拿在手里暗地里轻轻掂了掂方知其中不少的赏银,遂笑着说道“替皇上办事儿是老奴的分内事,更何况是给相国和郡主这样儿的贵人来传旨更是老奴的荣幸。
那杂家这头儿就多谢谢相国大人赏赐了,宫里面俗事繁多老奴就不多留了皇上还等着老奴回去复命呢先走一步了。”
美人爹爹与这位佩公公稍作寒暄之后便让他走了。
乔亦儿想着刚刚那位佩公公瞧见赏银的样子想到了以前自己曾在一本小说里读到的一段话
“太监之所以都喜欢敛财,其实也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失去了男人最根本的证明,便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满足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心理。”
哎...想到这些乔亦儿不竟摇摇头,这世间的人真的是没有最奇只有更奇。
若说这太监是为满足残缺的心理,那么那些为争宠而不择手段的女人呢?
难道她们活在这个世上的一切意义只是为了那个男人吗?
真是想不通!
<我是新手鳯叁兒这是我的第一部小说,希望看到《嫡女有点儿忙》的各位亲们能够多多提意见。鳯叁兒一定及时回复,虚心接受希望能够得到各位亲亲读者的支持,鳯叁兒就此谢过!啊哈哈!>